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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 63 章

小说:

在全员病娇的恋综找小狗

作者:

章畹町

分类:

穿越架空

《在全员病娇的恋综找小狗》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赶到景点的晚心亭被节目告知:【一路无畏前进的桃乐丝,恭喜你获得第三名的名次。请不要责怪你的朋友拖……拖……】

白宗俊半掀起眼皮盯着宣布结果的PD,PD最终没有将话说完整。

白宗俊的余光瞥着晚心亭的神色,晚心亭听到得到了一间大床房的条件时,没有任何反应。

不高兴也不气怒。

白宗俊没有安心,悬了一桶四处摇晃恐惧的水,在心尖上,他开口:“我们还没吃午饭。”

工作人员明了,赶紧带白宗俊离开去附近的酒店订餐。

白宗俊一路上思索,要安排怎样的菜单,才不能让晚心亭高兴起来奖赏他。

可他在离开的一瞬回了头,看见晚心亭的手温和地浮在姜誉之的背心,姜誉之弓着背,装病倒是装得很像,晚心亭微微低头,发丝垂落,她的眉目像是关心姜誉之而流露忧愁。

白宗俊不可抑制地陷入心揪,嫉妒和失落。

她的眸光没有柔和担心地望过他,哪怕那几日,他跪在地上请求放过,她的神情像穿过迷蒙白雾的巍峨青山,淡到几乎没有变化。

她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心意似罩了层看不透的面纱,她只会对姜誉之低头,手臂撑着膝盖,不解地观察姜誉之发难的面色。

白宗俊不肯放过自己,抠挖细节似的捕捉记忆。他更加笃定他的想法。

烧掉藏品的那晚上,她接通的也是他的电话。在和他亲密接触,水乳交融的时刻,她也会分神去搭理一下他。那时,他误以为她要以另一个男人的嗓音,来刺激他,逼迫他,压榨他。

可现在……白宗俊才警觉到绑架她开始从头至尾,她只接通过姜誉之的电话。

谁才是她真正偏爱的人。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白宗俊的脑海冒出,姜誉之比谁都危险,是他真正的敌手。

-

百寸的曲面屏前,老会长双手撑着拐杖,看着东庭秀在节目里的直播。最开始直播弹出的文字很多,多到令老会长眼花的程度,韩社长将直播的弹幕和特效关了。

韩社长提前在手机上看了直播,画面里正好出现东庭秀没了大少爷的矜傲,像奴才似的,给晚心亭扇风的画面。韩社长用玩不来年轻人的直播为由,特意挑选了晚心亭离开的时间段,让老会长视察了东庭秀。

老会长看着东庭秀将薄毯盖在头顶,沉声:“叫他上节目,他把脸盖着,也不知道坐在白小姐身旁多聊几句。”

韩社长为东庭秀找补:“或许是少爷头疼,您知道他睡眠状况一向不好。”

老会长多有听闻东庭秀的睡眠焦虑,但在他看来,这不算病,这只是废物孙子小题大做,只需要清早起来神清气爽爬个山第二天就会痊愈的小病。

“他那毛病还在?”

“在的。”

老会长没说话,不做理会,看向白熙珍专心答题,他微笑:“还是熙珍这丫头好,做什么事都认真。看着她,老让我想起敏惠。”敏惠是东会长的妻子。

韩社长恭维:“庭少爷,要是娶了白小姐,白小姐一定会是操持好整个家的贤内助。”

老会长高兴说:“这事得看白理事同不同意了。”

白熙珍获得了第一,令老会长很高兴,在他眼中,已经将白熙珍纳为了自家人,他喜欢一切能为家族挣得荣誉的能力者。

白熙珍很适合做他的儿媳,老会长皱纹笑出扩散的痕迹,对韩社长吩咐:“晚上送些年轻人喜欢的礼品交给白小姐。辛苦她这一天照顾我们家庭秀了。”

