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陛下。”
叶厕连续呼喊了三声,才将惊魂未定的洪福帝从短暂失魂中喊醒过来。
只是他像是忘了前事似得,仰着胖脸,瞪着俩圆眼,愣怔第问道:
“啊,什么?”
叶厕神色激动,抖着手里的奏疏,正气凛然**道:
“陛下,杨仲芳以血为墨,死劾魏忠贤与唐辰二人,请陛下处置。”
洪福帝好似刚听明白怎么回事:
“啊,**?**,对,**,**的事证据确凿吗?”
叶厕见皇帝又摆出那张好似傻子般的迷茫神情,脸色一阴,抑制不住横扫一眼,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魏忠贤身上:
“是死劾,陛下,这是杨大人拿性命担保,**的内容句句属实,请陛下严惩不贷。”
杀气凛然的话从一位内阁大臣口中说出的分量,比一个什么官名都记不住的六品主事口中说出来更具分量。
又惊又吓的魏忠贤全然没了往昔的从容不迫,害怕的竟然哭泣起来。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
跪在院子中的孙之獬将双方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完全没想到自己那个便宜学生还有后招的他,顿时有点后悔之前跪的太快了。
“那个**郎真实口风严,有叶阁老当后台,怎么就不给老夫说一声,真是晦气,不知现在改换门庭是否还来得及?应该没问题吧?”
这么想着,他眼珠子一转,顿时作大悲恸状:“陛下,请陛下为国除奸,奸佞不惜自掘坟墓,陷害小侄,又牵连国舅,其心可诛,其罪该万死。”
一位内阁大臣,一位礼部尚书,两位皆是数一数二的朝中重臣,一唱一和间改变文华殿外氛围。
郑国泰都听懵了,此前不还是审孙龙拂挖唐辰亡母坟的事,怎么忽然转变成**魏唐二人狼狈为奸了?
而且,**就是**,怎么就成了死劾?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那个杨仲芳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人还没出面,便一举扭转场上局势,等下忙完后,是不是可以去结交一番?
想到此,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跪在尸骨旁一言不发的唐辰:
“姓孟的说他干儿子多么多么厉害,少年老成,智谋无双,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被人轻飘飘的一纸****,就钉死在了地上。
还危言耸听说什么暴风雨来了,真是胡吹**螺。”
这么想着,鼻尖处突然一凉,好似一滴水从天而降。
他下意识地抬头,但见此前震撼的鱼鳞云壮观景象,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阴云密布,不时落下的雨点,昭示着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可他那个胖外甥皇帝,这时候不知在想什么,面对内阁大臣和礼部尚书的轮番言语轰炸,只是愣愣地,什么话也不说,什么态度也不表态。
眼前局面又要僵持下去时,向来寡言少语的内阁首辅金阁老,忽然插嘴道:
“陛下,既然有人**魏公公和唐大人,可允他们自辩一二,方才显得陛下兼听则明。”
叶厕不满地瞪了金首辅一眼,他觉得此时是将这两个家伙赶出朝堂的最好时刻,因为任谁都能看出这两人哄骗着当今,已经有点重演武宗当年,若再给他们喘息机会,武宗朝奸佞横行情况势必要重新上演。
可是金首辅乃是三朝元老,虽然比徐时行威望低了很多,但架不住现在皇帝离不开他,朝政在他的主持下,勉强维持,倒也显得井然有序。
叶厕在李三才下狱后,才履新入阁,无论是威望还是说话的分量,照着这位老臣都差了一截,见对方开口定调,只能暂时退下,静听魏唐二人还有何话说,实在不行等下直接传话让六科给事中过来,来一场小朝会与此二人激辩。
洪福帝胖脸颤抖了两下,眼中看不出喜怒,“你二人可有什么自辩的?”
魏忠贤抱着胖皇帝的小腿,哭泣不休,一直大呼冤枉,可具体哪里冤枉又说不上来。
见给了机会,这个狗奴才都抓不住。
无名火起的洪福帝,气的抬脚将他踹到一边,不再看他,转头冲着唐辰喝道:
“你说——”
安静许久的唐辰,不紧不慢地给洪福帝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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