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什么野种不野种的!这是我和涛哥的爱情结晶!”沈国芬气的捂着还不显怀的肚子,冲沈父嚷嚷道。
“哎哟你涛哥啊,那你怎么不去伺候?你不是很爱很爱他吗,你还让你妈自己掏腰包请什么护工!”沈父气的眼睛都红了。
沈国芬语调开始尖锐起来:“是我妈自愿的,我也没求她找护工!为什么你现在要怪我!”
沈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国芬怒火中烧,她这段时间刚怀孕,柳景涛就被南保金打成重伤,现在南保金坐牢,柳景涛住院,她还要受柳母的阴阳怪气,她简直要气疯了,于是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妈请护工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要我一个女人家家的给涛哥擦身子端屎端尿吗?男女有别啊,我和他还没结婚呢,亏你还是领导干部退下来的,就想不到这一点吗?”
沈父从此刻起也不把她当闺女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了:“你现在跟我扯男女有别了,你要是真要脸就别一开始跟他混一被窝啊?做那种丑事的时候,你不觉得男女有别了,让你伺候他,你又说男女有别了……”
沈国芬捂着耳朵,怨毒的目光里充满了深深的恨意,她恶狠狠的瞪着沈父,喊道:“我没你这个爸爸!你不配当爸爸!”
沈国芬喊完就跑了,沈父一开始下不了的决心,此刻彻底死了……呵呵,也是好事,他和老婆子终于解脱了。
“老头子呀……你说的对,我们走吧,对这个闺女……这个赔钱货呀,我是仁至义尽了。”沈国芬跑远之后,病床上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沈母突然开口说话了。
沈父吓了一跳,心头旋即涌上巨大的欣喜,他一把握住沈母的手,想开口,耳中又回响起刚才沈国芬那白眼狼的话,禁不住老泪纵横。
沈母之所以醒这么快,就是因为南悠悠通过系统屏幕看到沈国芬来了,提前收了昏睡符。
沈母是个精明的,刚才听到闺女来了,正打算睁眼劝慰她几句让她别担心自己,结果……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了,心口也是哇哇凉透了。
“别哭了……”沈母颤抖的说:“我听你的,我们走,原本在她和南保金结婚之后,我就该知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就不用管她了,是她天天跟我抱怨说南保金没出息,她过得水深火热的,我不忍心,毕竟建国过得很好,国芬过不好,我就想着拉扯弱的孩子一下……”
沈父道:“她哪里过得不好?婆家人把她捧上了天,南保金虽然事业上不努力,但他逢年过节礼数一点都没少,还是个老婆奴,事事都听她沈国芬的,是她自己羡慕嫁给厂长的表姐,又嫉妒嫁给局长的堂妹……她就看到别人外表的光鲜,根本不知道人家关起门来就是鸡飞狗跳!谁都没她以前在南家过的痛快,她怎么还有脸跟你说她水深火热?我看南家娶了她,才是水深火热!我们现在何尝不是因为她,也是水深火热!!”
沈母目前心力交瘁,觉得沈父说的很有道理决,定不再说什么了,老头子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她以后都听老头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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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沈母的病房离柳景涛的病房远了些,所以沈母醒来的事,沈国芬没有第一时间知道,沈父也不打算让她知道,只是快速的办理了出院手续,火速离开了医院,就怕晚一秒沈国芬和柳母发现。
本来沈父打算把伺候柳景涛的护工给辞退了,毕竟现在是月初,还能拿回来好几十块钱,但沈母不同意,说到底还是担心闺女,但她没有之前那么维护沈国芬了,也确实是被她寒了心,可也就只能让护工再帮她一个月,多了的时间不会再有了。
沈父沈母住房子是单位分配的,这次走了就没打算回来,本来沈母有些不忍心,想把房子留着,给闺女一个落脚的地方,但沈父坚决不同意,因为这是单位家属楼,住的都是原单位的同事,万一他们前脚一走,后脚柳母缠着沈国芬再住进来,而且柳母的人品他们不敢恭维,保不准以后还能把他们老家的七大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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