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加入到桌游大军中,不知又过了多久,黄杏子彻底玩嗨了,竟然也学起了拼酒,豪气地把桌上两杯酒混到一起,一口饮下,一桌子的人甘拜下风。
玩到最后,爽是真的爽了,人也是彻底迷糊了。
“没想到你这么猛啊。”散场时,旁边的女生扶了下她的手臂生怕她摔了,“要我扶你回房间吗?”
黄杏子摆了摆手,漆黑明亮的眼底看着挺清明,“不用不用。”
女生回去了,黄杏子从口袋里掏了房卡出来,循着记忆往房间的方向走。找到了,第二个路口最后一个房间。
房卡往感应器上一贴,没反应,然而轻轻一推就开了。
大脑分泌多巴胺的那股亢奋劲儿一过,疲乏感叠着醉酒的飘然一股脑儿往头顶涌,黄杏子踩着云朵扑向柔软的大床,伸手抱住床上的玩偶使劲亲了亲,全然忽略了“玩偶”惊措的表情。
手上的触感有些硬邦邦的,她不信邪地用力揉了揉,试图把它揉得更软一些,手心被愈发滚烫的温度覆盖,有什么东西攥住了她的手腕,黄杏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是玩偶,那是什么?
老天爷终于良心开窍,梦里给她送了个180腹肌男大吗?黄杏子激动得快要哭了。
官方发配的男人黄杏子用得心安理得,想来有些惭愧,母单二十六年连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这可不得狠狠享受一下。
跌落在床边的手机亮着,停留在和这个刚加上没多久的奇怪女人的聊天页面上,他的通过消息下面就是她三分钟前发的消息。
银杏叶(裸辞版)【诡秘!过来接我】
蔺忱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扯掉一半,城门失守,浑身上下火烧火燎,说好的不会打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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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黄杏子睁开眼,车碾过一般的酸痛感知第一时间进入大脑,很累,一动都不想动,做春/梦的后遗症果然不容小觑。
她颌上眼皮,尝试动了动手臂想去摸床头的手机,手指摸到一处柔软,再往下,温热的触感更加明显,黄杏子彻底惊醒了,旁边居然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窗帘的缝隙钻入一丝光亮,房间也不是她订的四人间,很明显是最贵的单人间,房间里的东西不算少,看样子是长住租客。
眼下这种情况,发生了什么毋庸置疑。被黄杏子这样一叨扰,蔺忱也醒了。
他像是没看到黄杏子像躲洪水猛兽一样突然的动作,声音淡淡的,略微带着晨醒的沙哑,手臂伸过来,“你手机。”
“谢谢。”黄杏子费力地抬起手臂,点开看了眼时间,八点十七。
她在将军山滑雪场报了10节课,课程十点开始,眼下也不能再继续睡一会儿,索性和他摊开来说。
“那个……真的不好意思,我昨晚喝醉了,你要是介意需要什么赔偿可以微信上联系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会做出补偿。”
乌龙地把人睡了,他都没怎么说过话,黄杏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现在头脑很清醒,“你看这样,行吗?”
