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自认是个手残,粉丝说上天把她歌手方面的天赋值拉满的同时把其他方面的窗关得死死的。
她出门前忐忑地问朱江月:“月月,我可能会让你丢脸,你不会嫌弃我吧?”
朱江月睁大眼睛:“为什么啊?”
陈知选择着合适的用词:“我的手有点不灵活,有可能学不会。”
“没关系的,你又不是不学。老师说了,做了和不做就是不一样的。”
陈知牵着朱江月的手:“好,先学再说。”
朱江月把完全包在陈知手里的手往外抽了点,陈知以为她不想牵手,刚打算松开,朱江月自己调整好了位置,回握住陈知。
陈知下意识地去看朱江月,朱江月丝毫没有意识到,只是看着前面的路。
多神奇,陈知想,这个不过她身高一半的小孩儿却让她全身都感到了温暖。
陈知老远就看见摄像组的人了,紧接着就看见门口的最吸睛的周文卿。
周文卿穿着一件无袖扎染旗袍,长发用木簪束称高马尾,清爽利落。
陈知加快几步:“老师你好,我是今天来学习的陈知,旁边这位是来帮忙的小朋友朱江月。”
周文卿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桂冠一个花环:“见面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陈知的桂冠是绿色,让人轻易就想起雅典奥运会上的橄榄枝桂冠,又像是精灵族的头饰。深深浅浅的绿色叶子编织在一起,中间坠着一颗绿宝石。
老实说,她第一感觉是周文卿太年轻了,而她以为的非遗传承人都是有着多年经历的人。直到看到手里这个桂冠,她的佩服油然而生。
朱江月的花环上则是五彩斑斓的花朵,点缀着各色珠子,还落了几只蝴蝶,蝴蝶甚至会随着花环的晃动而摆动,仿佛活了一样。
陈知接过花环后,周文卿把小花环戴在朱江月头上,因为不能确定大小,所以周文卿做成了可调节的款式。
朱江月摸着头上的花环,脸红得明显,一下子就喜欢上面前的姐姐。
“谢谢姐姐。”说完后有些害羞,躲在陈知的身后。
周文卿把她们往店里领:“进门是展示区,这里的都是可以直接售卖的,左边这部分是手工体验区,我们一会儿就在这边做。后面就是休息区了。”
木质展示架上是琳琅满目的成品,中间最大的区域放着一个古风头模,戴着凤凰发冠。
陈知想象不出来这样大的发冠是怎么组合在一起的,还能这么严丝合缝地组成精致华丽的凤凰。
周文卿取下来给陈知全方位展示:“这个凤凰做完手指都是痛的,不过幸好成品还行。”
她的指甲上贴了短短的甲片,就比甲床长一点。她做多了缠花,指甲盖上出现了横纹,而且指甲最前段有些上翘,这才做了美甲。
这是因为做缠花的时候大拇指指甲要按住纸模,要是不用力很容易就松开。时间一长,自然会损伤指甲。
陈知看了一遍后就忙让陈知放回去了:“拿手上我真怕不小心摔了,得亏你没让我拿,不然我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朱江月看着每一个都觉得好看,下一个又是不同的好看,一个接着一个,想把这些都记住。
周文卿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双手撑在腿上弯腰对着她笑:“月月喜欢吗?”
朱江月重重点头:“喜欢!”
“那我们一起学吧。”
缠花的步骤不难,就是用线缠绕在纸模和铜丝上,难的是操作。
周文卿大学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学着做簪子。
“那时候觉得自己做肯定比买省钱,没想到材料越买越多,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买,反倒是多了很大一笔支出。后来簪圈越来越卷,价格越来越低,有时候确实怀疑自己手工制作的成品价值,幸好坚持了下来。”
周文卿原本是想让朱江月准备配件的,但是看她兴致勃勃没有提出来。
陈知和朱江月接过周文卿准备的材料包。
“这个材料包里面是一卷铜丝,五片花瓣和两片叶子的纸模,一颗仿珍珠。最后的成品可以做成发夹、小U钗或者胸针。”周文卿拿出自己做的色卡,“花瓣和叶子的颜色你们自己选吧,所有颜色都在这里了。”
这个色卡是各色丝绒线缠成的叶子,同色系的由浅到深排序,一目了然。
最后选中的是紫藤色和豆绿色,都是清新又温柔的颜色,周文卿觉得搭配的效果会不错。
陈知盯着周文卿手指看她怎么起头。
周文卿取了两段线,平行着捏在手里:“这个是两股线,两股线比单股缠起来快一点,尤其是开头,能更快地覆盖上去。不过你们要是掌握不好两股线我们就换成单股。”
陈知和朱江月同样取两股线,只不过朱江月的要短一些。
周文卿指出她们的问题:“线要捋直,始终保持平行……”考虑到朱江月还没学什么叫平行,用更简单的方式说明,“月月看我的线,就是把线分开不要叠在一起,但是要靠在一起。”
她讲得细致,两个人很快就明白了,右手捏着线的一端,左手把两根线分开。朱江月小心地挪动线的位置,让它们靠在一起又不叠在一起,还是周文卿说下面的线只要不叠在一起就行,先让它们分开,她这才停下来。
周文卿在铜丝上涂了点白乳胶:“你们新上手线可能会松,涂点白乳胶能固定住,不过不要涂多了,一点就行。”
陈知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既捏着线又捏住铜丝,左手却不听使唤,白乳胶的孔把铜丝撞开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把白乳胶挤上去。
朱江月铜丝上的白乳胶则是周文卿帮忙挤的。
周文卿把线的开头从白乳胶靠近铜丝长的那端按往短的那端,让线在铜丝上固定住,然后往回绕,压住开头的那段。
陈知没想到仅仅是个开头线就不好控制,她才绕了几圈线就歪了,露出铜丝的颜色来。
周文卿告诉她,这样要往前拆,直到不露出铜丝再绕,而且缠的过程中要一直捋线,不要让两股线缠在一起。
但陈知一松开左手准备捋线,铜丝就自己和已经缠好的线松开了,前功尽弃。
“捋线的时候调整一下右手,让右手捏住铜丝和线,不要让它们松开。”
朱江月也遇到了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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