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一个水深火热的周末,但成功得到猫咪老师认可的铃音觉得自己腰不酸腿不疼,又是崭新plus版本的自己了。
想到之前和堂哥说的事情,她目光坚定的点头。
今天,去提交入部申请吧。
虽然看起来似乎是智商极高的理性主义者,实际上她本人更加倾向于自己的感觉。
无论是过往无数次被妖怪追赶,亦或是选择了小提琴和排球,她在很多时候都是个直觉生物。
在这个世界活着已经很累了,又何必去多动脑筋思考那些弯弯绕绕?
尽管在这之前,她因为心中的感觉也付出了代价,但是...
果然还是不想留下遗憾呢。
反正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记吃不记打,交朋友也好,打排球也罢。
既然做了决定,哪怕撞个头破血流,她也能笑着走下去。
虽然已经在去往排球部之前心中做了很多预案,但这并不包括她想过自己会在井闼山的排球部遇到曾经的朋友。
河村由理。
她看起来比起从前瘦了不少,好不容易练起来的肌肉好像也跟着对方的精力一起消耗殆尽,两个面色如出一辙苍白的人站在一起,着实分不清谁才是哪个病号。
“铃音,好久不见。”
最终她主动开了口,好像穿过了过往时间的长河,一下带她回到了从前。
夏目铃音小时候并不讨人喜欢。
独特的外貌,相比起健康孩子更加“讲究”的生活习惯,一切的一切,使得她好像是那个特殊的人。
在大人眼中过分脆弱,于是大人耳提面命自家的孩子不要来找自己玩,害怕孩子的毛手毛脚让这个脆弱的瓷娃娃受伤。
但也有不同。
她可以看到妖怪。
也许是因为时常一个人看书,她反而比同龄人早慧,在确认父母和其他人无法看到妖怪后,她选择了沉默。
大抵是被当做特殊的存在后的自我保护,让她不知何时起学会了伪装。
虽然可以看到妖怪,但她弱得离谱,面对妖怪如果不跑就只有被吃掉的份。
在那时她遇到了神明。
一个脆弱的,快要消失不见的神明。
那位神明也曾庇护一方百姓,却因信仰消失而逐渐衰弱。
那是她第一个朋友,她不想祂消失。
没有人会听一个小孩子的话,跑去信仰什么没名没姓的神明,最终祂还是消失了。
神明在消散前,给祂在这世间最后的温暖和牵绊,留下了礼物。
足矣让她自保的能力和阻挡她气息的封印。
在那之后,她的身体逐渐健康起来,她也得以让自己成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孩,得以顺利的长大,也交到了很多的朋友,和年幼的自己截然不同。
国一前的假期,她迷上了排球,但苦于自己年龄太小找不到合适的队友和对手,身边的小伙伴大多也对此不感兴趣。
然后她遇到了河村由理。
她随着工作变动的父亲一起搬来这边,很巧的住在铃音家隔壁。
那时的铃音正在自家院子里练球,因为一个球没有接稳往后仰倒,就看到了趴在她家围墙上的黑发少女。
“真笨。”
她边说边笑,铃音默默起身拍干净身上的灰尘想着,被嘲笑了啊。
“让我来教你吧。”
“我叫河村由理,你的名字呢?”
“铃音,夏目铃音。”
几句交谈,她们就此结缘,羁绊得以延续。
在古内开学时,撑着巨大的遮阳伞在分班牌前的铃音在看完自己的信息后转头,看到了笑嘻嘻的河村由理。
“哟,铃音,好久不见。”
风吹落樱花花瓣,席卷到她们之间,温柔的绕了一圈又一圈。
过往与现在重叠,她应当表现得云淡风轻,才能彰显出自己的成长。
但是...
“你怎么来了?身体怎么样?”
伪装失败,她有些懊恼的握紧拳头藏在背后,撑着伞的手也跟着用力。
“来看看你,顺便...”
“和你道歉。”
河村由理边说边靠近,在两米的距离处礼貌的不再往前。
“铃音,我...”
“别说了!”
她并不想让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在这样陌生的场合,脸上挂着她熟悉的表情,然后在这里剖析自己的内心。
太残忍了,这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自己。
她也不喜欢这样。
“说什么道歉不道歉的,由理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握着伞柄的手越发用力,但好歹还记得保持理智。
“所以不需要道歉。”
“比起这个,现在由理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吧。”
铃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她想绝对不好看,毕竟从前队友们就说自己是个小臭脸怪,越是紧张的情况下整个人的脸看起来越臭。
河村由理笑了,看起来却好像要哭了。
“不,需要的。”
“是我辜负了铃音,所以才要道歉。”
她还是说出来了,并再一次主动拉近了距离。
“对不起铃音,我才是那个胆小鬼。”
*
宽阔的训练场里,只有球击落在地面时的回响,和时不时的要球声与叫好声。
完成了今日份基础训练,夏目铃音到一边拿起自己的毛巾擦了擦脑袋,因为胡乱动作,几根银白的短发因此颤颤巍巍的竖起。
小河竹夏内心被萌得心肝颤,面上不动声色的递上水慰问:“辛苦啦。”
“昂,谢谢。”
多亏了铃音同学的加入,今年多了好多申请当经理的同学,大大减缓了她的工作压力,这不是福星是什么?
眼见着夏目铃音目光锁定在场上,似乎欲言又止但又有所顾忌。
“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只是感觉,水谷同学好像更适合副攻手的位置...”
说到这里夏目铃音微微拧眉,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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