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华骝被牵过来时,身上的毛发柔顺,没有丝毫毛燥,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骏马,两只眼睛奕奕有神,体型膘壮有力,看到了牧南星,还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嘶鸣声。
牧南星微微点头,将它牵到宝扇眼前,用三两句指点宝扇如何乘马,待骑到了华骝身上,只需要抓住缰绳就成,其余不用管。华骝素来有经验,定能安全地将宝扇带到京城。
宝扇按照指点,一只手拉住华骝的缰绳,脚踩马蹬,稍微用力,刚要骑在马上。只见华骝突然向后一仰,鼻子里喷出厚重的呼吸,响起一阵阵震耳的嘶鸣声。这般剧烈的动静,宝扇手上一松,双脚发软无力,差点从马身坠下。
牧南星一手揽住宝扇的腰肢,将惊魂未定的宝扇放在平地之上,而后两只眼睛幽深地望着华骝。华骝马蹄退后两步,抖了抖身上的鬃毛,不敢直视牧南星。
冯回奇怪道:“你这马虽不曾外借,但我记得李姑娘也骑过一次,华骝当时还算安分,没有挣扎,怎么此时却……”
闻言,宝扇素白着一张脸,只觉得难堪至极。不等牧南星出声,宝扇便清咳了几声,待众人看向她时,身子摇摇欲坠,脸上一片虚弱。
“华骝本就是小侯爷的马,不习惯他人接近。我骑其他的马……”
其他的马可没有灵性,宝扇即使顺利乘在马上,万一路途中马儿失了分寸,左冲右撞。伤了宝扇可就不好了。
牧南星不发一语,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轻盈地乘在了华骝身上。华骝模样乖顺,不像是之前一般抗拒。宝扇微垂着眉眼,模样可怜,不愿抬头细看。
一声清朗的声音落在她头顶。
“伸手。”
宝扇抬首,只见一只宽阔温暖的手掌落在她眼前。宝扇眼神微颤,视线缓缓移动,看向手掌的主人。牧南星见她在发愣,沉吟片刻出声解释道。
“伸手,拉你上来。”
牧南星心中做好的打算——他原本想让华骝带宝扇一程,不曾想这马如此顽劣,竟然做出将人摔下马身的事来。眼看着返回京城在即,不可在此事身上多做耽搁。权衡之下,他便骑马带宝扇同行,一同返京就是。
宝扇视线柔柔,将软绵无骨的手掌放在了牧南星手上。牧南星手心落入一绵软物件,如同天上浮云,人间上好的绫罗,让人心猿意马。他稍微一用力,顷刻之间,宝扇就被他拉到马上。
宝扇在前,牧南星在后。
华骝闷哼了两声,却不敢做出将主人摔下马的事来。
马下,冯回双目圆
睁,一副痴傻模样。牧南星错开视线,略带嫌弃。
“冯回,还不上马,速速启程?
“是。
冯回赶紧翻身上马,它的马匹紧紧跟在华骝身后。
宝扇早就听闻牧南星爱惜此马,不仅毛皮光顺,而且能日行千里,是匹良驹。坐在马儿身上,才察觉到华骝的好来,不论路途有多坎坷不平,华骝都如履平地。只是想到刚才差点被它摔下马的事,宝扇眉眼稍敛,手掌轻轻梳理着华骝脖颈上的鬃毛。
好像华骝不太喜欢她呢。
华骝被绵软的手掌抚摸,发出一声闷哼,宝扇闻言轻笑一声。华骝耳力好,立即守住了舒服的哼叫声。
同乘一匹马,即使牧南星再万分小心,两人的距离也极其相近。牧南星宽阔的胸膛就在宝扇身后,她只需要偏偏向后一偏,便能窝在牧南星怀中。牧南星的两只手绕过宝扇纤细的腰肢,拉扯着缰绳。宝扇的手掌和牧南星的手,只有一指长的距离,想起刚才拉她上马的手掌温度,宝扇心头一暖。这样温暖的手掌,自从见到牧南星之日起,她就想握了。今日一握,和她想象之中的相差无几。
牧南星拉扯缰绳的过程中,总会有几次碰到宝扇,即使再小心也无法避免。胸口如同暖阳照耀,又好似烈火燃烧,这种异样的滋味让牧南星眉头紧皱,好在宝扇未抬头关注他脸上神情,不然定是会被吓到。
经书上有云,人皆有欲,男欢女爱,饮食男女,天理自然。
馨香萦绕在鼻尖,经久不散,手上不时地感受到绵软。牧南星心中竟然涌现出一种冲动,将那柔软抱在怀中,尤其是那只为他而受伤的手,定要小心察看,仔细呵护。牧南星被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念头吓到,他挥舞着马鞭,驱动着华骝加快脚步。马蹄加快,周围的景色尽数向后退去,脸颊两侧感受着阵阵微风。
牧南星对自己的念头感到不齿,他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牧南星冷醒着一张脸,任凭微风拂过他面颊,将那些奇怪的念头全都吹散。
宝扇被这风吹的脸颊发冷,颤声问道:“小侯爷,可否慢些?
