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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邶州城(五)

小说:

强嫁的小侯爷是个醋坛子

作者:

棠溪川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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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月从檀木盒中拿出信纸,一股淡淡的松香侵染指尖。

不用看里面的落款,她也猜到了这张纸条是谁留的。

展开阅览,纸条上面写着“月儿:因情况紧急,不及当面细说,等我回来”。

短短一行字如一阵春风,将枯黄的草地吹绿,将禁闭的花瓣?吹开。

他不是不告而别,只是时间来不及,他说让她等他。

等他,那等到他后他要做什么?

云疏月不愿深想,她怕给自己太多希望,最后却只能失望。

但她会等他,就当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

云疏月放好纸条,将檀木盒盖上,朝屋外唤道:“桑麻,来帮我把纸张分开一下,我手不方便。”

听着自家小姐轻快的语气,桑麻也不觉染上几分笑意来,走上前分着纸,忍不住问道:“小姐,什么事儿啊,这么开心。”

“不告诉你!”

云疏月撇开脸,艰难地捏着铅笔在纸上画着表格,只是那灿若阳光的笑根本遮掩不住。

云疏月笑,桑麻就跟着笑,二人的笑声在院儿里传开,惹得过往的下人也弯了眉眼,为白家院子增添几抹生气。

他们喜欢这位没有架子亲近人的云姑娘。

白斜水来寻云疏月时还能听到笑声回荡,原本就好的心情更是好上几分。

“月儿在笑什么呢?说出来也叫舅舅乐一乐。”

屋内主仆二人的笑闹声戛然而止,云疏月嗔怪着:“舅舅,都多大人了还偷听呢!来了也不叫人通禀一声。”

桑麻正打趣她和赵珣呢,可千万别叫舅舅听去了。

“是是是,是舅舅的错,下次舅舅一定叫人通禀一声,得了月儿首肯才进屋。”白斜水揽错极快,见自家外甥女又笑了才说起正事,“知州大人听了土豆可以种植,说想要见你,让我入夜带你过去。”

“为何要入夜相见?”

既是商量土豆种植之事,那便是利民利国的好事,正该光明正大才是啊,为何要偷偷摸摸的。

云疏月有些不解。

白斜水只说了两个字:“王家。”

又是王家,这个王家不过是一介商贾,怎的连知州大人也怕他们?

“月儿放心,今晚舅舅会与你一同前往。”白斜水言语间带上了些祈求,生怕云疏月不愿前去,尽可哄着。

云疏月也不愿舅舅因此为难,也就应下了,只要舅舅跟着她应当也无事。

她忽而想到自己画了图,指着桌案上的纸见舅舅来看。

白斜水看了一眼就对这一目了然的图表产生了兴趣,“月儿,这是什么,怎么从未见过,真稀罕,这瞧着用来记账记货也十分方便呢!”

“这个?”云疏月指着图纸上画的东西,“舅舅,这是表格和统计图,下次有空我教你啊。”

“好好,我们家月儿真能干。要是你的母亲能见到你这般,定然欣慰。只是你这手能握笔吗?可千万别逞强!”

这不是云疏月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她的生母白疏影。

云疏月对这个赋予她生命的女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云疏月想多了解一些。

她浅笑着,清澈如小鹿一般的杏眼透着一股子坚定和执拗。

“能握的,我没事。”她轻声说。

白斜水一时间看花了眼,仿佛瞧见了十几年前非要嫁给云鸿那个混蛋的白疏影。

“月儿,你真的很像你娘。”白斜水讷讷说着。

微风拂开云疏月额前的碎发,露出冷艳的面容来。

她透过窗户瞧着门外零星的绿意散了神,问道:“舅舅,我娘是怎么过世的?”

“难产。生孩子就是往鬼门关走一遭,当年你才四岁,你娘带着你未出世的弟弟没挺过来。”

白斜水静静坐在云疏月身边,陪着她一起望着窗外。

“舅舅,我母亲是怎样的人?”

“勇敢,热心肠,还认死理儿。”说到这儿,白斜水不知想到什么,轻笑出了声。

“你母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皮猴子,在镖局里待不住,没少带着我们上树下河,常常被你外祖母拎着耳朵回家。可你母亲无论被罚得多狠,只需一块玫瑰酪便能哄好。”

云疏月偏头看去,舅舅的嘴角勾着,但眼里蕴满了泪花,说话时语调缓缓的,像是怕惊扰到故人。

斯人已逝,却活在旧人心中,就连她也凭空生出一起怀念来。

只不过……

“不是说头胎凶险,二胎会安全许多吗?怎么母亲还会难产?”

“嗐,你母亲摔了一跤,磕到了肚子。”白斜水眨巴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可下一句又咬了牙。

“出事那时,只有柳氏陪在你母亲身边,我与你外祖父外祖母都怀疑是柳氏下的手。可云鸿那混蛋听柳氏哭了几句就拼死护着她,我们没有证据,也就拿她没办法。”

“那就这么算了?”云疏月听着都是心口一窒,云鸿对她们母女二人的凉薄她已经见识过了。

与云鸿而言,她和她的母亲都是向他讨债的,他怎会用心查探真相!

“当时你还小,我们无法将你带出云府抚养,又想着有个工部侍郎的爹总比待在镖局有益。更何况……”

白斜水看了一下云疏月,心情很是复杂。

“更何况那个时候你为了待在云府与我们白家断了亲,认柳氏做母亲。顾念着你还在云府,我们到底也没将这事儿闹开。

后来白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你也定了亲不肯见我,我就更管不了什么事了,只好拼命接镖想将虎威镖局的名声打出去,只有这样,云鸿那混蛋在决定你的事情上总也要掂量几分。”

白斜水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云疏月听在心里却堵得慌。

她不愿评价原主以前做的事如何,那毕竟是作者笔下的人物,说不定都没有自己的思想。

她只是作为她自己,作为穿书而来的云疏月,记下了白氏的这一笔仇。

她对白斜水说道:“舅舅,这些年辛苦你了,今后我与你一同撑起虎威镖局。我会努力成长,我也想成为舅舅的后盾。”

白斜水眸中含泪,伸手捏了捏云疏月的鼻尖。

“舅舅还没有老到需要月儿来照顾,月儿放心,舅舅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舅舅!您还不老呢?都二十六了还未成婚,早都成了旁人口中娶不着媳妇的老男人了!”云疏月嗤的一声笑出来。

她不太习惯太煽情的场面。

白斜水指着云疏月无奈摇头,被外甥女调侃了婚事也没有半分懊恼,反而觉得他与月儿更亲近了几分。

他们之间都能开玩笑了。

入夜。

白家的马车隐在夜色中前行,车轮和马蹄都裹上棉布,掩去动静。

云疏月化作一名小厮跟在白斜水身后从知州府角门处进去,两个时辰之后二人才结伴出来上了马车,却没有回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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