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了,只依稀记得迷迷糊糊之间自己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似乎年纪并不大,坐在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怀里。
周围的人脸都很模糊,就好像是裹了团雾一样看不真切。
唯一能看清的是男主的脸,那时候,江易行似乎年龄也并不大。和一群看不清脸的人跪在自己和抱着她的那个男人面前。
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在自己的耳边讲了什么好笑的话,逗得梦里的自己咯咯笑。
齐月看见梦里的自己举起了手,指着跪在下面的男主,冲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撒娇道。
“我喜欢他,他真好看。父皇,我们留下他好不好?”
那个被自己叫父皇的男人似乎做了皱眉头,却实在耐不住小女儿的撒娇,笑着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们月儿喜欢,就留着他给你做玩伴好不好?”
梦里的自己笑着答应,从男人的怀里跳下来走到男主面前,笑着冲男主伸手
可忽然场景又变了
她又看到了少年时期的江易行。
相比现在这个时候,他凌厉的眉眼似乎还没有长成,还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和稚嫩
他在桃林里练剑,自己就站在一边看。
剑锋划过,带起了一阵一阵的风,卷起地上的花瓣。花瓣沾了自己一身。她笑着对江易行撒娇,叫对方赔自己的新裙子。
江易行笑得明媚张扬,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样子,他俯下身将自己身上的花瓣拍落。似乎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逗得自己羞红了脸。
在齐月的记忆里,属实是找不到和男主这样友好相处的场景。她离江易行更近了些,想仔细听听江易行凑上来说了什么话。
场景却又一次变化。这次是在一处华丽的宫殿内。江易行抱着她在哭,而自己好像是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从齐月现在的角度看来,只能看到他一动一动的嘴,依旧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场景一次次转换,在混乱之中,齐月看到了很多事情,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个人搭积木的场景,还看到了爸爸妈妈领自己回家的场景。又看到了自己小时候上学的场景。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没有江易行的场景里,自己好像都不开心。可自己原来根本没见过他呀?又怎么会因为他而难过呢
时间不断的在转换,场景不断的更迭。
有很多齐月见过的,没有见过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围着她,对她说话,她听不真切,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她觉得有些吵,想捂住耳朵。忽然发现自己自己的身体好像僵住了,怎么都动不了?
可突然耳边那些吵闹的声音都消失了,好像有一个很温暖的怀抱。耳边那抱住了她,周围那些嘈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四周都是来人身上令她安心的好闻气味。
她睁开双眼,努力想看见来人的脸,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迷迷糊糊之间,却只能依稀听见杏儿好像在说什么话。
出宫......惊吓.......张小将军......灯会.......
齐月只觉得一会儿很冷,一会儿又很热。好像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
随后,她便失去了意识,彻底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当齐月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连动一动都困难,好像被谁暴打了一顿后,又揉吧揉吧扔回了床上。
她刚一睁开眼睛,就听见一边守着她的杏儿尖叫了一声。
“快来人呀,快来人。公主醒了,公主终于醒了。”
见她这副紧张样子,齐月不禁有些纳闷,这丫头怕不是睡糊涂了。
自己不就是睡了一觉嘛,怎么看她这副样子好像是躺着三年的植物人突然醒来了似的。
她想叫住杏儿,叫她不要这么激动。
可刚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那个被小刀拉过似的痛的厉害,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她要不是知道自己一直在睡觉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半夜出去表演了个空口吞大刀了。
这时青黛在听到杏儿的声音后也快步走了进来。
走上前的时候,她眼睛里甚至隐隐含闪着泪光。
看着素日里最是稳重自持的青黛,此时都眼含热泪。
齐月心中的疑惑更深,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一觉醒来检查出了重病?活不成了?快要死了?。
她操着一口破锣嗓子,有些急切的问道。
“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怎么都搞得这么紧张?”
一旁的杏儿一边擦眼泪,一边回她的话。
“公主什么睡了一觉呀,您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还一直高烧不下。皇后娘娘昨天晚上守了您一夜呢,您都快把我们吓死了。您要是再,我和青黛可真真都是要以死谢罪了”
杏儿话音刚刚落地,就听见门外有小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
“皇后娘娘到”
便看见一个一个华贵的贵妇人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那贵妇人刚一走近,齐月就在她身上闻到了那股自己在睡梦中安心的香味。
齐月只在生辰宴上见过这位原主的生母一面,但也能感觉得到这位皇后娘娘对原主的爱。
沈如兰握着齐月的手就是一阵嘘寒问暖。
“怎么样啊?月儿,还难受吗?”
她抬手摸了摸7月的额头
“不烫了,看来是退烧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齐月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偷跑出宫才生了病。想来想去也只能怪在原主娇弱的体质上了,谁能想到原主的身体素质已经弱鸡到出了趟门,就被吓的高烧不退了。
现在听沈如兰这么问,她也只能安静的低头,企图蒙混过关
沈如兰见她这副不敢说话的样子,心下明了,就知道她定是做了什么,不敢让自己知道的亏心事。
“既然你不说,那便是身边伺候你的丫头没照顾到位。来人,把青黛和杏儿拉下去,打20大板。”
7齐月听他这么说,顿时急了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怎么好连累身边的人受罚?她忙扯过沈如兰的衣角
“别呀,别呀。妈,啊不。母后别罚他们,我说我都说,是我偷跑出宫,才受了风寒生了病,让您担心了和他俩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看着她大病初愈苍白的小脸,沈如兰心下有些不忍。保养精致的手伸出来,戳了一下几月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恨铁不成钢。
“你呀你,都是个大姑娘了,还整日只想着玩,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这次虽然是你偷跑出去,但是她俩还是得受罚”
齐月见她还要罚,一下子急了
“为什么?明明是因为我,为什么要罚他俩?”
“我知道您同他俩关系好,可主子出了事,那就是下人的问题。虽然这次是以为你,可他俩没有劝阻你,还是要罚的,也是给你长个记性。”
齐月刚要开口替杏儿和清代两人辩驳时,沈如兰皱起了眉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好了,月儿,你不要说了。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本来这次你偷跑出宫也该罚的,可念你大病初愈,便罚你在宫里禁足七天吧”
听她这么说,齐越也知道事情没有了辩驳的余地,低下头不再说话了,看着别人把青黛和杏儿两个人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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