牧南星这才恍若回过神来,放慢了速度。
路程漫长且烦闷,宝扇早膳只用了一些,此时腹中空空,已经饿了。她耳尖泛红,解开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个梅子果脯,送到口中细细品尝。
宝扇不敢大口吃,只撕开果脯的一点外皮,嘴里感受着甜意,仔细咀嚼着。她还不忘记分享梅子果脯,偏头询问牧南星。
她轻柔的发丝紧贴在牧南星的胸口处,
一张一合的红唇,仿佛在对着牧南星的心脏吐露话语。
“小侯爷可饿了?
牧南星没注意到宝扇偷吃果脯,只以为是她感到饥饿,抬头望着日头,已经正悬挂在天空正中央——确实该休息了,待下个路口,途径驿站便停下罢。
“嗯。
话刚一开口,牧南星便觉得半软半硬的物件抵住他唇边,味道带着酸甜。牧南星垂眸一看,见到宝扇手拿梅子果脯,送到他嘴边。
宝扇双目璀璨,难掩饰其中的欢欣喜悦。
“是你送我的,我没舍得……没吃完,就带在了身上,路上可以充饥。
她是用受伤的那只手喂牧南星的,手掌受了伤,全部包裹着绢帛,宝扇的手掌便难以动弹了。她便求了医女,给她将完好无损的指头露出来,只包裹住受伤处。医女应了,还特意将绢帛缠绕的松散了些,让宝扇能方便动作。宝扇此时,未曾受过伤的手正抓住敞口的香囊,而包裹着绢帛的手,则捏着一枚梅子果脯,正递在牧南星唇旁。
那白色的绢帛,让牧南星神情微微一恍,启唇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宝扇用手指一递,将梅子果脯送入他口中。牧南星唇瓣紧闭,口中满是酸甜气息。宝扇收回手,掌心擦过牧南星的唇瓣,即使隔着厚厚的绢帛,牧南星也能辨认出,他唇瓣方才擦过的那处,便是宝扇的伤口处。
一时间,口中万般滋味都化作无味。牧南星囫囵吞枣一般吞下了那枚梅子果脯,其中滋味如何,却是一字都说不出来。
路上稍作修整,将水囊里灌满了水,又买了些干粮以做不时之需。途径一处小溪旁,此处水清草绿,牧南星便下令多停留了一些时辰,让马儿吃饱草料,也好好休息一会儿。溪水清冽见底,宝扇便用手捧清水,为自己净了面。溪水带着冷意,净完面后,宝扇的手指都微微泛红。
除了因为水患逃难,宝扇没有出过远门。她小巧的包袱里也只放了衣裳首饰,这会儿见士兵们都拿起水囊喝水,才发觉自己忘记了水囊。
牧南星的水囊就挂在华骝身上,鼓囊囊的已经灌好了水。
宝扇朝着牧南星的方向走去,他此时正躺在草地之上,周围被茵茵绿草环绕,华骝乖顺地低着头,在他不远处吃草进食。牧南星没有看任何人,他双手靠在头下,嘴里垫着一颗绿草,神情轻松散漫。
宝扇伸手挽起襦裙,蹲在他身侧。
“小侯爷,我没有水囊。
她自然而然地向牧南星求助,仿佛她遇到一切问题都不用担心,因为有牧小侯爷可以
依靠。牧南星知道宝扇与冯回相熟,除了军营里的将领士兵,还从未见过冯回这样关怀过一个人。即使是十几年互相陪伴的兄弟,冯回也是粗枝大叶,义气更重,细心不多。但遇到了宝扇,冯回就好似凭空长出来一窍,凡是关系到宝扇的,都会多思量思量。只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宝扇很少去找冯回,第一念头便是来寻牧南星。牧南星微微晃神,宝扇这般,倒是会让人生出一种错觉,似乎他是她最依赖信任之人。
牧南星嘴角轻扯,心道自己多想。到如今,宝扇寻找他帮忙,他倒是熟稔多了,也不觉得不自在,自然而然便想为她解决麻烦。
牧南星轻呼一声。
“华骝!”
