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疯十肆

5. 第五章

小说:

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作者:

疯十肆

分类:

穿越架空

彦博远在地里的时候和李秋月打过招呼。

李秋月听得云渝的遭遇心生怜惜,并未多为难,和他见过面便钻进灶房弄晚食。

杂粮糙米饭配地里种的萝卜炒腊肉,李秋月想着云渝在家的第一顿饭,不好太磕碜,摸去鸡窝杀了只鸡,劈成两半,一半加了干菌子炖汤,一半剁块加猪油炒了,又弄了碗清炒豆干,勉强做出一桌菜。

席间,云渝不知这是为他的到来特意庆祝,以为他家伙食一向如此。

在他认知里鸡鸭鱼肉哪怕是节庆的时候都少,现下闻着扑鼻肉香,手里端着彦博远给他盛的冒尖杂粮饭,说是糙米,里面大半还是雪白的精米,不同带着稻谷壳的喇喉咙的那种。

云渝迫不及待大口吃下,带着豆类的清香与精米的清甜,云渝光吃口饭就满足得想要哭。

李秋月观察着这位新家人,小妹年纪小情绪不加掩藏,睁着大眼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大哥哥。

“嫂子怎么不吃鸡,大哥炖的鸡汤很鲜,炒的也好吃。”

小妹尚且斯文地咽下嘴里的鸡肉,疑惑问道。

云渝嘴里饭没来及咽下,乍听小妹叫他嫂子,气管一凸,“咳咳”呛出声。

彦博远眉毛一拧,藏住内心窃喜,夺过云渝手里的碗筷,放轻手在他背后拍了两下。

云渝这才缓过气来,“谢……谢谢。”

彦博远不发一言起身拿了个空碗回来,舀出一碗鸡汤,夹了几块肉进去,放到云渝面前让他吃后,才道:“你嫂子还没进门,先叫哥。”

小妹吐吐舌头,冲云渝眨了眨眼睛,点头噢了一声。

彦博远当没看见她的小动作,继续吃饭。

云渝小心端起鸡汤喝,想着在舅舅家里的唯一一顿饭他是不是吃得有些多,怕李秋月嫌他饭量大,比照着小妹的饭量来吃,但没想到小姑娘正长身体,吃的饭都赶上彦博远一个大汉子了。

云渝没法,按小妹那吃法,他能把自己撑死,于是就去看李秋月。

彦家以往富贵,老宅留下的饭碗都小,一锅子饭盛在小饭桶里,吃完了自己再去加。

李秋月浅浅吃了一碗就停了筷子,舀了汤慢慢喝着。

云渝比对着她的饭量来,不敢越过去,吃完碗里的也停了下来,彦博远给他夹的几大块鸡肉吃下去,也够个七分饱,云渝小口抿着汤水回味,不敢多求。

彦博远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停筷并未多言,吃完了饭沉默收了碗筷去洗。

云渝一怔,没明白怎么就是他洗碗了。

要去搭把手被拦回去,无措地站在彦博远身后,汉子宽大的身躯挡在锅灶前,他想插手都插不进去。

只能跟个挂件一样,彦博远去舀水他跟着,彦博远去倒水他也颠颠跟着,手足无措。

彦博远心里憋着坏,也不出声让他回屋去,享受着身后坠个小尾巴的待遇。

直到烧完热水,发话了。

“把白天买的木盆拿来。”

云渝一脸疑惑,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哦哦”两声,回屋里去拿盆。

白天他洗澡水也是彦博远烧的,这回给他烧洗脚水就显得不是很刺激。

彦博远接了盆舀热水,掺凉水一气呵成,端到云渝屋里放下就走。

云渝跟个娃娃似的,叫一下动一下,彦博远叫他洗脚他就洗脚。

脱了袜子,脚捂在热水里,舒坦得伸展着了下.身子。

听到隔壁叮呤咣啷不知道在干什么,没一会儿,彦博远又回来了。

小哥儿的脚不能轻易见人,带着点隐晦的私密。

云渝的拇指不自在地抠木盆,脚无措地往后缩,脚相互来回盖,想藏住又藏不住,盆里的水被带起,溅出一片水花,水声不断。

彦博远气息一滞,不敢再看,粗着气匆匆留下一句:“家里炭火不缺,你别心疼,夜里记得加炭,我在门口等着,你洗完叫我来倒水。”

