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首辅后我躺平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外面的风一阵紧过一阵。
雨水噼噼啪啪地落下,不停地砸在屋檐上,仿佛要将一切打乱。
“五叔,我不该进您的书房......”
顾妙瑛眼睫动了动,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要不您先放开我,我一定不会逃跑的.....”
话未说完,黑暗中忽然有什么炽热而柔软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唇。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带着强势和侵略,用力撬开她的贝齿,渴求她唇舌的温度。
像是熔炉中锻造的火红的铁,烙在她的唇上,令她为之一颤。
顾妙瑛脑子一片空白,傻子一样愣着,一动也不敢动。
气息相交,他吸吮着她的唇,禁锢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像狼一样地啃噬着她。
那样滚烫的唇,却又分明压抑着绝望。
真实得让人心惊肉跳。
顾妙瑛被迫仰着头,背脊抵着书案,身前贴着男人的胸膛。他的呼吸急促,喷洒在她的颈边,熔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肌肤。
烫的她浑身颤栗。
就连混乱的情绪也被统统裹挟进去。
“别抛下我。”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他模糊的声音。
他将她紧紧抵在书案上,身体前倾,挤进她并.拢的膝盖中间,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咬她的唇。
异常的强势,却又苍白。
顾妙瑛颤抖起来。
纤长的双腿软的站立不住。
“你为何不肯要我。”他扣住她的后脑,牙齿轻咬,舌尖勾缠。颤抖的唇齿,带着卑微的渴求,凸起的喉结微动。
现实与执念,混淆不清。
他陷入压抑的幻象。
年幼的他,一次又一次被扔进黑暗的雨夜,四周都是绝望。
他在黑暗中挣扎,找不到被救的出口。
回忆被撕裂,恐惧深深地刻入骨血,躲藏在身体最脆弱的角落,扎根生长,野草一般疯狂蔓延。
他没有童年,有的只是空旷的院落,紧闭的铁门,无边落下的暴雨。
没有人理会他,仿佛只是一只被抛弃的猫狗。
他渴望极致的温存,闯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将她的温度挟裹着,一口一口吞进腹中,与她抵死纠缠。
他的身体烫极了。
外面的雨还在拼命地下。
顾妙瑛只觉得胸前是炽热的火,背后是冰冷的河。
异常的冷,异常的热。
强烈的分割感,让她被抑制住的情绪一瞬抽离,理智回归,她意识到她被谢昀非礼了!
手臂动了动,她想给他狠狠一巴掌。
可是一滴滚烫的液体,却无声地砸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整个手臂为之战栗,身体一瞬僵在黑夜中。
意识到有什么诡异之处!
她猛然睁开眼睛。
她看见他的神色不对劲,表情扭曲,情绪陷在黑暗中,从身到心都遥远的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他攀附着她的身体,手脚冰冷,然而她却感到他的身体烫得像块炽热的铁。
这是发高烧的体征。
他病了!
这个意识让顾妙瑛心底生寒,从后背脊骨泛出深深的冷意。
“谢昀,谢昀!你清醒一点!”
顾妙瑛的面颊像是着了火,心里也像着了火。她情急之下,力气竟是异常的大,双手猛地用力,一下子推开了禁锢着她的男人。
谢昀毫无抵抗,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厚重的多宝阁上,身体才不至于倒地。
顾妙瑛急促地喘息,再次望入他的眼中。
他靠在多宝阁边上,双目紧闭,嘴唇发青,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竟然是真的病了!
“......”顾妙瑛忽然就回想起来,在悬崖底下,谢昀因为断药,而幻症发作时的样子。那时他的神情,就像现在一样的模糊而压抑。
可那是在野外。
顾妙瑛没有想到,他在家中也会断药吗?
“谢昀.....”顾妙瑛试探着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谢昀,你知道我是谁吗?”
四周寂静。
惟有雨声喧啸着砸入耳中。
不知过了多久,谢昀慢慢地睁开眼睛,却只是盯着她看,并不开口说话。
眼神空洞的像是一缕游魂。
顾妙瑛心脏激烈地跳动,朝他摆摆手:“你看看我的脸,你认识我吗?”
