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乐音叫了一大桌烧烤小零食,把隋也和江淮翊私下相处的细节掏了个干净,简直比电视剧还要下饭,听得她都摩拳擦掌,想找个男人跃跃欲试了。
乐音平日里就是个夜猫子,昼伏夜出,白夜颠倒,等隋也睡着之后,她关上门在酒店走廊给乐卓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乐卓也没睡,电话接通传来节奏感强烈的音乐,估计在夜场之类的地方取乐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乐音就对着手机收音口破口大骂,“乐卓,我糙你妈!”
那头愣了愣,跟她对着吼,“你他吗有病吧,乐音,老子又招你惹你了?”
“傻屌,你知道陈启峰做了什么吗?”
“知道啊,”乐卓声音小了点,“他现在躺医院呢,这跟你突然骂我有什么关系?”
乐音忍不住直接输出,“我糙,他妈的他动的人是隋也!”
“什么?”
“而且不是第一次!我告诉你,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早特么几个月之前他就找上隋也了,因为你,全他妈因为你。”
“你能不能有点素质?”乐卓在那头听得出的不耐烦,“一口一个妈的妈的,我妈你叫什么?”
“乐卓,全他妈因为你那点花花肠子,上次她就差点被陈启峰给拖走,这次直接找家去了,而且还是你带去的,你在装什么?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吗?”
电话那头人声喧嚷,又很快安静下来,乐卓应该换了个地方。
“你有病吧?我睡到下午才起,压根不知道他怎么会去……”
话没说完,忽然他想起前段时间,陈启峰知道隋也不愿意嫁给他的事,非得让他去搞搞清楚,他当时没多想,被撺掇着就去了,结果他妈的安的是那个心。
“幸好她这次没事,要是真出了事,你□□里那玩意和他□□里那玩意都他妈得没,老子警告你!!”
“……你说话能不能斯文点,你是个女孩。”
乐音放下手机,对着话筒吼:“老子是你爹!”说完,挂了电话。
这事儿隋也不知道,她睡着了。
但第二天早上乐音还没醒,隋也收到了酒店客房送来的一长摞投诉帖,说她们这间房里有客人半夜在走廊上大喊大叫,没人敢上前拦,怕人精神有问题。
她不知道乐音大半夜不睡叫唤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挨个挨个敲同楼层的门,低声下气给人家道歉赔罪。
江淮翊在公司熬了个通宵,工作以及这次意外的后续处理,一点都马虎不得。
六点接到江文华的电话,让他回家一趟,江文华终究还是知道了,不过江淮翊本就没想瞒着他。
江家因江文华工作职位原因,住在一所普通小区的顶楼跃层,在外界眼里不得过于奢靡浪费。
江淮翊开车回去,刚到家打开门,就被从客厅里冲出来的江文华狠狠扇了一巴掌。
“候选大会就要开始了,你非得这个时候给我搞出事情吗?”
那一巴掌使了十成十的劲,江淮翊头被扇到一边,耳朵翁鸣,嘴角渗出鲜血,他咬了咬后槽牙,抬起脸比江文华高出半个头。
“我正当防卫,有什么错?”他语气淡然,从小到大他很少用如此态度挑战父亲的权威。
江文华指着他的鼻子,神情森然,“你该有自觉性,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让我现在还要亲自来教你。”
“用不着你教,我保护我自己的女人。”
“这事儿最好别让我给你擦屁股,更不要影响到我,不然你跟我试试看,”江文华下巴点点,语言威胁,转身拿上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出了门。
在这个家里,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时候不在少数,只是以前江淮翊年纪小,没怎么跟他硬呛过。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伸手拿放在桌上的纸巾,视线朝二楼楼梯一瞟,与项新筠目光对个正着。
“妈?”
项新筠表情不太好看,叹了口气,从楼梯上下来,“你何必跟他争执。”
她走进储物间,出来时手里提了个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拿出棉签和碘伏给江淮翊擦破裂的嘴角。
“这么多年,哪次争过他了?你爸啊,他就是那样。”
棉签触到伤口,江淮翊蹙眉嘶了声,项新筠动作一顿,“疼么?”
不知为何,他脑子里忽地想起隋也抗麻,摇摇头,“不疼。”
“事情我也听说了,你是没错,但时间太不凑巧,你爸最近面临的局势很关键,才会对你如此严厉。”
她的手抬起,衣袖顺着手臂下滑,露出一排排可怖的刀疤。
江淮翊呼吸一窒,视线扫向窗外,“你还是这么维护他,值得吗?”
项新筠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的棉签,“其实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对我挺好的,你姥爷眼光那么高,当时也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是吗?”他溢出冷笑,不咸不淡地说:“人是会变的,特别是男人。”
项新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有喜欢的人吗?”
闻言他没说话,他要是不喜欢人家,还蹚那浑水做什么。
“蔓菁最近常来跟我聊天,你好好对待她。”
“我不喜欢黄蔓菁。”
项新筠顿了顿,“那会很难的,你爸爸不会同意。”
“他同不同意跟我没关系,我又不跟他结婚。”
江淮翊目光在项新筠脸上停留几秒,“姥爷同意你们的婚事,那你这些年过得开心吗?”
这个问题问得项新筠猝不及防,她怎会想不通,她只是对外界已经没什么欲望了,仅残留一些破镜不能重圆的执念。
母子俩聊了几句,江淮翊事情还多,顾不上陪她,离开时正巧碰上支映雪。
支映雪就是江文华那位名声在外的二太太,长相极其貌美,高鼻梁大眼睛挤满一张小脸,尽管已经快五十的年纪,身材依旧婀娜多姿,年轻时就因相貌出众在当地引起无数豪门太太的提防,生怕家里男人被她勾走了。
“呀,淮翊你嘴巴怎么了?”
见没人应她,她又问:“你爸打的?我就说刚才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项新筠住在西边小区的楼顶跃层,中间隔了一条六车道马路,支映雪住在东边的富人区,拥有一栋独立的大别墅。
“他东西忘带了?”项新筠站在门内,十分平静地问支映雪,这样的场景发生过无数次,她似乎早已习惯了古代大房才有的气度。
“哪里,文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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