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才刚出宫门,我们还是低调点,不然再传到宫里去,娘娘又要禁您的足了。”魏忠贤满脸谄媚地提醒道。
福王冷哼一声,直接伸出小胖手,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哼,还不是你竟在背后打我的小报告,再敢背后打小报告,我就找人再阉你一次,听到了没?”
“是,是,奴才,奴才不敢了,不敢了。”魏忠贤是真疼,不是伪装的。
福王手劲挺大的,拧了一会儿,他的耳朵就红了。
“哼!谅你也不敢,再敢,我就让唐辰再坑你一次,这次他这么轻易放过你,算你走运。”
福王觉得那天冒险把人偷出来,偷的太值了,轻轻松松搞定这个太监头子,还顺带给他挣了十多万两银子。
人在宫里坐,钱财从天来。
在听到魏忠贤给他报的数字时,他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指头咬下来,才几天就弄了这么多,比开门店做生意来钱快多了。
只可惜,这个死太监做事不密,被贵妃娘娘听了去。
他娘太聪明了,一眼看出这个敛财法子的漏洞,还说唐辰骗他,故意坑他。
“切,唐辰骗的是魏忠贤,又不是我!”
就因为这一句话,他被禁足在宫里,抄了十多遍皇命祖训,手腕都差点写断。
上午跟着父皇去了**,结果楼梯断裂坍塌,引起不小的混乱。
作为罪魁祸首,他那不省心的妹妹,被罚禁足抄写女诫。
而他因喊了两声“护驾”,令高兴的父皇当场下旨放他出宫,得了自由。
自由来之不易。
更来之不易的是,魏忠贤竟然又提供了一个挣钱的法子,还是唐辰说的。
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唐辰问个清楚,不是他不信魏忠贤这家伙说的,只是魏粗鲁人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根本玩不了这么精细的活。
还是找唐辰说,才能说的清楚,另外有他参谋参谋也能让计划更完美一些。
“唐先生现在在哪儿呢?”
坐上马车的他,迫不及待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魏忠贤刚说了半句话,一只胖脚就踹在他的身上,踹的他一个趔趄,膝盖磕在马车板上,差点滚出马车车厢。
福王没好气地骂道:“你个废物点心,你知道点啥?他一个大活人,在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魏忠贤揉着磕疼的膝盖,谄媚地陪笑道:
“唐先生得了一个禁卫军旗牌的差事,现在天天忙着皇差,甚少回别院,奴才实在不知他在忙什么。”
说完,他又在内心补充一句:“知道也不能说,那件事太大,谁粘上谁麻烦。”
福王眉头紧皱,“他既然交代了你事情,却又不告知行踪,这算什么道理?”
魏忠贤赶忙解释道:“唐先生说,若殿下有意,可先着手准备些机灵可靠之人,待他得空,自会来找殿下商议。”
福王听闻,心中稍缓,“这还差不多,本王身边倒是有几个可用之人,只是这具体事宜,还得他来说明白才行。”
魏忠贤表面应是,心里却在腹诽:“你那些可靠之人,除了石大亨的手下,还不都是我调教的。”
马车咻咻前行,不知福王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忽地一笑,开口问道:
“唉,老魏,他真说可以放债给那些举人秀才?”
魏忠贤陪笑道:“是,唐先生说,这些人的信誉好,而且都是诗书传家的脸面人,而且都有功名,不会出现赖账不还的情况。”
“那倒也是。”福王摸索着自己的双下巴,“你说他那脑子怎么长得,我娘想了两天都没想出的方法,他一下子就想到了。”
“唐先生学究天人,不是奴才能置评的。”
魏忠贤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内心却是呵呵一笑,唐辰的法子从来都有隐患,只是有的明显,有的不明显罢了。
放债这次是他主动将隐患暴露出来,让自己知道。
贵妃娘娘也是有私心在,才同意了,让他打着小公主的名义,向外放债。
不然以娘娘谨慎性格,根本不会同意这个法子。
牵扯太大,影响的人也太多。
无形中会笼络一大批,以福王为中心的读书人。
皆是朝野**导向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也只有福王万事不上心的性格,才不会深想。
福王嘻嘻一笑,“说明还是我厉害,他街头卖诗时,我就知道他厉害,皇兄和孟公公他们只想着那些诗,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带走他。
他当时和我说有十倍利的法子,我还以为他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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