正埋头吃草的华骝一甩马尾,朝着牧南星奔来,乖觉地在牧南星身边停下。
牧南星伸出手掌,华骝自以为主人要像往常一般,为它打理鬃毛,忙把马头低下。但牧南星只是伸手取下了马背上挂着的水囊,递给了宝扇。
宝扇还未接到水囊,牧南星就又将它去了回去,将水囊的木塞取下,这才重新递给宝扇。
这样弱小的力气,定然是打不开水囊上面的木塞的。
宝扇双手捧着水囊,嘴里发出又轻又细的道谢声。
“谢谢小侯爷。”
水囊里灌的是上游的溪水,同样有些发凉。溪水刚一入口,宝扇便捂住双唇,轻轻哈气。溪水顺着她的指缝流出,越发衬得她玉指纤纤,手掌晶莹。
宝扇双手揉搓着水囊,这水囊大概是某种动物的皮子做成的,触手僵硬,中央又有些发软。
牧南星见她这副孩童模样,眉眼不禁松开。宝扇揉搓了一会儿,感觉到将水囊中的溪水暖热了,便再次仰头喝水。
“如何,可热了?”
牧南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宝扇点头,又喝了两口,将水囊递回给牧南星。
水囊中的溪水热不热,牧南星倒是不知。只是用来制作水囊的皮革,此时已经是带上了暖意。
马儿骑的久了,双腿内侧难免被磨损的疼痛。虽然在华骝马蹄下,坎坷崎岖如履平地,但抵不过昼夜劳顿,日夜行走,宝扇只觉得两条腿没有知觉,好像它们都不是自己的了。
夜空繁星微微闪动,一轮弯月悬挂在黑夜中。本来昏暗荒凉的路上闪烁着点点星火,像是萤火,离得近些,才能辨认出是篝火。
士兵们二十几人围做一团,各自分工去捡了柴火,拾了野果子,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干粮,就着野果清水,草草吃上一顿,待腹内饱了
,便躺在行李上,将其充当软枕,闭上眼睛休息。篝火中赤蓝色的火焰吞吐着,木头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零星的几点火星子,飞溅到地面上,给荒凉的山野带了一丝人的气息。宝扇寻了一处僻静处,将内里穿的长裤向上拉去,但见雪似的肌肤上,一片青色淤痕,如同白玉石上被泼了污水,煞是骇人。宝扇抬脚去寻牧南星,吞吞吐吐地将此事告诉他。
牧南星听她轻声细语,见宝扇细细描述双腿之上的青色痕迹,她虽然羞臊,但想到腿上的痕迹,话一出口便描述的仔细。牧南星脑海中难免闪过一丝雪白滑腻,他静下心来,冲着士兵堆里喊道:“谁有酒?”
