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七月,又是午后,本该是烈日炎炎、汗流浃背的天气,晓归硬生生在日头底下感到了一阵凉意。
若是书中剧情是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那她该怎么办。
远处白清池和善的面容仿佛都变得可怖起来。
晓归告诉自己要冷静,至今为止,其实已经介入了不少剧情,关键节点的事件可能不能改变,但无关紧要的小事、原文未曾涉及到的设定还是有操作的余地的。
至少,眼前的赛欺霜已经和她成为熟人,昨日她也成功阻止了渺音对谢长渊的欺凌。
晓归深吸了一口气,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赛姐姐,刚好白师兄来了,我正好也认识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你之前所说啊。”
晓归勾住赛欺霜的手臂,笑嘻嘻的。
赛欺霜不疑有他:“好啊。”
她将晓归领到白清池面前:“白师兄,这就是我刚刚和你提到的师妹晓归。”
“晓归师妹。”白清池微微颔首,“欺霜说你照顾谢师弟分外细心,如今一见,果然是个细致的可人儿。”
白清池说话好听,晓归也会商业互吹:“哪里哪里,赛姐姐也常常提到白师兄,说白师兄为人友善,温润如玉,今日得见真人,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出尘绝艳之人啊。”
晓归一套话术下来,是脸不红心不跳。
反倒是赛欺霜红了脸:“白师兄,你别听晓归胡说。”
白清池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欺霜,刚才确实是我误会你了。”
既然不能阻止男女主命中注定的相遇相爱,那晓归就做个红娘撮合她们好了,日后他们俩之间的误会剧情还多着呢,到时候她劝和不劝分,就能多刷男女主的好感度。
实在没办法,就直接摆烂摊牌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白清池总不至于把他老婆的闺蜜给杀了吧。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晓归也不想掉马保命。
万一白清池最后为了救赛欺霜六亲不认,她还是得凉。
防御值硬,才是真理。
赛欺霜脸上泛着些许红晕,白清池一袭白衣,宠溺地看着她。
“这么一看,赛姐姐和白师兄真是登对啊。”晓归说起好话。
还不等赛欺霜和白清池有什么反应,晓归的脚一阵被挤压的酸爽。
“嘶,我【哔】,谢长渊你【哔——】干嘛踩我?”
“不好意思,脚滑了。”谢长渊阴沉着脸说道。
得,忘了身边还有这尊大神在了,真是复杂的三角恋爱关系,一个都得罪不起。
*
剑道课上,仍旧是玄阳长老授课。
晓归听身边的弟子嘀咕,玄阳长老是个剑修,众所周知,剑修穷的叮当响,只有靠多多上课拿提成才能勉强生活这样子。
讲道理,玄阳长老的剑道课比他早上干巴巴地将道经有意思多了。
玄阳长老和晓归一样,是化神期的修为,不过他是以剑意入道,在剑术上的造诣远超在玄清池底下躺了千年的神龟。
他随意的几剑就舞出了滔天剑势,将特制的练习傀儡斩得七零八落。
上辈子晓归沉迷某某农药时,每每看到国服主播乱秀五杀之后,就会忍不住手痒,有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现在晓归就沉浸在这种错觉里,拿剑的手微微颤抖,想就地劈刺几招。
不多时,晓归有了机会,玄阳长老要求两两组队进行练习。
赛欺霜和白清池十分默契地已经组成了一队,谢长渊孤零零地站在一边,其他人自然也不会主动要和一个半妖一起练剑。
记得原文里说谢长渊剑术还不错,后面的门派大比中靠剑招还获得了第三名。
反正晓归也没搭档,就主动询问了谢长渊:“你伤还没好,和我组队总比和别人好,我们一起吧。”
谢长渊看了一眼阿姐和白清池成双入对的背影,沉默地点点头。
由于剑道课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混杂,练剑时只论剑招,不得使用修为灵力。
正和晓归的意,要是用灵力真打上头了,她还怕压制不住修为呢。
晓归兴冲冲地摆好架势,冲谢长渊勾了勾手。
谢长渊挺直着背脊,剑背在身后:“单论剑招,你打不赢我。”
晓归最烦打架之前还说垃圾话的人,不耐烦地刺激了他一下:“就你那小身板,我还怕下手重把你打死了呢,要打就打,别废话了。”
谢长渊闻言眼眸眯起,他也不回答,只是手腕翻转,将身后的剑横到了身前。
晓归见他准备好了,也不客气,足下一点,长剑如风,剑招凌厉。
谢长渊抬手便是剑气纵横,身形交错之间,晓归被他一剑冲的竟是后退几步。
“好剑法,再来!”晓归兴奋道。
晓归又是一击疾刺,谢长渊以攻为守,剑意变幻,诡谲难猜,仿佛有无数后招演变。
有道是剑如其人,他的剑,饱含了这些年的经历,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的孤船,生机和杀机共存。
拆了几招后,谢长渊更加认真起来,他没想到晓归的剑术如此精湛,剑意稳如泰山。
晓归也没想到,她在谢长渊的剑意中感受到了毁天灭地的恨意。
到底是千年玄武龟,与谢长渊体内的腾蛇血脉隐隐有所感应,在他全力对战时体会到了他的情绪。
怪不得他整天一副所有人欠他钱的臭脸,这恨意和杀意铺面而来,让晓归挥剑的动作停了一瞬。
一剑破空,扎进了晓归的肩膀里。
谢长渊猛地清醒过来,刚刚他只顾比剑,竟然被情绪控制,一时没收住剑势。
这边晓归却是在狂喜。
【是兄弟就来砍我】技能居然在他这一击之下,升了不少数值,终于突破了LV1,达到了LV2。
升到LV2之后,技能面板显示,解锁了一个隐藏奖励【诺基亚】
来不及仔细阅读隐藏奖励的说明,肩上的剑被谢长渊抽了出去。
“你……”谢长渊抽出长剑,却发现晓归并未受伤,只是在她衣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而已。
晓归不在意地拍了拍肩膀:“没事,我血厚。”
谢长渊:……
“这么说来,上次渺音的鞭子好像也没伤到你。”谢长渊浅绿色的瞳孔望着晓归。
“我不是说了,我身体好呀。”晓归说道,“你也可以理解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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