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魔族入侵了!”
剧烈的拍门声传来,老管家猛然打开门,接过的是一具遍体鳞伤的身体。
“噌!”
随着一声剧烈的敲锣声,城主府的灯在一瞬间被点亮。
还没等到通知的仆人,傅玫就已经穿好银甲起身,先一步打开房屋中的门。
她面色沉静,与白日里恬静温柔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她,身上散发着作为一城之主夫人带有的威严和气场。
“发生什么事情了?”
淡然的声音落下,连着前来慌张汇报的仆婢都定下心来。
“夫人,魔族入侵了,我们快逃吧!”
傅玫从手边拿起一柄剑,在月光的照耀下,隐约可见其上银光凛凛。
“永镇郡绝没有逃兵。”
此话方一落地,便伴随着剑身进入血肉的声音。
眼前的婢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锋利的剑插入胸膛,口中溢出鲜血。
在最后倒下时,她的眼睛因充血而睁开,似还在疑惑为什么自己侍奉在侧的主子为何会变成喋血的怪物。
傅玫踏过她的尸体,慢慢踏过院子的门槛。
银甲在月光下显出光泽来,自右手边的剑身上还有一滴滴沥出的血珠。
在火光闪烁间,人们慌乱不断,不再彼此信任,反而充满了猜忌与怀疑。
——
清萱院。
像是被隔离了一般,此处竟几乎听不到外面巨大的动静。
床上的女子猛然睁开双眼,掀开覆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慕容笙快速起身,透过窗外看向漆黑的院子。
在察觉到没有人注意时,她悄然打开门,正要踏出时。
前方一道身影鬼魅似的忽然出现在眼前,正是顾萱。
“姐姐,你这是去哪里啊?”
她声音清脆空灵,但在这漆黑一片的房间中显得格外诡异。
慕容笙皱了皱眉,金良鞭快速出手,抽过顾萱方才在的地方。
可不过瞬息之间就看不到她的身影。
“姐姐,你未免也太心急了。”
慕容笙朝着声音来处望去,在头顶,她猛一抬头。
就见到顾萱坐在上方的房梁之上,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摆着腿摇晃着,冲着她笑。
“顾萱,你到底是什么?”
慕容笙冷声道,她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手中金良鞭隐隐闪出金色的灵气光芒。
“笙姐姐,我啊,是城主府的小郡主呢,长大后是要保卫永郡镇的。”
说完这话,她又从房梁那处离开,慕容笙一转头,不见身影。
瞬息间,她站在慕容笙眼前,两人对视。
慕容笙微愣,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里面似乎不含任何杂质。
与白日不同,那双眼睛中的瞳孔是透明的,或者说,顾萱眉眼都变成了雪白。
方才离得太远,她没看清,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一寸有余,慕容笙因此看的更加真切。
那双瞳孔此时像极了被摆在桌面上的名贵琉璃,一眼能看穿所有似的通透。
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纤细的手指抚上慕容笙的脸庞,顾萱忽而咯咯地笑了起来。
慕容笙皱眉,抬手正要将她拂走时,却被顾萱捏住那截皓腕。
“笙姐姐,不如你再等等,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
眼前落下一阵尘埃,带着些许银光。
在看到的一瞬间,慕容笙眼睛微红,随后身子一软,整个人倒下。
顾萱接住她倒下的身形,把她搬到床上,还帮她掖了掖被子。
行动间看到打开的窗,她起身上前关上,最后一丝缝隙要卡上时,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她面上闪过一丝困惑,歪了歪头,重新将窗户打开。
就这一开,眼前被一阵绿色的萤粉迷住,她整个人开始摇晃起来,昏倒在地上。
慕容笙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眼帘前看到的东西依旧模糊,她用手臂支撑着起身,踉跄着拿起床前的金良鞭。
走到窗户前,将缝隙处藏着的瓷白色小瓶拿出,重新放在腰间。
她猛然推开房门,慢慢走出清萱院。
在踏出院门的一瞬间,原本静谧的庭院变的喧闹,短兵相交的声音传入耳中,眼前的人们厮杀着,脸上充斥着残忍和血腥。
她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仅仅是一道院门和结界,遮挡的又何止是凡人与修士。
仆婢们大多在相互残杀,像是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这狭小的四方天地间似成了一座残忍的斗兽场,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他们双眼赤红,不断厮杀着,重新站在又倒下,刀剑上沾染上淋漓鲜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慕容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脑海中出现白光,她扶住一旁的墙壁,上面还带着顾萱白日里布置的鲜花。
双手捂住脑袋,双眼朦胧间,她见到自前方的火光血腥中有一道瘦削的人影走出。
身上的银甲泛着磷光,手边的长剑沥着血珠,缓缓滴下。
慕容笙倚着墙壁,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她瞳孔微缩,一道银光闪现在眼前,不可置信地捂上脖颈,那里有汩汩的热血流出,最后失去了意识。
在倒下的最后瞬间,她的视线中是前院的火光以及不断倒下带着淋漓鲜血的身躯。
——
翌日清晨,清萱院。
清晨的灿阳透过窗户照到粉嫩的被褥上,床上熟睡的女子睫毛颤了颤,眉头蹙着,似是做了噩梦。
慕容笙额上冒出冷汗,眼睛猛然睁开,看到自己的双手微愣了一下。
双手举起摸像洁白的脖颈,那里并没有任何痕迹,她环视了这房间一周,阳光散落一地,周遭是顾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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