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真是太够意思啦!”小团子在书房门口正蹲着数蚂蚁,蓦地看见宁珩从书房内出来,自家爹爹也是一脸笑意,心中一喜,等宁珩走来,立马扑进少年的怀里。
“歌歌是否该就寝了?”宁珩唇角一扬,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团子的脑袋摸起来好舒服。
“那作为回报,我跟弟弟一起睡吧~爹爹说要知恩图报~”宁珩的手不由一抖。
“歌歌,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能在一个床上睡。”他耐心解释道。
“可是,我们中午一起休息了呀~爹爹娘亲也是一起睡的啊~”顾长歌状似懵懂地看向他,可那眼神却充满了狡黠之色。
“舅舅与舅母是夫妻,而你我二人是兄妹,我已经十岁了,是个男子汉了,我们是不能同床共枕的……”宁珩一脸严肃,一板一眼地说着。
“哈哈哈哈哈哈,不逗弟弟啦,我要去睡觉啦,这个给你~”
“这是?”宁珩看着怀里的小老虎,不解道。
“我是属虎的,小老虎代替我陪你哦~”而后,她又拽拽宁珩的袖袍,示意他低下头。
宁珩垂下头,顾长歌踮起脚尖,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弟弟不怕哦,歌歌会一直陪着你的,弟弟的爹爹娘亲和哥哥也会一直陪着弟弟的~”
宁珩心里一暖,捏了捏小团子肉乎乎的脸蛋,低声道:“谢谢歌歌。”
“不谢哦~映红,我要洗香香啦~”小团子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把手伸向一旁的映红。
“是,郡主。”映红上前抱起顾长歌,朝着宁珩行了个礼,而后向凝曦院走去。
宁珩看着怀中憨态可掬的小老虎,不由想起顾长歌临走前冲他挤眉弄眼的模样,略显稚嫩的脸庞上浮起来几分笑意。
……
翌日清晨,宁珩一早起来,在假山后面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发丝飞舞,衣袂飘扬,木剑虽钝却也能使出几分凌冽的感觉。
“不错不错,颇有几分宁翊当年的风范!”顾念之在一旁看了许久,见宁珩收剑才从假山旁走出,言语间流露出几分怀念之情。
“我与宁翊二十年的老交情了,年少时还曾一同奔赴沙场,保家卫国。现在偶尔想起那段时光,仍会觉得热血沸腾……”
他伸手拍了拍宁珩的肩膀,“小子,你现在的肩膀可不比宁翊宽厚,还得练上几年才行。来,过两招!”
话落,顾念之手掌一翻,随手挑起一根木棍,直指宁珩要害而去。
宁珩侧身躲过,而后脚尖轻点,提起手中的木剑闪身一挡。顾念之的木棍方向一转,挽了一个剑花再次朝他袭去。
他飞身而起,剑与棍在空中交织相错,竟有一种势均力敌的感觉。然而,几个回合下来,顾念之手腕一翻,木棍终究打败木剑,扼住了宁珩的喉头。
“小子,不错,能接了我这几招。”顾念之收手,笑道。
“还望舅舅赐教。”宁珩的眼神亮晶晶的,有了几分少年气。
“当然,接着。”顾念之将木棍扔到一旁,“珩儿,来,你攻我守。”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你来我往地一攻一守,打得酣畅淋漓。
“现在想想,上次这么痛快,还是在沙场上的时候。”顾念之感慨道。
“其实那时候我很羡慕翊哥,可以去战场上奋勇杀敌,建功立业,有着少年人的潇洒张扬,敢闯敢拼。他跟别的皇子、王公贵族不一样,豪爽、不拘小节,靠着自己赢得战功累累,得的王位。”
“珩儿,你现在还是一个少年儿郎,舅舅希望你可以活得肆意,活得潇洒,未来成为你自己想要成为的模样,而不是每天老成地发呆,像个老太太,冷着一个冰块脸。”
“你不是一个人,舅舅、舅母还有歌儿,长安都是你的家人,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好吗?”
顾念之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苍白的脸庞上沁着细密的汗珠,眉眼虽尚且稚嫩,但挥剑时却也有几分气势如虹的模样。
十岁的少年人,却要在一夕之间承受至亲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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