韩社长鞠一躬颔首:“是。”

又看了一小时,老会长瞅见坐在别墅下围着薄毯做围巾的东庭秀不解,问韩社长:“庭秀,是有什么新的病了?大热天,戴着围巾,这不得捂出痱子。”

韩社长眼神碾在地上漂移,无法解释东庭秀围着的薄毯,不是围巾,还是一张晚心亭肌肤相触过的薄毯。

他庆幸自己一点开直播,就关了弹幕,没让老会长知道真相。

要说庭少爷真是够舔的,只是女人盖过的薄毯,就当宝贝似的撒不开手。

韩社长打了哈哈,“抱歉,会长,是我失职了。我最近没关注,回头我去请教下少爷的心理医生。”

韩社长是个在东家摸爬滚打多年的聪明人,本身也是财阀,在财阀家求生存,伴君如伴虎,得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真相只会引得老会长发怒,找东庭秀麻烦。东庭秀自然也会知道是他将直播透露给老会长。

老会长带大的东庭秀,祖孙之间哪有隔夜仇,而他是东家的一份子,可到熟亲熟远,两爷孙拎得清楚。韩社长早在东庭秀中学期间吃尽了苦头,他被老会长下令监视少爷的校园暴力行为。一旦少爷在学校闹出大事就通知老会长去管教管束,老会长严苛,大惩小戒毫不饶人,东庭秀受了罚,转头就找他撒气。

老会长明知他被东庭秀刁难,也没有教训东庭秀。

两爷孙弄得韩社长里外不是人。

吃一堑长一智,韩社长这次恋综一开始就站队了东庭秀的想法。MJU只有一位继承人,老会长有的,迟早属于东庭秀。

老会长看着镜头内,坐在躺椅上的东庭秀蹭地一下起身,操起一瓶水,小跑出农家院落。

老会长皱眉不解,“东庭秀在做什么?”

一个女人施施然推开门被“保镖”撑着伞出现,她锤着腿,些微累,太阳伞缓缓抬起,伞下光洁明丽的两张脸展露完全。

老会长才看清,给晚心亭撑伞的人不是保镖,是白宗俊。

白宗俊推开了自家孙子拧开瓶盖递出水的手臂,说:“她才走热了,不能喝冰水。你没有常识,会让她闹肚子。”

白宗俊夹枪带棒讽刺东庭秀。

老会长眉峰攒紧能夹死苍蝇,他看得出来,白家那小子也喜欢那名普通家世的女人,只是他从不知道他是会对女人感兴趣的人。

他很欣赏白宗俊,觉得很像当年他崇拜的一位人物的青年时期,那位啊,带领着本国从战后时代创造辉煌奇迹,是铁血的独裁君主,他们都同样杀伐果断,精明枭肃。

但女人没搭理白宗俊,她接过了东庭秀的水,打压白宗俊,让东庭秀洋洋得意,她没饮下,含在口中润唇。

东庭秀腆着脸笑,在老会长眼里,那笑容刺眼,别提有多智障,分辨不清这是女人最简单的捧高踩低之术,他被蒙蔽了双眼,不像是他养出来的男孩子。

“我帮你,我帮你。你累了吧。”东庭秀用手背去抹晚心亭额头泌出的汗,“姜誉之怎么晕了,身体好虚,晒晒就晕了。你辛苦了吧,都怪他们俩个蠢货,非把你带下车。”

“我去看了你的房间,在二楼,有些小,还没床。”

“山里温差大,你不知道吧。晚上你怕不怕冷?要不要我把我被子给你铺上?”

“你睡厚实些,不然硌得不舒服。”

“待会儿,我给你做饭?白熙珍和张允城他们去挖笋了,我搜了下,这个季节可以吃笋丝炖鲦鱼。”

东庭秀话多,白宗俊推着两个行李箱和晚心亭的水桶包,厌烦他。

“这个蠢东西!他在做什么!”老会长气得垛了一下拐杖,“我们东家的男人怎么能给女人做饭!打电话给他!我要他现在接通我的电话!”