立即有士兵掏出偷藏的酒,他将酒水灌在了水囊之中,此时水囊递到了牧南星手中。牧南星对准水囊口,鼻尖轻轻一嗅,便知道这是打来的烈酒。虽然质地不佳,但活血化瘀足够了。
牧南星将水囊扔到宝扇怀里,出声提醒道。
“你将这酒,涂在双腿之上,仔细揉搓,直至生了热气再停下。”
宝扇面带云霞,声如蚊哼:“是。”
说罢,两人都神情微愣,有尴尬神色闪过。讨论此事,未免太过亲近,只是若是要宝扇为了一时脸面,忍着疼痛不说,那也是不能的。
烈酒涂抹后,双腿之上的青色痕迹渐渐散去,只是这消息不知被谁传了去。或许是见到宝扇走路缓慢,时不时揉捏双腿,士兵们多有骑马伤腿的经历,不禁猜测到了她或许是双腿疼痛。冯回得知此事,连忙来问宝扇,宝扇面色绯红,支支吾吾地承认了。
此事冯回有经验,行军途中难免奔波劳碌,若是一般士兵,忍忍就习惯了,但宝扇细皮嫩肉,受不得这样大的罪。若不想路途伤腿,除了涂抹烈酒,还需要在马上垫上厚厚的毡子,这样减轻了磨损,效果比涂烈酒好上许多。宝扇翻了翻包袱,她随身携带的女子衣裳,都太过单薄绵软,即使披在马上,也起不了多少效果。
厚毡子一时间是难以找到了,不过厚衣服倒是有一件,牧南星的行李里,有一件兔毛斗篷,柔软无比。宝扇舍不下面子,冯回没有她那般脸皮薄,大喇喇去寻牧南星,回来时手臂上挂着一条乌金色斗篷。
冯回将斗篷展开,系在了华骝身上,华骝一开始还有些挣扎,马蹄不停甩动,但像是闻到了斗篷上牧南星的气息,瞬间平静下来,闷哼了一声,任由冯回他们动作。
有了斗篷坐在身下,宝扇的双腿瞬间被拯救出来,这斗篷是用兔子皮缝制的,通体黑色,隐约可见其中的金丝银线浮动。宝扇坐在上面
就如同坐在了软轿上与之前的骑马可谓是千差万别。
斗篷足够大因此铺在华骝的马背上足够宝扇和牧南星两人乘坐。牧南星只觉得自己从华骝圆睁的眼睛中看出了一丝羞愤和求助好似在说——它堂堂一匹千里马怎么混成了一匹母马变成了女子手中的玩意儿任由其打扮。但牧南星重新坐在马背上不得不承认确实比之前舒服。
牧南星出发去涪陵城前主动领命去赈灾一事已经是京城的佳话。此时听闻牧南星置办好一切事宜赶回京城百姓们不免蠢蠢欲动起来想看看这牧小侯爷的样子。侯府上下上到长辈亲属侯爷侯夫人下到小厮奴婢都期待着牧南星的返京因此一得到牧南星的行程消息就早早地在侯府外等候了。
李清羽听着府外的动静只觉得今日街上异常热闹不禁出声询问。
“外头出了何事?”
婢子能彼此对视一眼最后一个最为大胆的走上前去给李清羽回话。
“是牧小侯爷回京了大家伙儿都去看呢。”
李清羽神情怔然轻轻点头。
原是牧南星回来了
见李清羽毫无反应刚才回话的婢子连忙出着主意。
“姑娘不如也去接接牧小侯爷小侯爷见到了姑娘一定会开心的。”
他们府上谁不知道牧小侯爷领命赈灾是为了他们家姑娘。只是李清羽当日冷了牧南星的心牧南星走了这许多时间一封信也没来过。往常收到信时不见李清羽有什么欣喜如今没了来信李清羽又开始神思不属起来。照他们这些婢子看来是不懂主子的心思的牧小侯爷那般炙热的心思若换成他们早早就受不住了。偏偏李清羽一直阻拦着牧南星挑明此事。若是说李清羽对牧南星一点情意都没有那自然是不能的。只是她总是将牧南星对她的心思都硬生生地当作姐弟之间的情谊。
李清羽心下微沉牧南星此次回来她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的。从前牧南星远行定会给她送信告知行程言辞委婉地请她去接。如今她却是从旁人耳中听到这番消息。李清羽心中郁郁只当作是两人这许多年的姐弟情意一时间遭遇冷落难以接受罢了。
听到婢子的提议李清羽轻轻点头。
她便去见牧南星一次牧南星……他定然是希望她去的。
衣裳都已换上妆容也装点完毕李清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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