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高中,据说和林一高中是姐妹校,不同的是月河去年才开始组建女排队伍,据说一开始只是一个排球爱好者凑在了一起,后面随着学校引进一笔投资,逐渐专业化起来。
夏目铃音兴冲冲的换完衣服冲出来,就被教练拎到一边示意她多观察。
这也是试炼的一环吗?(bushi)
大概猜到教练应该是想让自己从月河身上学到什么,她干脆撑起下巴,认真当起了观众。
全国有名的强校基本都有其特有的风格,也因此外界逐渐传出了诸如善守的音驹,无畏的枭谷,还有重炮白鸟泽之类的中二称呼。
至于井闼山的称呼...
——绝对王者。
无论是男排还是女排,给与外界的感受便是这就应当是强校的样子,一提到强校,必然不会忽视井闼山。
尽管近几年新山势头良好,井闼山遗憾落败,似乎稍显颓势,但高峰美月等高年级生的目标就是超过新山,作实王者的称号。
月河有些例外,她们既没有拔尖的攻手,二传的发挥也无功无过,但愣是把战局暂时维持住,没有一开始便将胜利往一边倒。
“可别小看她们哦,说不定越是专业的队伍,越是害怕这样的队伍呢?”
教练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目铃音的眼睛一下亮了。
打败强校的法宝!dokidoki!
很快夏目铃音便理解了教练的意思,虽然月河全员大部分并非从小就接受专业训练的球员,有的甚至是上了高中才开始排球这项运动的纯新人,但新人有新人的好处。
那便是想到什么就敢做什么。
她们不会像专业人士那样权衡这样做的利弊,只是因为想到这样的方法可能有效,她们就这么做了。
连带着一套组合拳出击,颇有几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味道。
“很多人在排球这条路上,越来越往专业的道路走,很多时候自己给自己套上了袋子,反倒忘了自己的初心。”
“铃音,你的初心呢?”
她们的教练名叫加贺迭语,据说曾经也是全国赛场上的常客,毕业之后兜兜转转,来到了井闼山任教。
对方平时总是放手让她们去尝试,但又不是全然不管,总会先一步把她们没有考虑到的东西考虑到位,虽然并不是国际上有名的教练,但大家都很喜欢她。
加贺教练虽然这么询问着,但视线一直看向场内,不知道是在问铃音还是问她自己。
至于铃音,她认真想了想,觉得初心这个东西贸然询问起来有些虚无缥缈,硬要提起反倒没了语言。
“我不知道。”
她诚实的回答,随后在队友们得分朝着自己的方向欢呼时眼中泛起笑意:“但我想和她们一起赢下去。”
加贺迭语并不指望得到回答,不如说在她看来未曾受过打击的花朵给出的回答大抵都带着几分天真的傻气。
看,怎么可能会有队伍一直赢呢?
加贺迭语轻笑,没有选择打击少年人的积极性,只是有些惆怅的想——
人啊,总得自己撞个满头包然后头破血流,才会哭着成长,在那之前,其他人的话只是寻常耳语,当不得真。
夏目铃音在上场之前,先去了楼上给因为学妹请假忙得不可开交的小河竹夏帮忙。
两人一人抱着几瓶冲好的蛋白粉转身,转头就遇到了恰好上楼的井闼山经理,好像是叫...白川敬介?
“前辈好!”
他整个人被吓得一个后仰,整个人似要往后倒下,他的手像是鸟儿扇动翅膀那般疯狂动作,愣是靠着这动作站直了身子。
“白川君是来拿水的吗?那边有我们热好的水,已经放到适宜的温度了,可以直接用。”
“好,谢谢前辈!”
白川敬介郑重其事的点头,活像是得到了什么圣令,走到楼梯拐角,铃音看到这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瓶子,表情活像是...便秘?
好怪,不确定再看一眼。
铃音再次看向那人,只能看到他把瓶子打开往嘴里灌,棕褐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然后他整个人像是帕金森了一半颤抖起来。
“等等!”
“啊咧,铃音怎么了?”
小河竹夏急急忙忙接过夏目铃音递来的水杯,顺着夏目铃音跑去的方向看,脸色唰的惨白。
冷静,冷静,叫救护车喊老师,对,救护车!
小河竹夏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另一边的夏目铃音先把人放平之后无法确定那没有标签的瓶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连带着催吐都手足无措。
就是说万一是什么腐蚀性液体她催吐反倒是害了人家,但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靠近对方的耳边大声道:“还有意识吗?”
“白川同学。”
“白川同学...”
她重复的喊着对方的名字,直到那双涣散的瞳终于有了焦距。
“...夏目..桑..”
听到对方的回应,夏目铃音点头:“是我,请问你喝的这个是什么?”
知晓对方现在的状态无法回答清楚,夏目铃音正准备按关键词提取,怎料白川敬介反应过来点头,嗓音嘶哑的开口:“是...强身健体...的药。”
药?
夏目铃音一愣,恰好此时距离井闼山最近的救护车赶来把白川敬介拉走,夏目铃音低头看向手中的棕色玻璃瓶,手上微微用力。
兵荒马乱一番,男排的监督和队长川田雅司也跟着一起离开,夏目铃音把手上的瓶子交给随行的医生化验,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脑子有点乱。
“给。”
一瓶水映入眼帘,夏目铃音抬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佐久早圣臣。
“白川同学他...”
“什么?”
“不,没事。”
夏目铃音沉默后摇头,佐久早圣臣看了她一眼,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
“他没有家族遗传病,也没有其他过往病史,罪魁祸首大概就是那瓶来源不明的液体。”
他好像轻而易举就猜到了她想问什么,又好像理解她此时不愿问出口的怅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交代清楚,然后定定的看向她,大概是在等她反应。
“这样啊...”
她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装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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