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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降尘事

小说:

上虞

作者:

凤止栖梧

分类:

穿越架空

竹阁庭桌间,月初盯着这一桌子菜,虽算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是鸡鸭鱼肉却一应俱全。另外还有果蔬,甜品,糕点,如此看来莲衣在凡间倒也是个大户人家。

殊不知,一旁的玄烨蹭了蹭月初,她反应过来,只是腼腆的喝了一杯小酒。

莲衣见月初坐在那不动筷子,只顾低头拨弄着木桌上新铺的丝绸布下缀的流苏,也不搭话。

一时间,玄烨也是看了战神尊一眼。见着他自顾自的用小炉煮着水酒,煞是认真。

莲衣也是无聊看着这一大桌子上的菜肴,托着香腮痴痴看着月初陷入了沉默。

此时,竹陨阁一片寂静……

“莲衣姑娘,你能别这样看我吗。”

许久,月初低头,脸上有些不自在,开口。

“啊?姑娘何事?”

莲衣一怔,猛然回过神来,双眸疑惑。

瞧一副痴态,显然未把刚才的话听进。月初嫣然一笑,脸颊笑的两个小酒窝凹凹的。清澈灵眸含笑动了动,也是无事的摇了摇头。

一旁煮酒的战神尊见了,也是一笑。

莲衣见月初笑的如此尴尬,摇头痴道:“不对!姑娘昨日问我事了。何事?姑娘快说吧!”

一乍,莲衣抬头望向月初,气氛略微尴尬。旁边的紫渊灵动眼珠一转,浅笑道:“哎呀,莲衣姑娘。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今日这位先生如此奇怪?见他为人生冷,可遇到姑娘时却尤为热情。

特意取“修竹”二字,意味绵长。

不知莲衣姑娘是如何与他结识的?见你两人如此情投意合,郎才女貌的一对,想必应该是结为夫妇了。一女多夫,倒也少见。”

听到“夫妇”二字,莲衣噗嗤一笑,忘了一眼旁边被众人忽视的青衫落拓的行衣男子。

“夫妇?姑娘说笑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意足以畅叙幽情。此段出自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这便是他名字的由来。

当年,我上山采药途经此处。见他身负重伤倒在此地不醒。浑身鲜血淋淋,身负枷锁。便觉得可怜为他疗伤,那时他醒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就现在姑娘一样。我见此地众多竹林,又不知他是何名字,便予他“修竹”一名罢了。

我本想带他回去,奈何家里人自我出生开始便不愿接见陌生人。听照顾我的奶娘讲,说是在我出生后办满月酒的一天,一个癞头和尚来到我家门前对着我算了三卦。

这三卦分别为生卦、死卦、情卦。

生死两卦中,他算到我命中会含二煞,二煞一男一女,各为雄雌。这第一煞是天煞孤星,这第二煞是四方神灵。

若是先遇到天煞孤星,我不出了十二个月便会必死无疑。只不过,若熬过十二个月后的明年春天,才方可转生。

可若是先遇到四方神灵,那癞头和尚说我必需拜在他门下才方可得生。

赖头和尚说这四方神灵是一个法力高强的神女,她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她驾九色玄鸟栖于昆仑山玄女门,门下弟子如云。据说,她下山时常持天青色绸伞,与一些江湖道士悬壶济世,救百姓于水火。

正所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可她却不偏不倚,常年奔波市井和山林。无论是庙堂还是朝堂,皆不见这位神女的踪影。

不过,她真是天底下不可多得的一位奇女子。

可是这情卦,癞头和尚算的老离奇了。我记得当时我爹气的拿起扫帚就轰他出门,事到如今,我还记忆犹新。

可这癞头和尚的话我可不信!听我娘讲,那癞头和尚生得丑陋,尖嘴猴腮好似个恶人。若不是看他眉宇间犹似罗汉,还谈吐不凡,我爹恐怕早把他赶出去了。”

