华书终于放下心来,让小宝好生送走两位老媪。
而那边的仲迢也安排好鹊枝回来了,见华书静坐不动,神色莫名,一时有些心慌,小心翼翼地问道:“郎君怎么了?”
华书眼睑一抬反问道:“鹊枝那里可留了人?”
“这是自然,郎君安心就是,绝不会有人闯入。鹊枝一个女郎,他们不便陪在室内,所以我让人去把郑媪接了回来。”说到这里,他观察着华书的神色,小心追问“此事也算解决了,郎君怎么还心事重重的?”
华书捏着手里空了的锦囊眸光含冰:“解决了吗?还没完呢。”
仲迢顿时心中一抽,暗恨自己倒霉:“你,你又想如何?我的好公主,这不是在长安,没有陛下给你兜底,咱们就不能安安稳稳把这一年过去吗?让仲迢我多活两年吧。”
“放心,不会出格。”
仲迢不信,毕竟在她看来,只要没有闹到陛下也兜不住,就算不得出格。
“小宝?”
门神小宝推开门:“在呢在呢。”
“你鹊枝姐姐如今是保住了性命,那无形无德的夫妇也算受到了惩罚,但还有人一点损失也没有,我觉着可不能让他们如此逍遥自在,你说呢?”
小宝眼睛一亮:“郎君有什么好法子?”
“附耳过来。”
·
李广利近日心情不太好。
前些时日,他自军市而出,被一个牵着马的小女娘无意冲撞,那小女娘眉目婉约,秀美可人,在这多粗犷的边郡实在是别样风景,让他甚是意动。
骆奉瞧出来后便主动要给他伐柯,原本他只需等着美人在怀,没想到不过几日就得知那女子投缳自尽了,让他不禁暗骂晦气。
本也不算什么,美人哪里没有?骆奉很快就给他另寻了两个,乖巧听话,小意温柔,已让他暂忘了此事。
不想这几日突起流言,说那女子死得不甘,流连人间不肯投胎,如今已经闹得她生母假父夜不能寐几近疯癫。
李广利虽不信这些,但也难免存了个疑影,以致状态有些许萎靡。
还有几日,他便要和大军开拔出征大宛,今日他受奉相邀在军市一家名为‘江胡酒楼’的铺子里宴饮,一不留神便至深夜了。
李广利与骆奉二人半醉,不便骑马,便遣了健仆去赶个马车来,只余两人半醉半醒立在门口透气醒酒,听着骆奉的吹捧,李广利越发醺然,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出征归来名声大噪的场景。
忽而,一阵风起。
“骆奉!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骆奉一个激灵:“好似是……是……”
女子哭声!
如今夜深,酒楼中也不过剩下一个跑堂的,现正在楼上收拾包厢,路边刚探了树芽的杨枝在风中沙沙作响,满街肃然,再无其他动静。
那哭声初时隐约,还听不真切,如今随着二人仔细倾听,一点一点清晰起来,好似哭泣之人正一点点向他们靠近。
两人最近都难免听到些风言风语,流言中多在描述那木氏女死得惨烈,化作的女鬼最喜一身白衣,满面血痕好不渗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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