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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再回京州城(二)

小说:

强嫁的小侯爷是个醋坛子

作者:

棠溪川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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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窈闻言顿时止住了哭泣,扬起哭花的脸,问道:“真的吗?”

这一瞬间,云舒窈褪去了外在的一切的跋扈和骄傲,只是一个十六七岁想母亲的女儿。

云疏月也软了些许语气,“骗你可有好处?只是你们二人见面得谨慎些,我需要好好想想,你若是着急要见来催我,那我可就不安排了。”

“好!我不催!我可以等的!”云舒窈急忙回道。

这一瞬间的云舒窈倒是多了几分娇憨,云疏月非常不习惯她这个样子,冷着脸挑刺,“还有,你若是再哭……”

“不哭了不哭了,我,我发誓绝对不哭了!”

没等云疏月说完,云舒窈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擦净,生怕惹得云疏月厌恶,不给她见母亲。

云舒窈这般配合,云疏月倒是不好继续挑刺了,可要她与云舒窈好好相处,她也定然是做不到的。

于是云疏月转身就走,打算回房。

“长姐。”

云舒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对不起。”

其实她都知道,她与母亲虽然没有直接害死白氏,但终究是受了云鸿的唆使,有袖手旁观、纵容云鸿行凶的罪孽,这是逃脱不掉的。

只是她之前总是刻意地回避这件事。

云舒窈与云疏月坦白完心事之后,也想了很多,什么云府,什么婚姻,她都可以不要,她现在只想与母亲寻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稳度过后半生。

云疏月只是略作停留,便径直离开,将云舒窈甩在身后。

她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她没有权利替原本的云疏月原谅任何一个人,原谅任何一件事。

弑母之仇,锥心刺骨。

若她是原本的云疏月,她也不愿意这么轻易就放下,更何况是真心敬仰着父亲十多年的云疏月。

若是原本的云疏月知道自己敬爱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她该如何悲愤?

云疏月不知道。

纵然她与原本的云疏月共用同一个身体,她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既然无法做决定,她还是不要去面对的好。

回到自己房间,云疏月没有熄灯,坐在临窗的美人榻上,拿起一卷书,只是烛火半尽,她手中的书也没有翻动一页。

“哥怎么还没回来。”云疏月喃喃自语。

窗外的风雪骤起,原本扫得干净的庭院被覆上一层白色。莳花居最不缺的就是盛放的花,如今也都掩埋于冰雪之下,叫人看不清,摸不透。

云疏月的心也跟着飘忽不定,没有底,也不知道哥哥如今怎么样了,见到四皇了吗。

外面风狂雪急,屋内却是温暖如春,云疏月被热气烘着,渐渐也敌不过沉重的睡意,有些昏昏欲睡。

只是她睡得并不踏实,她已经许久没有做噩梦了。

她身处一片漆黑的世界,不敢动,怕一动就掉入悬崖,也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会招惹来可怕的东西。

她就立在原地,远处闪烁着一道红光,红光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等人再走近些,云疏月努力看着,却怎么都看不清来人的脸,可她冥冥中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个人她认识。

突然,那人走到离云疏月一步之遥的位置,她壮着胆子拨开那人脸前的头发,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在面前。

云疏月吓了一跳,大喊着后退,后来意识到那人竟然是沈酌!她再次鼓起勇气上前,拨开头发时,那人的脸又变成了她哥。

后来,那张脸甚至不需要她来拨开头发,自己就变换着,从白斜水,杨镖头,一直变换到桑麻。

浑身是血的人往前迈了一步,突然变成一群人,沈酌和邢繁蕴站在正中间,后面是虎威镖局的人还有沈家军。

他们哀怨地喊道:“救救我,好痛。”

突然,他们身上的伤口忽然全都裂开,鲜红的血奔涌而出,很快就淹没了云疏月的双脚,蔓延到腰部,还在不断向上。

“不要!”

云疏月被吓得坐起,手中的书卷掉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她这才清醒一些,知晓自己做了噩梦。

门外守夜的女使闻声而进,看到云疏月满头的汗,连忙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替云疏月擦拭清爽。

云疏月还没回魂,梦里的内容令她不安,她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云疏月抓住这名女使,问:“现在什么时辰了,邢公子回来了吗?”

“回云姑娘话,已经是丑时末了,邢公子还未曾回来。”

还没回来,那今晚定是不会回来了,皇城有宵禁,入夜下了钥,宫内外的人都只能等到第二天开门才能进出。

方才的噩梦还历历在目,那一个个血淋淋的人儿搅得云疏月实在是睡不着,她左右看看,在书架上看到一卷书。

“那是什么书?”

“回云姑娘,这是佛经。”

云疏月翻身下榻,道:“准备笔墨。”

既然睡不着,云疏月披上披风坐在书案后,握着毛笔一笔一划抄写着佛经,如此心也能稍稍安定些。

一页又一页,一卷又一卷,抄到后面,就连佛经也抚平不了云疏月焦躁的内心,那本就不甚好看的字更是像极了鬼画符。

她写着写着,笔锋就走偏了,那纸上跃然而出的并非是佛经,而是一张男子的脸庞。

云疏月轻轻抚上他的眉眼,声音缓缓:“沈酌,你还好吗?”

她不是没有感觉的蠢人,哥哥从王家回来就吞吞吐吐,沈老爷又与王家老爷一同去了知州府,再加上初见王凝时她与沈酌之间的亲密。

云疏月就算是再蠢,也该想到王家想要的是什么。

爱情从来都不是云疏月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她前世活了二十二岁从来没有体会过,她也没有力气去想除了赚钱以外的事。

至此,她养成了无论什么时候,爱情都是她最后考虑的东西。

她是喜欢沈酌的,可她的这份心意,在大局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自己这般想,她便也以为沈酌也是这般想。

只是她心底的最深处,总是有个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问着她自己。

“你什么时候才能多考虑考虑自己呢?你一直优先考虑旁人不累么?你考虑旁人,旁人又何曾考虑到你?”

云疏月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出现,这让她感到焦虑和浮躁,有时候,还会生出撂挑子的念头,可她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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