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谷萤见叹了口气。
从小不缺爱好,不缺朋友,母父还给他摇到了一张好脸,人生最大的烦恼是不喜欢过多社交。
但不知道是不是z世代共有的烦恼降临,北海道的雪好像把他的方向感也冻住了。
大一结束时,他看着笔记本上面了一半的设计稿,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 “喜欢”还是“不喜欢”。课堂上教授讲的建筑史很有趣,可合上课本时心里总空落落的;和同学去札幌的美术馆看展,别人在讨论构图,他却盯着窗外的樱花发呆。这种“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就是提不起劲”的感觉,像札幌的梅雨季,黏在皮肤上,闷得人想逃。
现在是他想学的吗?是想继续下去的人生轨迹吗?不知道。他回答不了。也许是因为待在北海道的时间太长,铃谷萤见想去外面找找答案。
感谢家里从小对他实行放养政策,休息一年调整心态在他们看来也完全不是大事,只要他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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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尺巨蛋
第一站是计划外的韩国。
表姐铃谷遥是bp稀缺的团粉,为了安可场特意飞来首尔,知道他要散心后就把他拉来当搭子。
看着遥激动地为台上的人应援,两颊通红的样子,铃谷萤见无奈地把准备好的两个小风扇都对着她吹。
现场一片粉色海洋,应援棒的光浪从舞台一直漫到看台。每首歌的前奏响起时,周围的尖叫都震得耳膜发颤,伴随着炎热的九月热浪,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舞台上爱豆们被灯光笼罩,他好像能听见鞋子踩在舞台上的重音。
前排女生们举着牌子和手机的手在发抖,伴随着漫天散开的彩带和粉丝的欢呼声,铃谷萤见忽然想知道:这一刻在台上的人是什么心情呢?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会觉得 “我在发光”吗?
纸花落在手背上时发痒的触感,他们也能感觉到吗?也会像我这样触动吗?
退场时他还在想着,心不在焉地和遥一起往外走出场馆。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追了上来,着急地用日语叫住他,“等,等一下。”
铃谷萤见扭头,认出了这张脸,“是你,我们在日本见过。”
金贤胜几乎是跑着追上来的,气喘吁吁,双手扶着膝盖,像机关枪一样输出:“来看演唱会了,这次你的心意有改变吗?sm的心意还是不变。公司预计推出的日本新男团出了问题,我们试了很多练习生,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让人觉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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