一个呼吸不到,人就和没出现过一样,只屋里多了一背筐木炭和一个炭炉。

炭炉边缘瓦亮,但底部的黑黝黝焦油痕迹却彰显了它的老练,不久前它还在彦博远的屋子工作。

彦博远倒完洗脚水,回想吃饭的时候云渝的食量,天上月亮挂在东南方,那点猫食也差不多消化完了,他才从云渝屋里端洗脚水出来,一时半会饿着也睡不着。

年才过,小妹爱吃饼子糕果,李秋月富裕的时候有吃茶的习惯,家里过年备下的点心年礼都吃完了,只剩下过年时蒸的年糕,彦博远从灶屋橱柜里翻出来一屉,年糕风干处理过,梆硬。

想到小哥儿那口嫩牙,彦博远眼神幽暗,明显吃不动,重新开灶蒸煮费时,不如架在火炉上加热。

打定主意,彦博远又去屋里倒腾网片,铁器值钱,破落的时候能卖的都卖了,这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合适的,最后从暖手炉上拆了个盖子,巴掌大一个雕花盖子勉强能用,把暖壶盖子翻过来倒扣,底下再加点水,就是个小蒸炉。

云渝那屋子是主屋的偏房,没外间,开门就是床,彦博远蹲人床头,夹着火钳蒸年糕,脚边是糖罐子。

年糕表面慢慢软化,用筷子一戳一个窝窝,散发出糯米的香甜。

云渝捧着碗,跟小孩似的,静静等着吃。

云渝腼腆文静,彦博远又是个沉默寡言的,两人像哑巴一样,直愣愣一戳一动,彦博远把热好的年糕往云渝碗里一放,说个吃,云渝就吃。

说沾糖,云渝就沾糖。

吃个半道,看汉子烤半天,味还没尝一口,云渝借着火光看彦博远,鼓起勇气捻了块,往碗底沾了点儿糖霜道:“你也吃。”

彦博远被戳到嘴边的年糕惊住,察觉云渝有收回的意思,连忙就着他的手咬上一口,话说不利索说好吃,真甜,一双招子一错不错盯着云渝,也不知道说的哪门子甜。

黑灯瞎火的卧房,孤男寡哥儿的,彦博远不多打扰人休息,把年糕热完,告辞离开。

屋里没火炉取暖,寒气逼人,彦博远火气重,躺在凉被窝里一会儿焐热,但到底不如有火炉烤着的暖和。

计划着明日去铁匠那头再买个炉子,又一想,他都要娶夫郎了,那炉子不还是一起用,他火气重,凑合几日也就过了,遂作罢。

隔壁云渝见人离开,吃了两块填饱肚子,碗里还剩一块,他想都没想就要往怀里藏,烫热的温度碰到胸.前皮肉,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不需要藏食物了。

他赶忙掏出年糕,把碗放桌上,到床边想躺上去,却觉得浑身难受,看到床边放衣服的木头箱子,到底是没忍住掀开,把糖罐和年糕放了进去。

哪怕是放桌上也没人来抢,但他一时改不过来,不放哪里藏着,夜里睡觉都不踏实。

把东西藏严实了就舒坦了,上.床闭眼到鸡打鸣。

彦博远卖皮子的钱还没捂热就花了个干净,替云渝赎身花了九两,剩下六两给他置办被褥衣裳等物,棉花价贵,彦博远都挑着厚实的买,揣着空荷包出门,回来依旧荷包空空。

一家老小还靠他挣银子,现在又多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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