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病娇皇帝后我死遁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啊?”
江玲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到萧霁与已经扯过被褥盖住,闭上了眼。
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在她的注视下,萧霁与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起来真的累了,嗓音极淡:“夫人不累?”
累…倒是累了。
那凤冠与婚服都是实打实的重,穿戴时就像是两座大山压在身上。
江玲诚实地点点头:“累了。”
“那可是有什么不合意之处?”
“并无。”
“若有不合心意之处,夫人可随时与我说,今日劳累,早些歇息吧。”
说罢,萧霁与朝江玲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又闭上了眼。
江玲看着床顶,闷闷不乐。
萧霁与对她的问候看起来贴心且温柔,像是真的担心她睡不着一般。
她却突然觉得没意思,因为她只感受到了萧霁与展现出来的淋漓尽致的疏远。
萧霁与今日的温柔体贴,包括为她梳发,刚才的关心,都只是身为丈夫的自觉在支撑他。
江玲想和萧霁与明日好好谈谈,但她想着想着,竟累得睡过去了。
等到江玲均匀的、清浅的呼吸声传来,原本已经“睡着”的萧霁与重新睁开眼。
他把江玲往下踹的被褥拉上来一点,轻叹了口气。
江玲和他不是一路人,既然迟早要和离,还是尽量不要产生羁绊。
今夜不洞房,日后和离对江玲的影响也会小些。
*
日上三竿,小鸟在窗外欢快的嘀啾。
江玲揉了揉眼,伸个懒腰,撑着床榻慢慢坐起来。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连被子里都是凉的。
看来萧霁与已经离开许久了。
锦衣进房,为江玲穿衣洗漱。
江玲坐到椅子上,看到铜镜中的自己。
她又想起昨日,萧霁与为她温柔梳头的模样。
不愉快的记忆涌上来,江玲抿着唇,和准备给她绾发的锦衣说:“让人来把这铜镜换了。”
她扭过头时,第一眼看见锦衣手上的木梳,顿时哼了一声:“还有这梳子,也换了。”
“就换成我在宫中常用的那把玉梳子。”
锦衣为难道:“公主…这铜镜与木梳,都是陛下和皇后亲自为你和驸马挑选的。”
“铜镜背后刻龙凤,木梳刻有连理枝,取夫妻美满和谐之意。”
江玲气呼呼地看她:“锦衣,你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吗?”
她站起来,伸手拿起那面铜镜,在锦衣的注视下,狠狠往地面砸去。
“不过是一面镜子,本宫才不稀罕!”
江玲宁愿萧霁与与她坦白,他根本不想娶她,也不愿他这样瞒着她,和她虚与委蛇。
给她制造一个夫妻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假象!
镜子落地!
“啪”一声,圆满完整的铜镜顿时产生裂痕,裂痕一路蔓延,最后“咔”,四分五裂。
碎片碰到地面,又往四周飞去。
“公主小心!”
江玲无视了锦衣焦急的提醒,站在原地,目光定定地看着碎掉的镜子。
那一刻,她的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脚踝突然划过一道冰凉,锦衣眼尖,立马蹲下来,说——
“公主,你的脚踝被划到了,快坐下。”
江玲愣愣地坐下,似还没缓过来。
她垂下眼眸,头顶突然传来萧霁与温和的嗓音:“你把碎片清理一下,我为公主上药。”
锦衣看了看江玲,又抬头看了看萧霁与,连忙点头,忙不迭跑出去拿扫把去了。
萧霁与从柜子中拿出伤药,在江玲面前单膝跪下,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踝。
“可能有点痛,公主且忍耐片刻。”
刚才他叫她“公主”,江玲还以为是因为锦衣在。
现在锦衣跑出去了,他还是这么叫她,为何……
只是因为昨日大婚,所以他才叫她“夫人”吗?
也是,他本就不愿意娶她。
江玲自嘲地摇头,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公主说,不需要镜子的时候。”
萧霁与用指尖沾了药,轻轻涂抹在江玲的脚踝上。
这个药一碰到伤口,就火辣辣的痛,江玲忍不住缩了下,被萧霁与紧紧拽住脚踝。
她皱着眉说:“痛……”
“公主不哭,一会儿上完药,我让锦衣给你取些蜜饯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拿蜜饯哄我?”
萧霁与停下动作,抬头看江玲,微笑说:“因为公主和孩子一样,想让人放在手心好好宠爱。”
江玲骤然冷下脸,她冷冷地直呼萧霁与的名字:“萧霁与。”
“那日城郊,本宫都听到了。”
“所以,本宫知道你不想娶。”
没想到……还是被她先说出来了。
萧霁与苦笑。
江玲的眼眶红了,她说:“你既然不想娶我,不必与我逢场作戏,更不必说这些甜言蜜语。”
“本宫要的是最真实的你,是这里——”
她附身向前,戳了戳萧霁与心脏的位置。
“这里怎么想的,你就怎么做。”
“冷落也好,嘲讽也好,本宫都能接受,但本宫最讨厌这副虚伪的样子!”
萧霁与皱眉,刚想开口:“公主——”
他抗拒的样子,让江玲想起了她的猫。
那只黑猫,一开始也是抗拒她得很,后来有了阿昭教的方法,现在可粘人得紧。
“嘘。”
江玲伸手抵住他的嘴唇,勾唇微笑:“本宫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这样如何?以一年为期,你我互不欺骗,认真相处。”
“一年后,若你想法不变,本宫放你自由。”
“我觉得——”
江玲打断他:“如果是拒绝的话,你就不必说了,和离也不用想了。”
萧霁与最终还是同意了。
江玲说完这些话,立马就把人赶了出去。
因为再晚一秒,萧霁与就能看破她所谓公主的自信威严,不过是强撑起来的。
锦衣不过是拿了个扫帚,回来时,就看到萧霁与略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去。
她走进屋,看到江玲依然坐着,此时眼泪刚好滑下来。
屋内的气氛压抑,锦衣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担忧地问:“公主,怎么了?”
江玲用不顾形象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话带着鼻音:“无事。”
锦衣识趣的闭嘴,开始清理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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