莲衣说完,便低头倒了一盏茶递给紫渊,其自个也是喝了半盏。

月初惊异,兴许是没见过有这等奇事。心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奇事。只可惜,现如今我重伤未愈,勉强以失忆蒙混过关,那战九渊与天邪神玄烨是何关系,玄烨也不知是正是邪。

看样子,二人如今皆与这位女子交好。若是我与其交好,伤好后说不定还可以借助她来离开这个地方。毕竟在蛇穴里生活,总是得提心吊胆的。

何况,门前弟子尸骨未寒。若能找个机会回到玄女门,去昆仑山告诉我阿娘原由,或许此事必有转机。”

月初这样想着,见莲衣一直盯着自己,一脸忍俊不禁,不禁心中生起疙瘩。

而八岐与紫渊,下意识的笑出声。预料之中,仿佛听得到月初内心在讲什么一样。

月初慌张,故作镇定又看了看四周,便道:“那…那如何呢?既然算了三卦,你便与我讲讲。先前讲的生死卦里面的二煞己了。要不,就从你的情卦讲起。”

莲衣见状,亦是好笑道:“好姑娘,您饶了我吧。情卦这破事,家人不愿提及,我自个还更不愿意提及呢!”

“莲衣姑娘言重了,这算哪门子破事。我自幼也读会些四书五经,对于阴阳五行,太极八卦也略懂皮毛。若姑娘不嫌弃,尽可将这情卦为我细细讲来。我才好为姑娘解惑,如何?”

月初将茶放下,眉头一挑,笑脸试问。

“这……”

莲衣脸上有些犯难。

而一旁饮水的修竹听到“自幼“二字,面含笑意的脸上立刻将笑意凝固起来。

那温文尔雅的双目立刻变为一道利刃阴森吓人的盯着月初,满脸一副警戒的样子,看来已经对月初起了疑心。

月初瞧修竹一脸疑心,目露杀意。也是猛的一怔,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中不免心虚。

除了舞刀弄枪,采花遛鸟。什么阴阳五行八卦,月初是皆不会的。

“失忆了,还能把把以前的事记清楚。看来姑娘这病,已经好了。”

莲衣意料之中,只是点点头。修竹看向的目光月初,也变得怪异起来。

月初也是清了清嗓子,不再看。故作状态朝莲衣道:“姑娘莫见怪,虽然我脑子不清楚。但是对于幼时事情还是记得还是格外清楚的。至于卜算,现如今也是会的,还不曾忘掉。只不过初次见莲衣姑娘和修竹,便觉得投缘。

我本是贱命一条,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从何去。若不是承蒙二位相救,恐怕我早就一命呜呼了。你看我头上的绷带,到现在也不能拆。若我家人来寻我,哎…我到不知如何讲起了。”

说罢,月初泪眼婆娑,低下头来。几滴清泪滑落脸颊落入衣衫之中,满脸假露出痛苦之色。

莲衣瞧着月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姑娘莫哭,病痛本无常。若姑娘家人来了,我便拉着九渊一头答去。这般伤心不已,又何曾讲起?如今姑娘大病初愈,莫再要伤了心,可当心这身子骨。既然姑娘想听,我便说就是。”

另外,莲衣又拉了拉九渊的衣角,告诫道:“你可要好生照顾这位姑娘,有什么药材尽管用。不够就用飞鸽传书,家父看了药单子自然会去取。

九渊,我家管得严,现如今只能一个月来你这一次。若是要我知道你虐待这位姑娘,可要你好看!听到没?”

莲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战九渊,双眸正在等待他的回答。

战神尊也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说话。也是递她一碗烧好的水酒,莞尔一笑。

莲衣笑着接过他的那碗水酒,素手摸过他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爱宠一样,满脸骄傲神色飞扬。

月初见了,拳头紧握,只是礼节性的笑笑,并未多说。

随着咕咚一碗热水酒下肚,莲衣红彤彤的脸大呼畅快,也随手倒了一杯水酒递给月初,谈道:“虽说爹娘和我都不愿提及,其实,别无原因就是这情卦的问题。”

“情卦?那癞头和尚说了些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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