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并没有她将小倌从青楼带出来的具体过程。
甚至没有明确显示是哪座青楼。
但风乘雾隐隐有所意识。
她见过的青楼只有一个。
是她和伙伴们游历路上所见。
那是一栋极为高大的花楼,芳香阵阵,花开如云,穿着各色鲜亮衣裳的男子凭栏顾盼。
明明是红红纷纷的颜色,巫山月却说那是青楼,说她年纪还小,不能去那种地方。
风乘雾可不认为自己年纪小,当即将神识探出去查看。
却只看到粉袖翻飞的歌舞表演,和一具具纠缠在一起的人体,既非双修,又非繁衍,让她看不懂。
腾蛇腾云驾雾,数万里的距离半日即达。
风乘雾踏入青楼去寻人。
花花绿绿的颜色从眼前闪过。
不是,不是,都不是。
“上仙,您究竟想要找什么样的?
管事跟在后边腿都快跑断了,气喘吁吁地抹着汗。
这位客人御风而来,周身气势皆非凡俗,谁也不敢怠慢。
风乘雾停下脚步,也不知该怎么跟他们描述那宛若师尊的相貌,想了想,道:
“最漂亮的。
“哎,这个好办,来这里的都是想找最漂亮的。
管事回头吩咐:“快快快,把天字上上号那几位小倌叫过来,把花魁请来!
听到花魁二字,风乘雾侧目一瞬。
可真等到人到了她面前,她表情差点没绷住。
“这也叫花魁?!
这群花花绿绿的妖怪是什么?!
管事不解,回头看了眼,都是相貌俊美,仪表堂堂,各有风采啊。
这位上仙的眼光是不是太高了?
管事硬着头皮道:“这已经是我们这,啊不,是整个盛京男倌中最好看的了!
风乘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些人哪比得上师尊的万一?
拿他们与师尊相比,都是辱没了师尊。
这让她气恼之余,又悄然松了口气。
也是,世间无人能及师尊,根本不会有与师尊相貌如此相似之人。
所以,那只是她的一个梦罢了。
梦只是梦,并没有什么预示,也不会有那个人。
“无事,你们退下吧,我自己走走。
风乘雾对管事和那花花绿绿排成一排的人道。
说着,她转身下楼,步入庭院。
“诶……
管事看着她离去,张口想说那是小倌们居住的后院。
不过想到现在是白天,小倌们都在睡觉,应该不会碰上、扰了仙家,便咽下到嘴边的话,任由她去了。
伏惟初注视着青楼中发生的一切。
她在梦中用他取乐后转身就来到了青楼寻欢。
目睹这一切的他心中堵着情绪酸涩至极。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难受比看到她有了许多伙伴还要难受。
在看到她往后院走去时他落入院中在树下凝聚身形显现出身影来。
风乘雾感知到什么脚步微顿隔着池水与假山愕然看向院中桂花树下。
那里站着个人如芝兰玉树清逸出尘。
若水中月雾中花。
“师……师尊?!”
风乘雾下意识出声。
太像了怎会如此之像?
这就是她的心魔吗?
风乘雾唇瓣轻颤一步步走近。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凡人?
他分明是她的师尊。
风乘雾停在那人面前抬手抚上那张熟悉的脸不太确定地喃喃唤了声:“师尊?”
伏惟初垂眸注视她见她状态不对他微凝起眉抬手在她天庭一点
“乘雾凝神守心莫被魔障乱了心神。”
“师尊我守不了我于心有愧。”
风乘雾眼尾落下一滴泪。她将他推倒在后方的花树上倾身贴上他的唇。
伏惟初愕然睁大眼愣愣看着上方。
他灌输给乘雾的灵力已然中断他的唇被撬开那条形态有些陌生的信子探了进来。
不是乘雾本体时的蛇信没有那么细长却依旧极为灵敏能搅乱他的心神。
乘雾曾许多次将她的蛇信子探入他的花里汲取花蜜将他的花搅得凌乱贪吃的小蛇还会将花揉碎榨取最后的汁液。
但这一次却与以往都不同。
身后是粗粝的树干身前是索取的小蛇伏惟初心口涨涨几乎呼吸不过来。
他甚至忘了自己本可以不用呼吸。
努力张口想要获得更多空气却只被小蛇进入得更深侵占了所有空间。
桂花摇落芳香怡人。
就如师尊一般。
舌尖尝到的蜜液让风乘雾清醒了些却又更迷糊了。
“师尊?”她退出来试探着唤他手还揽在他的腰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嗯。”伏惟初抿唇应了声面上还泛着红霞但神情有些糟糕。
不过他没有推开她没有斥责她、数落她。
腾蛇最会得寸进尺。
她摩挲着他温凉如玉的窄腰一点点试探。
伏惟初感受到腰间的异样垂眸看她担忧问:
“乘雾你又被心魔控制了对吗?”
风乘雾张口本想反驳可见他一再纵容她的动作她忽地顿住改口道:
“是。弟子无能勘破不了心魔师尊救我。”
心魔只能自己勘破,他人无法插手。
哪怕是身为世界本源的伏惟初,也无法强行干涉。
他本想暂时离开,不在乘雾面前现身,以便她勘破心魔。
可他离开的时间里,乘雾的心魔不仅没削弱,反而变得更强了。
他不能再抛下她。
伏惟初深深注视着她,眉间带着浓浓忧思。
他拂过她的头,道:“我带你回灵山。”
“好。”风乘雾笑着应道。
就像是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去哪里都行。
宽大的袍袖拂过,遮蔽了她的视线,眼前只要一片素白,当那袍袖挪开,他们已经回到灵山。
风乘雾从灵山脚下赶去青楼,花费半日功夫,他带她回来,却只用瞬息。
面前是灵山之上的神树,枝繁叶茂,树冠遮天蔽日,却只有寥寥几朵泛白的花苞。
就如她师尊眉峰间化不开的愁绪一样。
遇到她这样欺师犯上的孽徒,哪个做师父的都会头疼吧?
“师尊,您怎会出现在那种烟花之地?”
风乘雾问着,缠在他身上嗅闻。
确认他身上只有神树的清香,和刚刚沾染的些许桂花芳香,没有奇怪的艳俗脂粉气,这才悄然松了口气。
但还是疑惑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乘雾去了,我不放心……”
伏惟初小声说着。
似是觉得这样说显得他控制欲太强,容易引来小蛇的不喜,他又赶紧补充道:
“因为乘雾说过,你破了我的身,让我安心跟在你身边。”
所以,他跟着乘雾……是对的吧?
伏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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