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风摇心有顾虑,又看不上秦运达那副做派,但黄一天也没说错,若她不接这单子,这一趟就是白跑。
浪费时间还没赚到钱,那岂不是亏本生意,她万万不能忍。
虽然说“不接了”的狠话已经放了出去,但秦运达若是真被妖怪缠身,定然还是会来找她。只不过到时候,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想通之后林风摇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地开口:“接吧。”
黄一天一听她改了口,立马笑嘻嘻地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秦运达。
“但我要他亲自求着我接。”林风摇垂着眼,语气冷淡得不容置疑。
黄一天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林风摇的脾气他自然知道,她本就对秦运达心有不满,又被质疑她的能力,她绝无可能主动去找他。
可秦运达受了她撂挑子的气,面上已经过不去了,怎么可能还会亲自来求她,如此一来,这桩生意岂不是彻底没戏了。
黄一天深觉这单肯定是干不成了,但林风摇既然来了,他还是该尽一下地主之谊,于是他带着林风摇和大白在禹城四处转了转。
禹城美食不少,大白又馋,专往吃的多的地方扎,什么都想尝尝,小半天下来肚子都撑得圆鼓鼓的,连晚餐也省下了。
晃悠了一天大白仍不尽兴,还要去夜市,反正闲来无事,林风摇便由着他四处玩;她让黄一天先回去,自己带着大白随便逛逛,这一逛就逛到快十点了。
“你怎么又吃起来了?”
林风摇看着大白又买了烤串正往嘴里塞,实在没忍住;大白撸串撸得起劲,吃得满嘴都是烧烤料,根本腾不出嘴搭话。
好不容易等大白吃完,林风摇赶紧带着他离开,生怕走慢了又被他找到想吃的了,正当两人路过一个酒店门口时,她腰间的铃铛突然轻轻晃动起来。
林风摇警惕地往四周巡视,突然,一个白影从窗户蹿进了酒店三楼一个房间,大白耳朵动了动,抬手一指:“那房间里有打斗的声音。”
她立刻飞身上了旁边一颗树,借力一跃到酒店外墙一个平台上,顺着墙根攀上了三楼。
屋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不省人事地仰躺在床上,秦运达半身赤裸地跌坐在地,那个白影猛地扑向他。
林风摇双指一翻,明光立刻朝着那团白影飞过去,白影从秦运达身上腾起,随即从窗户窜了出去逃走了。
她也没去追,翻身进了房间,看了看屋里的情况,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床上的女孩,发现她只是喝多了,这才放下心来。
林风摇看着秦运达裸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实在觉得辣眼,撇着嘴用伞尖挑起一件衬衫丢到他面前,一脸嫌恶地别过脸阴阳道:“秦总还是穿件衣服吧。”
秦运达连忙穿上衬衫,惊慌地四处乱瞟,嘴里还嚷着:“林小姐,妖怪有妖怪啊。”
林风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他也知道怕啊。
她不屑地往沙发上一坐,歪着身子倚在扶手上,抬眼盯着秦运达问:“这个女孩跟秦总是……?”
“自然是成年人的那种关系。”秦运达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毫不心虚地说。
“哦?”林风摇拿起桌上一张工牌,看死人一样睨着秦运达,“达悦,是秦总的公司吧,秦总跟员工私下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秦运达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林风摇看着秦运达一股烦闷之气就窜了上来,语气也开始不耐烦:“这女孩都不省人事了,那还不是秦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秦运达被她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珠转了转,便开始转移话题:“林小姐还当真是有些本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他突如其来的转性,让林风摇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没说话,想看看他到底能憋出什么屁。
果然,秦运达不负所望,开口就让人想拍死他:“我想请林小姐贴身保护我。”
“我是捉妖师,不是个人保镖。”林风摇嗤笑一声,语气冷得像万年寒冰,她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笑话。
“我可以加钱,两倍!”虽然她脸色如冰,但秦运达却不肯放弃,伸出手比划着,“不,三倍!只要你能护住我!!”
林风摇心念一动,虽然与她预期设想的有些偏差,但现在的确是秦运达求着她接这个单子,价格还翻了两番,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但林风摇也没有立刻就答应,垂着眼沉默了半晌,秦运达以为她还在为上午的事情生气,立马改口道歉:“抱歉林小姐,上午确实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林小姐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见心高气傲的秦运达低头认错,她的气总算顺了些,佯装着又思忖了片刻,才点头应下:“行吧,”
她虽然答应了,但仍坐在沙发上不动,秦运达只能无奈地开口:“林小姐,你看我这儿也不太方便,要不你先回避一下,明天再来贴身保护我?”
屋里这场景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床上的女孩醉得不省人事,究竟是否自愿林风摇不得而知,她实在不放心将她独自留在这里。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阴阳怪气的说:“这妖怪才离开,秦总确定要如此急不可耐?”
秦运达不知为何突然心虚了起来,慌乱地搓了搓手,说道:“那林小姐今晚还是在这儿待着吧。”
楼下的大白见林风摇迟迟不下来,有些担心,立即也蹿上了三楼,进了屋见秦运达也在,立马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问:“没事吧?”
林风摇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抬眼又看见秦运达准备躺到床上,惊诧地出声:“你干什么?!”
“我睡觉啊。”秦运达手里拽着被子,理所当然地回答。
她真是一看秦运达就来火,抬手往旁边的椅子一指,冷声道:“你睡那儿去。”
也许是刚被袭击,秦运达有些后怕,倒是任由她指使,他不情不愿的挪到椅子前面,转身一屁股瘫坐上去,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大白坐在林风摇旁边,掏了掏耳朵,将脑袋耷拉在她肩膀上,烦闷地说:“他怎么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林风摇只能抬手安抚地顺了顺大白的头发,又从包里掏出两小袋饼干递给他。大白一有得吃就高兴,吃完饼干就缩在沙发另一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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