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师兄,我自有办法应对。”
玉尧本想搪塞过去,奈何楚翊宸抓着自己不放,只能老实交代。
“师兄你就放心吧,现在这群长老早就不是最开始那群人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尽量减轻这股势力与朝堂的联系,再加上如今有合理的理由,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楚翊宸总算放开手:“你若是有任何问题,千万给我们传信。”
“放心吧。”
楚翊宸将消息传回京城,江妩知道后松了口气,但皇帝体内的毒已解,让温晏清重新下毒有些不切实际,更何况江妩也不愿意让皇帝如此不明不白的就**,淮南王府与威远侯一事需要一个真相大白的机会。
令人意外的是,皇帝喝了温晏清给的药后,身体竟然一天天好了起来,温晏清知道后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江妩。
“侯爷,若是他真的恢复了,咱们要如何是好?”
顾止渊到手撑着额头,似是做下了某种决定。
翌日一早,顾止渊早早出了门,淮南王府一事顾止渊已经将知道的告诉了江妩,二人一早兵分两路,江妩易容后,在沈仪的帮助下重新进了宫。
别院里今日无比压抑,顾止渊带着阿阳二人将秦申从密室里带了出来。
密室里常年不见天日,秦申突然出来还有些不适应,眼睛被阳光刺的生疼。
推搡着将秦申带到屋子里,顾止渊在主位上高坐,垂眸看向满身污垢的秦申。
“楚翊宸答应你的事我也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这两个证词画押。”
说话间,阿阳带着两张写满秦申供词的纸带到秦申面前,秦申看了眼连忙摇头:“我、我不画押。”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顾止渊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本侯不是在与你商量,是知会。”
“你今日不仅要画押,还得出堂作证。”
秦申吓得立刻抬起头:“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早死晚死都是一死,自己绝不会受顾止渊胁迫!
顾止渊闻言却只是一笑:“你不怕死,可是你儿子呢?”
“别忘了,你儿子也还在本侯手里,本侯能在大牢你救下他,就能轻轻松松杀了他。”
“到时候,你秦家的血脉可就真断了。”
秦申听罢浑身发抖,顾止渊就是个疯子,他说的话真的会做出来的!
“好,我愿意。。”
“但是你也得记得你自己的承诺。”
“还有,事成之后,不仅要放我和恒儿离开,我还要黄金千两。”
“你倒是真敢开口。”顾止渊冷笑。
“我知道这一千两对于侯爷来说不算什么,孰轻孰重我相信侯爷心里自有定夺。”
若不是此事真的只有秦申才能做到,顾止渊哪里能受人胁迫,此时此刻,只能忍下心里的这口恶气。
“好,本侯答应你。”
与此同时,皇宫。
皇帝身子日渐好转,福德见了心里高兴,但心里也奇怪为什么太子一行人没了动作。
“陛下,该喝药了。”
扶着皇帝从榻上起身,汤药苦涩难咽,福德准备了不少蜜饯。
碗里的汤药很快见底,福德刚想离开,意外被皇帝拉住了手。
此时的皇帝别的满脸通红,看得出来他是尽力想要说话。
福德连忙将手里的碗放下,在皇帝榻前跪了下来。
“陛下,你想说什么?”
手腕被攥的生疼,福德却丝毫不敢挣扎,生怕错过了皇帝说的话。
“为……什么?”
皇帝满眼不甘,福德见他这副样子,眼眶泛起泪水。
“陛下……”
“是老奴无用啊!”
福德表情痛苦,伏案痛哭。
“在陛下您晕倒之后,太子就给老奴服下了一颗丹药,太子说,那丹药里有蛊虫,老奴若是不听话,那蛊虫随时会要了老奴的命!”
“老奴不怕死,可如今朝中这种情况,老奴若是**,陛下可如何是好,又有谁能来照顾陛下呢?”
听罢,皇帝看着福德,终究还是松开了攥着的手。
这话若是其他人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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