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按照她的要求,换上衣服。
他局促地站在她面前,几乎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就是暗精灵雄性的衣服。
根本没几片布料,什么都遮不住,还刻意将身体勾勒得涩情,只为能吸引到雌性,多得到几分注视和宠爱。
应渊感到无比羞耻。
凭借身体和色相吸引雌性,素来是他最不屑的事情。
可他却只能沦落至此。
若多给他几年,或十几年,他都能改变命运,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苏荔走到他面前,略过他被勾勒得饱满的结实胸膛,绕到他身后,捏了捏他的毛毛绒兔尾巴。
应渊被刺敫得浑身颤栗,更让他担忧的是,尾巴下是空的,仅依靠那团毛绒球作为遮掩,若她将手往下探去,就会直接触碰到他。
“我看了你的资料,你加入了军队?苏荔捏着他的尾巴问他。
暗精灵当然也有雄性军队。
干最苦最累最危险的活。
但这对一些出生底层的雄性来说,是逆天改命的机会。
“是,是。应渊呼吸急促,根本没法维持稳定。
“你看起来就很能打。苏荔改换目标,捏了捏他的手臂,很结实。
应渊咬着后牙槽,胸膛起伏。
他知道侍奉雌性是很煎熬的事,却没想到会这么难熬。
哪怕他是军中最出色的战士,受得住最残酷的训练,却也难以抵抗住她所带来的煎熬。
苏荔却忽地退离了。
“宠幸雄性果然好麻烦哦。
一向很懒的苏荔,过了把手瘾后,就失去了动力。
“我果然不喜欢太沉闷的雄性。
还是桀骜不驯的比较有意思。
应渊蓦然看向她,眸中带着些将要被抛弃的慌张。
“妻主……
“还有什么事吗?苏荔拍拍手,准备回屋睡觉。
高大的雄性却蓦然在她身后跪下。
“请让我服侍您。
他努力推销着自己:“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得很好。
“真的吗?
或许是恐惧被她抛弃之后的待遇,又或许是单纯想讨得她的欢心。
应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膝行过去,垂首试探着亲了亲她的足腕内侧,没有遭到反对,才大着胆子往上。
苏荔在家中一般都是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亦或睡衣睡裙。
她看着黑发的雄性钻入她的裙摆中,忽地抬腿踩住了他的腿根。
感受到裙下雄性的呼吸一滞,苏荔淡淡道:“继续。
她让他继续,自己也继续踩着他。
不过她比较懒,踩得并不走心,不时还要习惯性打开终端,刷会星网的帖子。
虽然没看进去几个字就是了。
他一开始并不熟练,但很虔诚,且很擅长从实践中快速汲取经验提升自己。
他有这样的学习能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苏荔迷迷糊糊地想着,脚下动作一重,将它踩得重重弹跳了两下,他的身体也蓦然僵直了片刻。
过了好一会,他才再度行动了起来。
但这次发挥明显不如之前稳定,太过贪婪急迫,气息也太重了。
苏荔一脚踢在他胸膛上,将他踹开。
应渊猝不及防,被踢开倒在地上,他顾不得自己,匆匆抬头看向她,眼里满是慌张和祈求。
苏荔收回脚站起身,却没如他所恐慌的那般离开,而是走到他面前,在他脸上蹲坐下来。
散开的裙摆将他的脑袋遮蔽。
“继续。苏荔对他道。
应渊躺在地上,眼前是笼罩着朦胧白光的裙摆,他头晕目眩,却下意识听从她的指令。
不,哪怕她没有指令,他也会忍不住渴望。
他觉得他真的成了最卑贱的那种雄性。
完全落入雌性脚下,被雌性踩踏凌辱。
却依旧兴奋地对雌性摇尾乞怜。
这是雄性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恐惧雌性,追崇雌性,渴望雌性。
他被她唤醒了抑制的本能。
他被她弄坏了。
再也回不去从前。
苏荔掀开裙摆时,发现酷哥哭了。
虽然他紧闭着眼,但她发现了他眼角的濕润。
“怎、怎么回事啊?
她没欺负得太过分吧?
苏荔吓得吃手手。
她赶紧起身,把人拉起来,带上床,让他躺下。
她也随之躺在他身前,拥住他,轻拍着他的被安抚。
“对不起,是我压着你了、让你不能呼吸了吗?苏荔问。
应渊觉得有些丢脸地偏过头,“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能和我说一说吗?苏荔问他。
“这没什么好说的。
说出来她大概会觉得他很可笑。
苏荔捧着他的脸看了会,突然凑上前,在他嘴角亲了下。
应渊被亲得怔愣。
“我其实很喜欢你的,你不用在我面前压抑隐藏,你凶凶的样子也很好看,我一眼就被你照片上那不驯的眼神吸引了。
她顿了顿,看了眼他微红的眼眶,又笑着道:
“被弄哭的样子也很好看。我当时就想着要把你弄哭,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她的话信息量太大,且有些超出应渊的理解能力,让
他不知该说什么。
“所以,我究竟应该……凶一点,还是……哭?”他哑声问。
“你应该做你自己!”苏荔用力揉了把他的脸,道:“怎样都好,怎样开心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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