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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天无日

小说:

心上人身中情蛊后

作者:

就九

分类:

穿越架空

岑望昭回来时,刚刚对师兄出言不逊的那个卷毛男人居然恭恭敬敬弓着腰站在一侧,垂着脑袋眼神都不敢乱瞟的听师兄训话。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这行为与他的流氓气质很不相符。

见他回来,谢舒攸虽然表情没什么波动,但气质看起来缓和了不少:“回来了。”

“恩!”岑望昭快步来到谢舒攸身侧,皱着眉看那几个人。

能感觉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秦烁贴墙站好一点都不敢回看,生怕谢舒攸以为自己觊觎他家孩子手起刀落就给他解决了。

见岑望昭一直看他们,谢舒攸问:“怎么了?”

“师兄……”岑望昭说,“他们看起来,不太对劲。”

谢舒攸问:“怎么不对劲?”

岑望昭绞尽脑汁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他们看起来这辈子都没这么老实过。”

秦烁心中流泪,不老实就要死了。

谢舒攸摸摸他的脑袋:“没事,不用管他们。师兄刚刚给他们传授了些道理,他们受到了感化,于是决定改邪归正。”

岑望昭对师兄说的话从不多加思考,只是一味相信。他点头问:“那师兄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由秦道友引路,先在城中逛一逛。”谢舒攸道,“傍晚会有接风宴,随我一道去。”

“好!”

上了街,秦烁跟在他们左右介绍着漱岳城的风物。

“近日多雨,难得现在天晴了,在这里就能清楚的看见远处的风雷塔,距今已有百余年历史,其下埋藏一条中品灵脉……”

“灵脉?”谢舒攸像是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道,“你们抢的那条?”

秦烁:……

哪有说话这么直接的。

“哈哈,哪有的事,仙君真会说笑。”秦烁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什么抢不抢的,我们漱岳民风淳朴,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人安居乐业,怎么会有那种事……”

秦烁话还没说完,前方一阵喧闹。

谢舒攸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是两个背着药箱医者打扮的人当街厮打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人身上,那是个很年轻俊逸的面孔,瞳色偏浅,眼睛是微向下弯的,让谢舒攸无端想起了自己许多年前带回家的那条小狗。

那小狗是一个故人所赠,他高高兴兴将小狗带了回去,问师尊能不能养。

师尊看过后,只说了两个字:“八年。”

他不解其意,师尊告诉他,这条小狗命薄体衰,就算精心养着,也至多只有八年可活。

八年,于修行者来说太短了,不过弹指一挥间。

小狗在他怀里活泼的挣动着,两条前爪搭在他身上来蹭他的脸。这样温热的生命抱在怀里暖洋洋的,让他冰冷的躯体好像也染上了一丝温度。他将脸埋在小狗毛绒绒的胸脯,对师尊说,要养,只有八年也要养。

但后来小狗变成了老狗,老狗变成了死狗,将小狗送他的人却没再回来看它一眼。

在谢舒攸看过去的时候,恰好那人也在看他。目光短暂的对上,那人怔住片刻,但很快就因为分神而落于下风,被另一人按住痛打。

他抬起胳膊挡住砸来的拳头,宽大的衣摆垂下,顺势遮住了脸。

见谢舒攸被吸引了视线,秦烁刚说完本地民风淳朴,见了这种事也不好不管,挥手示意手下去将两人拉开。

秦烁硬着头皮上去劝架:“干什么呢,都是同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打人的那个理直气壮:“这厮忒不讲理!”

被打的那个捂着脸:“此人欺人太甚……”

两人又七嘴八舌争吵起来,秦烁被吵得头疼:“安静,都安静!”

他随手指了一个:“你说,怎么回事。”

被点到的人满脸愤愤不平,指着另一个鼻子骂道:“此人实在可恶,这条街上我医大人,他医孩子。我医的大人俱投生成了孩子给他医,他医的孩子却无一个长大来给我医!”

看来都是庸医……长得不错,可惜干的不是人事。

谢舒攸平静道:“当真是民风淳朴啊。”

秦烁陪着笑:“这实在是意外……”

他说着,示意手下将两人都抓起来:“把这两个庸医一齐绑了,羁押候审。”

“实在是意外,让仙君见笑了。”见谢舒攸已经收回目光要转身离开,秦烁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道,“此等小事还是不要传到花酌尊上的耳朵里了,以免污了尊上的耳朵……”

“所见所闻我自会如实禀明师尊,师尊自有决断。”

“……”

待人转身离开,江敛才将视线重新落到那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五年间彻底长开了,瘦了许多,从前能看到的颊边软肉全然不见了。这瘦削从近处看比前日楼上那一望看得要更清楚明白,手上淡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分明。也不爱笑了,像他那个师尊一样对谁都板着脸。

不过还好,没学得跟他那个师尊似的整日皱着眉,眉间都蹙出痕迹来了。

明明心里清楚江敛根本没见过自己本来的面容,但一回想起刚刚谢舒攸冷漠的神色,江敛心里有什么东西涌动起来。

为什么认不出自己,是不够喜欢吗,还是说真的早就把自己忘了?对了,他师尊是修无情道的,他是不是也跟着他师尊修起了无情道?

江敛神情有些阴郁起来,死死盯着谢舒攸离去的方向,他怎么能……

“看什么看!走!”身旁城主府的侍卫搡了他一把,但江敛回过头看向他的眼神让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侍从后脊发凉,激起一身冷汗。

江敛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不告而别的是自己,谢舒攸不欠他什么,说到底都是自己活该。

这一搡让他找回了些理智,怎么又开始了,这种湿漉的,肮脏的,鬼一样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些年他不敢见谢舒攸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个。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犯病,魔怔了一样找不回神志。

感觉五年前他失去的不光是他的剑骨,还有他的脑子也一并缺了点什么,让他不定时抽风。

江敛很快调整好了表情,笑起来:“劳烦大哥轻点推,这刚被人揍了身上的伤还疼着。”

那一瞬的恐惧快得好像错觉,下一刻眼前的人又是一副吊儿郎当江湖郎中的模样。

笃定了刚刚是错觉,侍从又有底气起来:“哪这么多废话,走!”

侍从将两人绑了,直接压去了城主府的暗狱。

“这什么地方啊?”江敛身旁那人装模作样的惊呼一声,“不是候审吗?怎么直接下狱了。”

“审审审,谁有功夫审。”侍从啐了口,将牢门锁上,“待着吧,说不定哪天运气好被城主挑中炼丹就能出来了。”

“什么意思啊?喂,那是什么意思?”那人还在呼喊,但侍从已经走远了,头都不回。

“真是的……”他又张望片刻,见人确实走了,这才轻松挣脱绳子,转头看向江敛,挽尊道,“真是的,亏你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进城主府,药王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敛也解开了绳子,嬉皮笑脸凑过来:“你不也演的挺投入吗,这些小事回去就别跟我爹我娘他们讲了呗。”

“谷主和峰主才没功夫管这种事。”牢中的怪味让陈述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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