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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绮态

小说:

招惹权臣表哥后他黑化了

作者:

海盐荔枝

分类:

穿越架空

哪怕多年之后,时至今日,他们的子女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他依然耿耿于怀,不肯叫她一声姚夫人。

在他高中状元,春风得意之时,她拒绝他求娶,转脸却携着情郎请求老太太成全。

裴序一生顺风顺水,没受过如此屈辱,不肯释怀也在情理之中。

可云瑛已经放下过去,不欲追究他的称呼,只想尽快离开他深沉的视线。

“是你在骗你自己。我和姚重相识,远比你以为的更早。”

那时裴序生了场病,云瑛在山间采摘草药,天降暴雨,在草庐中结识同来躲雨的姚重。

他是赶考的举子,在山间书院温书,因母亲家族是开药铺营生,他识得草药,帮云瑛采摘不少高处的草药。

两人说话又投缘,一来二去相知相爱。

即便得知裴序醉酒后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有因此退让,哪怕宦海沉浮二十年,一直被裴序压着没有出头之日,他也不曾说过一句怨言。

裴序一瞬不瞬盯住她,可她眼中平淡如水,全无半点闪躲。

“那年中秋宴,你和大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将军拿她当亲妹妹看待,发现她和裴序的事,说什么都要为她做主。

可是她不爱裴序,更不想因此嫁给他,只好央求他别告知老太太。

裴序面若冠玉,文采卓绝,是京城人人追捧的贵公子,没有女子看不上他。

大将军认为她不肯嫁,定是裴序混账,不想负责。

一时气急说道:“他若不娶,我来娶你,绝不能让你受委屈。想来公主与你亲厚,定会理解我的做法。”

云瑛知他是在说胡话,可恰好被有心人听去,误会她对大将军有情。

长安公主只要大将军如实告知他们为何争执,可大将军亲口答应云瑛,绝不会让人知道她和裴序的事,拒不相告。

她愧对长安公主,可公主气恼她不肯见她,彼时姚重的任令已下,她不得不离开京城。

再次相见,已是五年后。

长安公主在江浙游乐,忽发急病,云瑛早就想接近她告知当年真相,两人相见后冰释前嫌。

但长安公主始终介怀大将军那句话,不能接受她在他心目中不及他许给别人的诺言重要。

夫妻俩时好时坏,争吵不休。

裴序闻言,陷入良久的沉默,自嘲一笑。

好在此时,春桃进屋开老太太的妆奁,收进去一对紫玉镯。

老人家嫌戴在手上沉,客人离开便褪下来交给她。

春桃清脆唤一声“二老爷”。

裴序下值回府都要先来澄明堂看看老人家,春桃见他在此毫不意外,听他问:“徐家人可还在?”

“正要启程。”

春桃目送裴序出门,回首见云瑛的手被刺破,忙取来药膏替她抹上。

云瑛指着手边的绣帕,惭愧道:“对不住,弄坏你一块好帕子。”

春桃自是不会计较,又听她道:“我临时想起家中有旁的事情,劳烦你和老太太说一声,还有……”

她拿出那块墨,交给春桃:“二公子那日帮了我女儿,偏巧之后他一直忙碌,我也没来得及道谢。

麻烦你将这块墨送给他,聊表谢意。”

春桃接过后,原想趁着裴承泽同徐家人送别,顺道送过去。

可没料到二夫人舍不得娘家人,裴承泽只好伴随母亲,一路护送至长亭送别。

白白跑一遭后,春桃掂量墨块,放在鼻尖嗅了下,半途遇上裴承聿。

长公子爵位在身,又是朝中重臣,整日冷淡着脸。

她素来害怕,吓得打了个哆嗦,险些握不住墨块。

“你手里拿着什么?”

春桃低头,双手奉上,简略道清来路。

裴承聿斜睨一眼,“承泽回来后会向我请教文章,我来替姚夫人转交。”

春桃一愣,长公子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今日开口询问已是稀奇,没想到还……

裴承聿没容她多想,转头吩咐:“连峰,将东西收下。”

连峰的惊奇不比春桃少,但手已经下意识伸出去,握在手里跟在裴承聿身后回了书房。

自从东宫宴会过后,自家主子越加难以捉摸,人人赞誉晋阳郡王君子如玉,可他此刻竟面不改色说出谎言。

总不至于是贪图这块墨,他跟随裴承聿至今,见过的珍品好墨不知凡几。

裴承聿目光从墨上错开,处置案上的公文,忽然道:“告诉辛元,那日我在他那处疗伤后留下的东西,装在盒子里送来。”

辛元是审刑院专为犯人治疗的大夫,早年受裴承聿恩惠,嘴巴比铁锁还严。

裴承聿自扬州回来后,身上并无伤痕,只手上遭利器割破,血肉翻出,隐隐可见白骨。

偏生又遭人算计涂抹阻碍愈合的药粉。

辛元对着包扎伤口、沾染药粉的布料埋头研究,终于想出对策。

刮骨缝合,施以猛药,若非有超乎常人的意志,裴承聿这只手已经废了。

连峰出去后不到一炷香便回来,放下手中的盒子,随后带上门离开。

盒子粗糙,衬得盛放在里面的布料格外娇贵且轻柔,干燥的指尖触上去,似有牵引,落在那朵绣纹精致的雪花上。

他闭上眼睛,博山炉中升起轻烟。

是裴云莘从姚雪乔那处得来的,送给他一份。

明明是极其清冷淡雅的香,如今却带了几丝芬香甜意,融入熏染在衣物上的梅雪香。

如同她扑进他怀中,蹭着他脖颈说话时散发的幽幽香气。

他分明没有入睡,可她青天白日,也敢入他心绪纠缠。

勾起许多不堪言说的欲念。

上一次梦见她,骤雨打乱满池新开的荷花,雨珠在乌篷船的甲板上乱蹦。

裴承聿坐在船中赏荷听雨。

她举着荷叶惊雀似的跑来,不由分说踏上他的船,夺过他用过的茶杯小口饮着,红唇嗔怪道:“表哥,我的衣裳都湿透了。”

他看了眼她,还是那身冰蓝衣裙,只不过这一次从头到脚皆已淋湿。

她浑然不觉狼狈,绮态曼妙展现在他眼前。

“那就回屋更衣。”

他收回目光,落在池中挺立的嫩荷上。

“可外面的雨好大,我会着凉的。”

她沾满水光的唇贴上来,落在他的颈间,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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