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心里生气,却不得不忍,这就是融入人类要付出的代价,他们总有一套奇怪的规矩,来约束别人压抑本性,还要指责别人不照着做就不正常。
兰基瘪了瘪嘴。
她撑着脸看向平头王,老王没有要替小兔子解围的意思,广园的两个秘书也帮着自己老板准备来敬酒,她打了个哈欠,觉得他们的规矩没劲死了。
起身朝小兔子走去,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替他喝了。”
疑惑霎时沉默。
她的举动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尤其是言可,瞪大了眼镜向她投来不敢置信的目光。
“老王这是......”
广园的老总也摸不清头脑,平头王更摸不清头脑。
“兰基,你干什么呢!回去。”平头王小声喝道。
“替魏总喝酒啊......”
兰基俯下去,对着魏听挑眉,在他震惊又克制的目光中,拿起整个酒瓶,对在场所有人高声道:“我来陪你们一个!”
说着就仰起头,直接拿瓶灌。
透明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滑进脖子,喉咙上下鼓动配合着酒瓶中的液面在不断下降,而气氛却从椅子腿往上凝固。
砰!
酒瓶重重砸在桌面。
兰基抹了脸,从他们瞪大的双眼里看见了不解和震惊,她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对他们扬了手,高声笑道:“抱歉了各位,喝完了,你们再开一瓶吧。”
说着,她扬了头发朝所有人抛去飞吻,离开了包间。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
魏听看向平头王,用目光询问,不成想后者也被这一突发情况惊得合不拢嘴。
这时,又有什么碎裂的声音传来,他突然看向酒瓶。
裂痕从底部逐渐攀升,然后布满表面,最后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广园的两位老总登时站了起来避免被玻璃碎渣碰到。
这个插曲让所有人的关系都微妙了起来,最后饭局用怕吃到碎玻璃为借口不欢而散。
魏听穿上外套叫住了平头王:“王叔叔,这个饭局在你的设想中恐怕不是如此结束吧?”
平头王摆了摆了手,面色通红:“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个员工,她才来一年,我也没想到她会胡来,真的对不住,我回去我就把她开了。”
他想质问的不是这件事。
哑然片刻,既然平头王提到了,毕竟人是替自己挡酒,这么一瓶酒下去绝对伤身,他需要负起责任。
“王叔叔,你这位员工在哪?”
兰基此时就在洗手间里狂吐,言可在一旁拍着她的背。
“你说你,好端端的出什么风头?”
“当然是......为了酷,你就说,我酷不酷?”
这酒太烈,兰基已经上头了,她甚至觉得眼前的言可变成了三个人,三个人在晃动的人,但她还要扯出一个笑。
“你有病吧?为了酷干这事?老王回去要把你开了你信不信?”言可恨铁不成钢。
兰基不在乎被不被开,这一切对她只是游戏。
吐了一半酒出来,她的胃总算好受一点了,就是烧,站起来还觉得头重脚轻,脸上奇烫。
跌跌撞撞走出洗手间,不远处是小兔子和老王在交谈,她的视线已经糊了,但是小兔子那板正的身形她一眼就能认出。
魏听是想表示如果人因为喝酒而伤身的话,他可以出医药费,只是话还没说完,混杂着酒气的香水味靠近,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转过身。
突然的人影向他走来,按着他的胸膛不断后退。
这女人的力气好大,他直接被推到了大厅的柱子上。
“魏总,我可是帮你了一次哦。”
“你......”
他可以对她的健康状况负责,但是不代表她可以直接冒犯他。
盯着醉酒的人他当即便冷下脸来:“请你离我远一点。”
不远处,平台王瞪圆了眼和言可站在一起,他悄声问:“你们平常这么直接吗?”
言可激动拿出手机,悄悄拍了一张兰基霸道的照片,敷衍道:“我要是有兰基这么猛,至于单身到现在吗......”
魏听忍耐着女人的气息,再一次警告:“请你放手,不然我会叫......”
“诶,这条领带也挺好看的嘛,和那条......”
女人抽出了他的领带,又说出了这样的话,魏听立即变了脸色。
他凝目盯着眼前的女人,怀疑在心里疯长,他想看看这个女人会说什么,但是她显然有点意识不清,双眼朦胧,很快就倾斜着倒了下去。
下意识接住人,他厉声道:“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次!”
但是女人没了反应。
“我去......”
言可又悄摸着偷拍了几张,她往一旁挪去,但是发现平头王没了身影。
“小听啊,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魏听也想知道他们是不是认识,这女人的力气这么大,又平白说起领带,他得知道这女人是不是那头臭狼,他想闻一下这女人,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而且酒味太浓烈了,他很嫌弃。
“我......”他束手无策,这时平头王却递过来一张房卡。
他警惕:“你什么意思?”
平头王笑呵呵:“就在楼上,兰基喝成这样也走不了,要不然魏总把她扶上去吧?”
“诶诶诶,我可以扶兰基回去的!”言可过来阻止。
这时兰基忽然清醒过来:“谁说我走不了......”
她站起,接过那张房卡,拍在平头王肩上:“大酒店我不得睡一睡......我就当你......请我了......我上去吐一吐啊,要是过两天没看见我......那我大概死了......”
她可能在胡言乱语。
“我带你上去......”言可上前来扶着她。
这女人对他的态度和那头臭狼真的很像,一样轻浮乖张,还有这力气,普通人哪有这样的力气,还有关于他的领带......
魏听用力揉着眉心,
他下定了决心,快步走上去拦在她们跟前:“这位小姐,我有些要话要问你。”
兰基几乎是挂在了魏听的肩膀上,他木着脸站在电梯里充当衣架,最后是捏着她的衣服挪到了房间。
一进去兰基就跑去了卫生间,他关上门也跟了过去,嫌弃地提起她的头发,不让呕吐物沾上。
强烈的酒精气味还有一些杂乱的味道,他感觉自己也要吐了。
提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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