-

晚心亭上了楼。

工作人员招了手,让东庭秀偏离镜头,他们指着手机,展示了是MJU会长拨打的电话。

东庭秀装作没看见,一心一意跟在晚心亭身后。

他接过晚心亭的水桶包,晚心亭活得比白宗俊和姜誉之潇洒,水桶包轻巧不累人,只带了她的化妆包和一些必要的首饰,香水,一次性内衣裤。

“你东西好少啊。”东庭秀喟叹,要是晚心亭提个行李箱,还有他表现的机会。

“可以买。我不喜欢生活太有负担。”

白宗俊听得不爽,晚小姐在同东庭秀解释她的行为,她没有必要跟一个蠢货解释,她只需要我行我素。

“需要的待会儿就会送来。”白宗俊在餐厅订午饭时,便注意到晚心亭衣物不够的细节,他已经订下了晚心亭需要的睡衣和衣裙。

他没说是姜誉之将晚心亭的包交给他后,他背着晚心亭打开了她的包,验证了想法。

东庭秀无处施展,就用手指去牵晚心亭的手腕,被白宗俊一掌拍开。

东庭秀不死心,再去牵,白宗俊再拍,东庭秀起火了,低喝:“你再打我试试,白理事,我不介意我们打一架。”

晚心亭弯着唇角,呵呵地笑了。

弹幕:【见到活的黄真伊了。】

【骂谁呢你。】

【我算是见识了,女三放古代绝对是祸国殃民】

【呵呵呵呵呵祸国殃民才不是什么称赞,你去背锅吧】

【心亭姐,开个班,孩子从小就好学。】

晚心亭推开房门,没有床,只要简要的棉被铺在地上,姜誉之身体不适,早些被工作人员用面包车提前送到了农家。

晚心亭看着其中一床散乱的被褥,姜誉之应该是提前到了这间房,现下出去了。

PD疑惑:“誉之哥呢,不会出什么事?”

守在门口拍摄的摄影说:“没看见他出来。”

PD:“那人呢?”

东庭秀不关心姜誉之死活,只在意白宗俊、姜誉之、晚心亭今晚真要睡在一间房。晚心亭是个什么脾性,东庭秀很了解,她不太在意规则,如果她想,她真的会同时和两个人做。

东庭秀像烤锅上的蚂蚁,焦躁又酸楚地在原地打转,只想把地上的被褥给收拾进垃圾桶内丢了,拉着晚心亭的手,关上门,只让他们俩住在一间房。

哪怕晚心亭单独住一间也好,他可以半夜敲响晚心亭的门,缠住她,可他们三人一起居住,东庭秀哪还有机会找上晚心亭。

东庭秀咬着指甲,思考总导演更改规则的可能性,他们都三个人住一起了,多他一个会怎样?他不介意睡中间,让晚心亭躺他胸口上,做男人要有气度吧。他气量大,能容人。阿西吧,怎么个办法,才可以让他加入?

用刀架在总导演脖子上kkkkk?好办法。

老会长的电话响了几次,施压之后,PD不得不请求东庭秀出来接通电话。

留下白宗俊在房内检查了铺在地上的被褥和枕面,白宗俊问PD:“确定是新的?”

PD点了头,白宗俊抚平被褥,像是在搜寻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或者留下的头发丝。

“房间呢?我说要用消毒水打扫。”

PD解释完:“早上才请人打扫了。您放心,按您需要的做了。”

白宗俊没嗅到房间的消毒水味,很不安心,总觉得节目组的人会欺骗他。可

是既然参加了节目,他就会遵守他订立的规则,是他自愿参加节目,他便会遵守他同意的节目组规则。

白宗俊像君主般说:“下去吧。我想和晚小姐休息会儿。”