“你要是真的介意,就当被狗咬了吧。”黄杏子真诚道,“财不要,贱命一条,你看怎么办吧。”
蔺忱“啧”了一声,这女人怎么话这么多,他清隽的眉头挑了挑,指尖不经意间摩挲了下颈间的痕迹,“以后没事练练酒量,别又祸害了哪个良家少男。”
“……”还良家少男,她还黄花大闺女呢。
他这算是答应了,虽然嘴毒了点儿,但这事儿黄杏子自知理亏,点点头虚心接受。
她捂着掖在胸前的被子,坐起身拿过床尾的衣服,衣物上残留的酒气不好闻,她便屏着呼吸三两下在被窝里套上。
她讪讪笑着,“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蔺忱“嗯”了一声,看着她艰难下床,颤着腿赤脚踩在地上,找到拖鞋后一瘸一拐地开门出去,直至房门重新关上他才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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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拿着换洗的衣物去公共卫浴洗了个澡,吃过早饭,前台那边发消息过来说给她上课的教练家里有急事今天来不了,她的课程由另一位教练代上。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大雪,外面街道上落了蓬松的新雪,停在路边的车子被雪埋了底盘,老板正举着铲子扫雪。
黄杏子推开门,门外雪很深,几乎能埋过她的小腿,雪深的地方她只能一步一步挤着雪被往前,走过的路留下一个个大洞。
昨天下午租车行的师傅就把她付了定金的车开过来停好了,找着了车牌号,她一看,车轱辘果然被雪埋得严严实实。
黄杏子找了把扫帚过来给自己留了个开车门的余地,又扫去挡风玻璃上的雪。
人车对峙半分钟后,车子忽然抖了一下,下一秒像漏了洞的气球,宣告启动失败。
黄杏子:……
住同一个青旅的驴友好心过来帮她看了一下,说应该是哪个部位受潮了,让她打电话给修车行等拖车运过去修。
自己的租的车子指望不上,她只能回去在活动群里问问有没有人可以顺路捎她一程。
无精打采地回到青旅的大厅,消息发出去没多久放在兜里的手机振了振,老板来了消息,说他知道谁可以顺路带她一程。
看到老板身旁站着的人,她嘴里含着的水差点儿噎进喉管,黄杏子悻悻地打了招呼,前不久才睡到一起过,这是孽缘吧又碰到一起了。
他精神看着挺不错,全然没有熬大夜的疲惫,雪光透过窗户把室内映射得透亮极了,他们俩聊了几句的工夫,黄杏子抬眼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蔺忱穿了一身紫色雪服,手里拎着一个10L左右的运动背包,一副正要出门的架势,看着挺清瘦一个人,要不是她昨晚见过她就真信了。
老板和他是认识的朋友,故而语气熟稔帮她搭线,“蔺忱,你今天几点的课?”
蔺忱回答:“十点。”
老板两手一拍,旋即敲定,“那正好啊,这姑娘车坏了,你俩反正要去同一个地方,正好可以顺路送她一程。你那里没什么问题吧。”
“没。”
老板扭过头笑着对黄杏子说:“新疆就是这点不好,雪太多了一个不留意早上起来就被雪埋了,不是蓄电池短路就是点火系统受潮,反正故障千奇百怪每天都有。”
“镇上只有一家修车厂,不然就是十几公里以外了,你现在送过去可能要等上几天才能修好。”
“镇上是不是有专线大巴什么的?”黄杏子记得她来的时候有路过一个停满旅游大巴的停车场,站台墙上贴了发车时间表。
老板闻言点头,“有是有,我记得三十分钟一班来着,就是麻烦点儿。”
不一会儿他有事要去忙,蔺忱也抬腿往外面走,扭头瞥发呆的女人一眼,手在她眼前来回摆了摆示意她跟上,“走吧,我车停在外面。”
黄杏子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蔺忱动作熟练地把装在车子屁股后面的雪铲拿下来,随后打开后备箱里扔了另一把小一点儿的过来。
黄杏子接过来,有些诧异,“你们车上都备着铲子啊?”
“这难道不是常识吗?”蔺忱弓着背一下一下铲着轮子旁边卡着的积雪,有些不解。
“车子陷进雪里的时候像这样先把积雪清掉一点就好了,前方路面,底盘,轮胎后方。车上还可以备着防滑沙,倒在轮胎前后。”
“哦。”
黄杏子学着他的样子哼哧哼哧铲着雪,似乎是找到了小时候的玩雪的乐趣,拿着小铲子垂头铲了半天气喘吁吁,脚下一个没踩稳,往旁边厚厚的积雪里摔去。
她摔得太突然,蔺忱没来得及捞住她,黄杏子吃了一嘴雪。新积起来的雪被松松软软的,身上不疼,她站起来抖掉衣服上的雪渣子,突然弯起唇开心地笑了。
蔺忱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别是摔到脑子傻了,“没事吧?”
黄杏子爬起来没停,依旧卖力地重复着一样的动作,“没事,不疼。”
车子两边的雪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揉了揉二次受苦的腰,终于听到男人清冽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响起,“差不多了,上车。”
在坐前座和后座这个问题上,就和实地考察时搭乘甲方大老板的车一样,一贯是有些让人为难的。
她的手一搭上后面的车门把手,男人凉凉的眼神立马飘了过来,吐出来的话语依旧阴阳怪气,“我不给人当司机。”
但她又不受制于他,干嘛要委曲求全,黄杏子微笑,“那我来当司机?”
“还有,我解释一下,不坐前面的原因是谁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容易做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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