谢昀朝她脸上看了一眼。
依然保持着沉静。
“......”顾妙瑛没办法了,又问,“那你讨厌我吗?”
谢昀茫然地愣了一秒,慢慢地伸出手,捂住她的嘴,用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用的口吻,不高兴地咕哝道,“不说话。”
顾妙瑛:“......”
她企图再问点什么。
然而谢昀的手指就压在她的唇瓣上,触感柔和,而冰凉。顾妙瑛闻到他的指尖有极其淡的沉香味。
十分的温暖宜人。
顾妙瑛脑中混乱不已。
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跟个病人计较!
生气愤怒,被强吻的羞耻,又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好在他今夜幻症发作,不然自己深更半夜,潜入书房,被他当场逮到,一定会死的很惨。
“谢昀,”顾妙瑛挪开他的手指,“那个......谢昀,你听我说话,好不好?”
顾妙瑛感觉自己被他压迫的太久,不叫他一声“五叔”,都觉得自己大逆不道。
谢昀却很温顺的点了点头,目光追随着她。
他的眼皮很薄,眼尾延亘上扬,极好看的凤目。神情看似冰冷,目光却十分茫然。
没错,是茫然。
在黑暗中又像某种极致的宁静。
“那你往前走一步,”顾妙瑛小心地推开他,牵着他的手,“现在天色很晚了,你是不是该就寝了?”
谢昀竟是异常地听话,跟着她的步伐,往前走了一步。
他实在乖巧极了。
顾妙瑛松了口气,“那你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东次间就寝,好不好。”
谢昀点了点头。
时间仿佛慢下来。
顾妙瑛没敢点亮银烛,只借着书房里一点微不可见的光,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
谢昀亦步亦趋,很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他的手心很凉,脚步也放得很轻,连咳嗽都不敢大声。
顾妙瑛听见他压抑的咳嗽,回头看他,“你受了风寒?很想咳嗽?”
“我,忍不住。”他的声音异常的轻,也异常的慢。
他连咳嗽都不敢。
顾妙瑛的心极轻微地被扯动了一下。
“没事,你想咳就咳。”
顾妙瑛牵着他的手,“谢昀,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听话的样子,真的很乖。”
谢昀不开口,只是紧紧跟着她的脚步。她走到哪,他就追随到哪,一步也不敢落下,像只迷糊的幼犬。
顾妙瑛就笑,轻声道,“你跟着我如此紧,是不是怕我把你丢掉?”
谢昀仿佛真的听懂了这句话,越发抓紧她的手,半步也不离,谨慎地跟在她的身后。
仿佛真的很怕被丢掉。
屋里很静。
周遭与外面冷寒的世界隔绝开来。
这时,两人已经绕过床屏,到了内室。离床榻大概两步远的地方,顾妙瑛停下,他也停下。
顾妙瑛回头。
看见他还穿着进宫时的绯红色右衽袍,一品文官制服,腰间系玉革带,外披一件厚狐裘大氅,显得无比庄重。
他的身材清瘦而高大,穿着官服亦是儒雅清然。
顾妙瑛想了想,得赶快让他睡下,她才好顺利脱身,于是说,“现在我帮你脱衣服,你赶快去睡觉,行吗。”
谢昀就站的笔直,张开手臂,安安静静地望着她。
这意思就是同意了。
顾妙瑛踮起脚,帮他褪去狐裘大氅,玉革带,佩绶,又脱掉绯红色右衽官服,见到他里头穿了一件白色中单。
黑夜中一阵窸窸窣窣。
顾妙瑛忙上忙下,折腾了好一会儿。
谢昀只是规规矩矩地张开手臂,站在她的身前,任由她摆弄。
他实在安静极了。
“谢昀,你太高了......”顾妙瑛最后要取下他头上梁冠的时候,发觉他的个子太高,她踮起脚也够不着。
“你去床边坐下,我要帮你去梁冠。”她对他说。
谢昀就温顺地坐在床沿上。
“真听话。”顾妙瑛从来没弄过梁冠,又怕弄疼他的头发。她的动作很慢,最后下梁冠的时候,却还是不小心扯到他的一缕头发。
“疼吗?”她问。
谢昀没说话,只有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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