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容这么说,是很暧昧的威胁,她当然不可能蛮撞亲吻,只不过每次出言挑逗,徐冬的反应都叫她心情极度愉悦而已。
包括自称徐冬妻主,明明早已说好是协议,两人私下相处应该保持距离,可不知不觉,徐冬生动的表情,可以叫夏司容轻易放弃掉很多原则。
夏司容话里有话,徐冬不傻,自然知道以为人方面,夏司容肯定不会乱来。
却也不敢造次了,而且因着夏司容的亲密接触,他只顾着面红耳燥,整个人都失了正常反应。
被放开后,徐冬忙垂头端起碗碟夹菜,塞进嘴里嚼碎吞咽,他纤细脖颈后侧隐约露出白腻肤色,一副温顺样子安静又乖巧。
经此一打岔,两个人似乎都忘掉了李琪清带来的那出糟糕相遇,气氛也轻松起来。
在这样静谧又有些暧昧流淌的氛围里用完餐,夏司容叫来小二清算账面,清味轩要价不低,仅今日几样菜式便差点掏空夏司容钱袋,花光了她头次出摊所得全部银钱。
徐冬在屋里整理好斗笠,佩戴齐全走到旁边静候,等夏司容付完钱,屋外已然华灯初起,俩人便打算踏着夜色慢慢散步回府。
再次经过楼梯,许是怕有阴影留存,夏司容很自然地将徐冬揽到怀里,护着人下楼,直到出了清味轩楼外,她才松手放开。
一路无话,只是淡淡的,缓步踱回徐府,跨过门槛,在各自都很自觉回房时,徐冬却突然开了口,“夏小姐,李琪清此女性情暴虐,你为了我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跟她对上,并没多大好处。”
徐冬的心情显然已经完全平复,此刻又变回平常那个看起来清高又冷漠的徐府大公子,站在廊檐下,银白月光溢满他周身,他微微侧头,自暗处露出小半张脸,颔首看向夏司容方向。
顿了顿,夏司容回身与他对视,脸上笑意慢慢收回,眸光微闪,“我早已和李琪清有过嫌隙,她出手招惹于你,原因并非出在你身上,徐大公子不必招揽到自己身上。”
“再者,以后她若不来惹事端,我们自然相安无事,若是再来,我也未必怕她。”
徐冬回到徐府,便开始自觉划清界限,难见方才依赖模样,他这举动也正常,夏司容却有些烦躁,转头便要进屋。
这时,略有些紧张地,徐冬在身后唤她的名字,撑开房门的手顿住,夏司容停在原地等着他说完。
原以为又该是一些类似划清界限的话,没想到那人不复冷淡,怯怯问道:“冬郎想知道,若是、若是今日夏小姐伸手时已经来不及,冬郎真叫那李琪清碰了,夏小姐难道不会觉得冬郎脏吗?”
夏司容愕然回首:“怎会?”
徐冬抿住唇,看着夏司容的眼里似有水光流转,“可真要叫她碰了,传出去,冬郎便再没有清白名声,与夏小姐名誉而言就是拖累了。”
一步一步走到徐冬面前,夏司容伸手碰碰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不脏,”说着,她指了指天边,补充道:“看到那月亮没有,它挂在天上,永远洁白无瑕,你之于我,便是那弯月,又有何拖累可言。”
徐冬微微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夏司容,似要在对方眼里找到她没有骗人的证据,“真的?”
夏司容摸摸他的头,无奈保证着,“比银子还真,若是骗你,到时候叫你打我一顿好了。”
徐冬偏头躲开她的手,这会儿终于有了男儿家该有的矜持与羞涩了,他回身小跑着推开房门,进去后在关门之际,他才敢小声回道:“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就会欺负我。”
看了面前被紧紧关上的房门半晌,夏司容才摇头失笑,真是搞不懂男孩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这一刻好好的,下一刻想法就变了。
抬头望向夜色,夏司容没有急着回房,而是朝庭院外走去,白天折腾那么一通,包子摊老板不知道如何处置小食摊推车。
若是叫人顺走了,明日没有推车便开不了摊,再去叫木工师傅打造,成品出来也需要时间,就挺麻烦的,还是先去现场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刚出了主院,大约在廊桥下走出去十步左右,夏司容就叫管家喊住了,询问她这么晚了怎还未就寝。
夏司容将意图告知,管家说小推车已经叫府里人推回来了。
看到夏司容疑惑表情,管家悄悄上前附耳,说道:“少爷过了晌午便心神不灵,担心女君您出事,少爷避开奶爹带了小侍就匆匆走了,后来只有小侍推车回来,说少爷交代他先回府,少爷要自个儿去找女君您了。”
“吓死老奴了,少爷第一次这么胡来,还好真是和女君您在一起。”
徐冬说谎了,将小推车拜托给包子摊老板,之后一系列事情发生,夏司容压根没再回去摆摊地点,又何来能在那处看见自己。
不过夏司容没有跟管家说,想也知道,徐冬形单影只,在泱泱人群中到处寻她,虽不知为何,倒不至于在此时揭穿他。
既然小推车好端端在府里,那就没有必要再出去了。跟管家告别后,夏司容返回主院,踏入自己那屋之前,她侧头望向徐冬房门,目光复杂。
而后,推门进屋。
竖日,夏司容起了个大早,所有材料清点好,土豆条也备足了分量,便推车出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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