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意外,温如玉以本人极强的屏蔽一切声音睡觉的决心外加某人的纵容,一腔热血的锻炼计划以失败告终,除了温如玉,没人对此表示意外。
但温如玉对此事耿耿于怀,甚至暗搓搓怀疑杨之星是不是故意不叫他起床。
杨之星面对他的污蔑,练习角色的手都没停下,非常坦然地承认了,“对,我故意的。”
“好啊,我就知道,你是怕我抢走你的粉丝对吧?”温如玉小手一指,仿佛抓住了杨之星的把柄般得意自满,“我知道我的帅让人很有压力,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末了,他状似洒脱地摊开双手,以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开口:“算了,原谅你吧。”
杨之星背对着他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对着冰冷的电子屏却神色柔和:“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这是当然,感谢神的宽恕吧!”温如玉肩膀上披着块白色的毯子,盖住半个头,不说话安静看人时还真有副神父宽恕的圣洁感。
明明近在一侧,钱越却宛如和这两个人有着远在天边的感觉,他眉头紧皱,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问忙着给玩具商磕头的时雨:“他俩?”钱越指指太阳穴。
“温如玉这样很正常,模糊为什么也这样?”
时雨没抢到玩具商丢出来的球,像个无能的丈夫看着幸运儿当着他的面拉完半个球原地转圈,他狠狠锤了几下钱越搭在他腿上的腿,疼得钱越吱哇乱叫,“你有病?打我干什么?是抢你球?”
楼梯栏杆边,郁白抱着一袋薯片一片片啃,慢悠悠踢着步子晃荡下来,“插入不进去就少看少管。”
说完,她又跟幽灵似的,飘到离温如玉不近不远的地方,边点头边吃完了整袋薯片。
钱越不理解,但他知道自己又被当傻子了,他愤愤掏出刚买回的死亡笔记,想要签上四个人的名字,却下意识在封面上先写下自己的名字。
目睹一切的郁白摇摇头,所有的言语化为一声叹息。
晚上训练完,温如玉接到瓶子的电话,问他们来不来看洲际赛。
这段时间温如玉总算回归屠孝子,并且与瓶子结下深厚的革命友谊,两人就如何骗道具,藏红光以及反绕进行了深入交流探讨,已经以师徒相称。
温如玉荣幸成为师父,因为瓶子在探讨中常常为温如玉的心太脏而自愧不如。
utz洲际赛要参加,要跟ek打第一场。温如玉既是出于给徒弟捧场,也是想看看其他赛区几支队伍目前的水平,外加陈哥本来也提过让他们去洲际赛的事。
“去啊。保管给你喊加油最大声。”温如玉拍拍胸脯,眼角眉梢都带笑。
瓶子很感动:“你真好啊师父。”
温如玉乐对这话不置可否,乐呵呵挂掉电话,然后一脸严肃,“这次现场再验证一遍utz和ek的惯用套路打法,秋季赛如果他们还是那一套,我直接给他们打下去。”
另一边,utz基地。
瓶子的笑容随着电话挂掉敛起:“温如玉那丫的包是心思不正准备阴我们的,这次还是按以前的来,打完我们调一下阵容和思路,秋季赛就换。”
季节为瓶子的变脸艺术鼓掌,却不是很信任瓶子的话:“至于吗,你俩不是交心的好使徒吗?”
“至于,你们不懂,他之前打二传的,心不是一般脏。”
第二天,温如玉怀揣拳打utz,脚踢ek,一举拿下秋季赛的魄力,艰难战胜起床气,还挨个叫醒了所有人——不包括正在吃早餐的杨之星。
几个死气沉沉的人就这么去了场馆。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即使是第一天,每支队伍也都认真对待,竟然没出现什么拉胯操作。
温如玉的眼睛都看得眯起,不自觉用手撑住下巴,眼也不眨,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多多少少感染了三个困鬼,提起精神分析着对局。
杨之星戴着黑框眼镜,柔和的镜框遮去了些他眉眼间自带的凌厉,显出几分温和,很衬他放松观赛的姿态,对比旁边几个人更明显。
赛程过了大半,钱越探过头,凑到温如玉耳朵边将郁白和时雨的分析讲给温如玉:“ek和utz比较稳,但有点模式化,日本赛区的raz很敢打,ruki花样很多,其他几个赛区的中规中矩,郁白问你怎么看?”
温如玉煞有其事点点头,嘴里喃喃:“raz……raz……”
“raz的赛前喊话太帅了吧卧槽,我也要搞个这么帅的。”
钱越迷茫,但钱越传话。
郁白跟温如玉隔得最远,她听完时雨平静中带着无语的转述后,躬着上半身,歪头盯着温如玉,一时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别告诉我你刚才那么认真是在想怎么搞个大的赛前垃圾话。”
她撩起额前的刘海散热,要是手再长点她会毫不犹豫给温如玉来上两拳:“你要是不想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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