PD走了,晚心亭发现这农家小屋连个椅子都没有,姜誉之又不在,阳台门开启,卫生间内无人。

“我能帮您整理衣物挂在衣柜么?您……”白宗俊赧红脸,晚心亭再轻便上路,也应该带了内衣裤。

他路过楼下时,扫了眼,这处小屋没有烘干洗衣机,就算有,多半也不干净。

他觉得晚心亭多半需要一个仆人帮她处理关键性的卫生问题。姜誉之生病了,东庭秀过于愚蠢和娇气,他虽然没做过,可他学习能力强,他将是帮她手洗衣物的最好人选。

能为女人付出,跪在卫生间的地板,在原始的木盆里接满清水,为她的内衣涂抹上洗涤剂,他低眉顺首捏着布料,一遍一遍搓洗她香喷喷的衣物,白宗俊像是被幸福和安全的粗绳扭缠。

他好想为她付出,为她掏出心肝证明他很爱她。如果他服侍得她如此妥善,为她考虑周全,她将离不开他,他会成为她的必需品。

白宗俊心脏的窍控回流的不再是鲜血,而是爱上女人为她奉献的暖意。

他知晓自己很不对劲,可他就想要沉沦下去,即便知道女人对他并不在意,准确来说,他就是要女人对他不在意,他才可以飞蛾扑火奉献下去。

如果女人对他在意,像其他千金那样对他畏惧,崇拜,他一眼都懒得搭理,只觉得无趣。

他付出的越多,沉没成本越大,心和血都被她不屑地抛弃,白宗俊就越能从中感受到他爱她的渴求之意。追逐的过程,就是要追逐不上她,才能被称为追逐,否则没有存在的意义。

“晚小姐,走了一上午,您累了么?我帮你按按脚,舒缓下肌肉?”

白宗俊跪下,要将晚心亭的腿脚放在他大腿。

晚心亭忽地明白姜誉之去了哪,她踢了白宗俊脸一脚,冷玉般白的脚面狠狠踩在白宗俊脸上,白宗俊红着耳廓,翕张着唇,想去吻她的脚面。

晚心亭倏地收了腿脚,盘坐,冷冷说:“恶心。滚出去。”

白宗俊寒毛陡立,下腹因为晚心亭的厉声有了反应。

他没敢背对着晚心亭出去,慢条斯理学着李室长在他心情不畅时的踱步后退,享受般品味着退了出去,给晚心亭阖上门时。

他将头抵在漆木门,没嫌脏,哆哆嗦嗦地释放完压力,轻声在内心呢喃:“晚小姐,晚小姐,我好爱你,我好爱你,你永远也不会懂我有多爱你,使用我吧,我将是你的***……”

门外,无人蹲守,没有工作人员拍下白宗俊怪异的丑态。

-

晚心亭打开了衣柜,空荡荡的衣柜,蜷缩着曲腿抱住膝盖的男人。

姜誉之将脸埋在臂弯内,窒闷的炎热空间内,他却冷地发抖。监管者将他们的躯体安放在安全的空间,疲惫地退让了身体的控制权,其他人格分别和晚心亭接触后,稳定了下来。

可姜誉之似乎被他们抛弃了,只有他被排除了和晚心亭接触的可能,醒来发现晚心亭不在身边。恐惧使得他无法直立行走,他想钻进床底躲着,却只有被褥铺在地上,节省卧室内的空间。

姜誉之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缩进了衣柜,他去和其他人格沟通,才知道狗和晚心亭接触后,便从身体消失了。

姜美丽陷入混乱,总觉得狗是被人杀死的,她不愿再出来面对,而监管者似乎去找狗了。姜誉之和人格无止境的拉锯。他不想占据身体,他们都不想占据这副身体。

晚心亭攘了把姜誉之的头发,他没抬起头,很反常,往些日子,只要她勾勾手,姜誉之就变成小狗了。

捏着姜誉之的下巴抬高,他眼神空洞,在不停地眼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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