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和罗莎琳德一起来到被炸掉一半的玻璃窗前,黑发碧眼的救世主正和那个面容狰狞的黑魔王互相用魔杖指着对方走来走去。
哈利有些悲悯地看着那个和自己纠缠了十多年的对手——邓布利多几乎算好了一切,斯内普不是他的人,老魔杖效忠的主人是用除你武器从邓布利多手中得到它的德拉科,现在老魔杖的主人又变成了自己。
头顶上的魔法天空爆出一道金红色的光,离他们最近的窗台上露出小半轮耀眼的太阳。阳光同时照到他们两人脸上,伏地魔的脸顿时火红一片。
伏地魔高亢的声音在尖叫,哈利也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山楂木魔杖,朝天空喊出了他最热切的希望:
“阿瓦达索命!”“除你武器!”
砰的一声,如炮弹炸响,在二人反复踩踏的圆圈正中央,射出了金色的火焰,那便是咒语相撞的地方。
塞德里克下意识地将罗莎琳德护在怀中,哈利看见伏地魔的绿光碰到了他自己的魔咒,看见老魔杖飞到了空中,在初升的太阳里呈现为黑色,像纳吉尼的脑袋一样在魔法天花板下旋转着,打着旋儿飞向它不愿杀死的主人——这位主人终于要完全拥有它了。
哈利以找球手精湛的技巧,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飞来的魔杖,只见伏地魔踉跄后退,双臂张开,通红的眼睛里细长的瞳孔往上翻着。
汤姆·里德尔倒在地上,像凡人一样死去,他苍白的手里空无一物,那张蛇脸空洞而茫然。
伏地魔死了,被他自己的咒语反弹回去杀死了。
哈利站在那里,手里攥着两根魔杖,低头看着对手的躯壳。
一片沉默中,他忽然想起罗莎琳德曾告诉过他们的占卜结果——即使那是她编织的谎言,但伏地魔确实死了。
一瞬间令人战栗的寂静,人们惊恐地怔住了。随即,周围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喧哗,喊叫声、欢呼声、咆哮声震天动地。初升太阳的强烈光芒照在窗户上,人们喊叫着向哈利扑去,首先赶到的是罗恩和赫敏,他们的胳膊把他紧紧地抱住了。接着,几乎所有人都在往前挤,谁都想摸摸这位大难不死的男孩,正是因为他,噩梦才终于结束了——
罗莎琳德也喜极而泣,她在一片晨光中望向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双灰色的眸子:“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塞德里克也笑着点点头:“我们胜利了!”
默契地将唇印在对方嘴上,他们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沉浸在喜悦之中。
所有人都在欢呼,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太阳在霍格沃茨上空冉冉升起,大礼堂里洋溢着生命和光明。人们尽情表达着哀悼和欢庆、悲伤和喜悦的情感,哈利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全国被施了夺魂咒的人逐渐恢复了正常,食死徒们有的逃跑有的被抓,与此同时,阿兹卡班的无辜囚犯得到了释放,金斯莱·沙克尔被任命为魔法部临时部长……
哈利把自己在禁林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用老魔杖将他原本那根冬青木魔杖修好后,他决定把老魔杖放回到邓布利多的墓穴中——等到他也与世长辞,老魔杖的魔力就将伴着这位主人一起消逝。
唐克斯生下了一个可爱的男孩——他没有继承卢平的狼人特征,反倒是继承了他母亲的:他也是个天生的易容马格斯。
这个新生儿诞生于黑魔王逝世的前一天夜晚,他睁开眼的时候,恰是第一缕曦光展露之时。
一切都带着对新希望的期许,一切都在朝更好的方向发展。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将被重建:今年的9月1日,它将迎来崭新的开始。
战后有一大堆问题需要解决,罗莎琳德和塞德里克也作为有着突出贡献的凤凰社成员帮助小天狼星和斯内普“洗刷”了冤屈和罪名,卢平也被授予梅林爵士团二级勋章,现在他不再为人们所惧怕,唐克斯的家人也认可了他。
哈利已经搬到格里莫广场12号和他的教父生活在一起了,斯内普在圣芒格疗养了一周后也彻底康复,他依旧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不过也兼任着魔药课教授。
斯拉格霍恩在伏地魔被杀死后总算是解开了那份困扰他多年的郁结,他满是笑容地光荣退休,享受他轻松愉悦的老年生活。
罗莎琳德用一支羽毛笔逗弄着啾啾,塞德里克坐在一旁,满心满眼都是她:“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下个月13号怎么样?”塞德里克抵住爱人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宠溺。
“好——”罗莎琳德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下个月13号,我们就结婚。”
“那我去准备请柬了,”青年褐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一层耀眼的金黄色,“我先去找沈叔叔和我父母商量一下婚礼事宜,一切都会按照你的想法来。”
罗莎琳德忍不住笑了笑,她的心脏正在怦怦跳:“好啊~”
“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先去,预定婚纱吧——我之前了解过了,脱凡成衣店可以定制婚纱,我们今天下午就过去看看,可以吗?”
“可以。”少女的目光落在啾啾身上,青年也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
“我还没娶到你呢,你就已经打算做个言听计从的妻子了?”
“是啊——”罗莎琳德脸上的绯色不减,她微微扬了扬下巴,“不过是你对我‘言听计从’。”
塞德里克低笑了一声,接着道:“好的,不过有些时候要例外。”
“嗯?”少女眼里划过一丝惊讶,佯装嗔道:“你竟然要不听话?!”
“只是有些时候。”塞德里克双手撑在她身前,微微俯视着她。
或许是“老夫老妻”了,也或许是太了解对方了,总之罗莎琳德并没有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害羞,反倒是伸手就往下拽了把他的领带:“什么时候?”
青年嘴角一咧,顺着她的动作又往下低了低头,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呼吸时的气息触到自己:
“就比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不行,我们未来在一起的时间可太多了——”少女往后压了压,红唇微启,“我喜欢乖的。”
“我还不够乖吗?”塞德里克的手指勾住她的一缕青丝,他突然有种在逗小宠物的感觉,“我特别乖的。”
“我看你现在就很不乖,不许靠我这么近。”罗莎琳德用扯住领带的那只手往外推了推,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逗未婚夫玩也要适度。
“乖不乖的,你难道不清楚吗?”青年没有起身的打算,灰色的眼里也划过玩味,“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我哪件事不是顺着你的——”他的眼神一瞬危险,眼前那双深棕色的眸子里藏着他此生最大的秘密,“不是么?”
少女的呼吸随着他的话猛然一滞,她真的觉得自己像掉进猎人陷阱的猎物:“你不是要去找我爸爸他们商量婚礼的事情吗?快去快去!”
轻笑着站直身子,塞德里克觉得心情更好了:拜托,看未婚妻因为自己而害羞的脸红真的很有趣好吧?
婚礼请柬被逐一送往新娘想要邀请的人的手中,泛着粉色的天鹅绒丝带被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花体字写下的是她曾向往过很久的东西。
妮丽雅和艾泽尔也从丹麦游历回来了,她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环球旅行,找寻各种神奇生物,艾泽尔没什么异议地就陪着她一起了,他们两家的父母也已经见过面了,据说这次回来就打算结婚。
德拉科带着一个礼盒来到沈家,马尔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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