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队伍最大的问题就是输出不够,一旦鲁班被切或者打到残血,根本没有一点接团的能力,即使元坦和钟馗血再厚,也顶不住对面几乎全是输出的阵容,反而被当成靶子。
而肉装鲁班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大乔全法装,亚连出全输出装,而鲁班本身输出数值又很高,不容易被切死,也更能撑到大乔的圈转完。
不过这套阵容从没在比赛和训练里被实践过,都不知道能不能行。
但江让尘很听话,对虞知岁的话照做不误,立马买了个“小背心”穿身上,又买了个“披风”。
然后几人就看见大乔和元坦狗狗祟祟又往对面红区走,鲁班和钟馗在上路清线,亚连在下路带线。
都拿大乔阵容了,运营肯定还是要打的。
大乔和元坦反完红就走,已经快十分钟了,鲁班的装备还没起来,亚连也还要发育,于是虞知岁他们就开始了四一边带,大乔、钟馗和元坦保着鲁班吃线,亚连一个人带一路线发育,如果碰到对面全部人来抓,大乔直接开大把亚连摇走。
所以即使他们人头落后,但对面的边路外塔反而掉得更快,中路一塔都还在,两边却只剩边高了。
十分钟,暴君刷新,双方都异常谨慎,谁都没有先去动那条暴君,反而一直在中路和河道僵持不下。
来来回回碰撞了几次,虞知岁发现了一个规律,由于对面清线速度比他们这边慢,所以对面的火舞和司空震第一波技能都不会先打兵线,而是选择打鲁班或者前排元坦,把两人状态压低,不得不坐圈回家之后,对面再去清线,这样即使他们这边清线快,但也压不了塔,做不了其他事,反而会一直被耗在这里。
此时鲁班七号的不详已经出完,虞知岁心生了个有些缺德的好主意,不过关于主意的执行还是得问问当事人的意愿,于是虞知岁没有对着手机像平时跟队友交流那样说话,而是转过头来看向身旁的江让尘认认真真、语重心长地说道:“Dust,你知道的,成功的路上总是要失去点什么。”
江让尘有些茫然,回望虞知岁的眼神多了两分清澈:“?”
不然他的困惑没有持续太久,就听见虞知岁继续说:“黎明,你的钟馗一直钩不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勾错了位置?”
乔明也一愣,这不是废话吗,他要是能勾对位置,还能次次空勾。
而此时江让尘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甚至默默地和钟馗换了个位置,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一个矮小腿短脆皮但又极其可爱且拉仇恨的虎虎生威鲁班走到了最前面,当起了队伍两坨大肉的前排。
此时其他人也明白了,这是拿鲁班打窝呢,虞知岁最后总结,“我们不主动开人了,等着对面来开,钟馗的钩子就对准鲁班的位置,一看见有人靠近鲁班,你就对着鲁班勾,我二技能放他脚下,有不详和魔女,还有我和元坦的控制,能撑过二技能结束的。”
其他的话不用多说,都是职业选手,都能明白自己该干什么。
之后双方又在中路和龙团位置僵持了两分多钟,直到鲁班位置往前站,对面墨子炮中,火舞大闪踢到——钟馗。
“我勾中火舞了,我勾中对面C位了,以后我看你们谁还能说我的钟馗不行。”乔明勾中的那一瞬间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结果忘记开大了,但好在火舞脆皮,元坦和大乔几个技能就收下了。
虞知岁给队友点了个赞,嗯嗯夸赞道:“下一个国服钟馗的位置你可以预定了。”
乔明立即喜滋滋的,更来劲了,一勾一个准。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队友是要夸赞的,而不是压力的。
之后几人如法炮制,始终让鲁班站在前面保持两个身位的距离,而钟馗先后勾中司空震、墨子、镜,几乎再没空过一次钩。
一旁的任平川则是拿出了赛训时常带身上的本子,勾勾画画写写起来。
整个训练室都是乔明欢呼赞叹的声音。
但对面也不是傻的,几次之后也反应过来,不打鲁班,开始打大乔了,可这时候虞知岁他们的阵容早已发育完全,大乔出了金身,规避致命伤害,有破晓在身的鲁班,加上两件防装,直接和后羿一样站撸,腿都懒得挪动半步。
最终在风暴龙王开始前,五人赢下胜利。
直到结束,江让尘才转过头来哼哼唧唧地说:“鱼鱼,我的鲁班关键承伤31%。”
这局能赢,江让尘确实功不可没,但凡拿个其他射手,对面都不可能三番五次地上当,也就是鲁班能在王者峡谷里拉这么高的仇恨值了,谁看了都想上去揍两拳。
命苦,但抗揍。
思及此,虞知岁走心夸赞道:“这把,没你不行,等会儿还来吗?”
这几乎是峡谷里对一个队友技术的最高评价了,比起嘴上说这太厉害了,太有实力了,但紧接着就去接放学的奶,给手机加油,把魔女斗篷晒晒的用心太多。
乔明的钟馗拿了银牌游走,此刻已经彻底膨胀起来了,立马也要求夸,“我这把钟馗后期没空过一次勾,教练,我觉得下把就算是去打THG战队不是问题。”
江让尘刚才还在装乖巧的脸立刻一变,直接面无表情,语气严肃,“如果是这样,教练,我将退出打THG的首发之战。”
完美诠释什么叫做双标。
连程星野都难得附和:“我不同意黎明的钟馗去打KPL。”
长山紧随其后:“我不同意黎明的钟馗去打KPL。”
赵晨曦虽然没有参与到这局比赛,但他也能看得出来乔明的钟馗有多让人不放心,于是也合群地说了句:“我不同意黎明的钟馗去打KPL。”
虞知岁:“······”
乔明:“······”
任平川:“······”
钟馗后期的确几次关键的勾拯救队友于水火之中,至于队友是怎么陷入水火的,你别问。
任平川没理会这群人的不着调,而是看向虞知岁,认真问道:“无虞,这么大劣势的情况下,你是怎么想到后面的——”
任平川声音顿了一下,他本来想说阴险的,可是好像也不对,于是掠过这个形容词,直接说:“非同一般的打法的。”
虞知岁看Glory的比赛也有两年了,准确的说是看整个KPL的比赛有两年了,自从将运营体系引入KPL以后,战队都形成了比较思维固定的打法,前期靠战边坦野或者坦边野核快速终结比赛,如果比赛没被终结,那就靠后期射手接管比赛,保着射手打。
这套是最常用也是最适用于KPL的,但平常的对局不是。
虞知岁想了想说:“其实这套打法在路人局很常见,包括我们常说的养猪流,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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