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昨日周玦将沈云笙房内的用具全都照着她在宫内的规格换了一遍,沈云笙这一晚睡得格外舒适,第二天一整天都神清气爽。
午后,阳光正好,金黄的阳光暖融融地洒下,温柔的暖意照得人心生倦懒。
院内的摇椅上,沈云笙惬意地晒着阳光,阖眸假寐。
摇椅轻晃,美人小憩。
半夏端着碟膳房刚做好的菊花酥,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将碟子放到沈云笙边上的小几上,生怕惊扰到沈云笙。
香甜的芋香被风吹起,送到沈云笙鼻端。
沈云笙被香甜诱人的菊花酥的香气吸引,微阖的杏眸睁开,纤纤玉手捏起青花玉碟中的一枚菊花酥。
酥软香甜,细腻软绵。
沈云笙看着天上飘飘悠悠的流云,小口小口地品尝着可口的菊花酥。
这般悠闲的午后恐怕以后少有喽!
她惋惜地在心底叹了口气,以后少不了要和周玦斗智斗勇。
沈云笙将手中的最后一口菊花酥放入口中,又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碧螺春茶才开口问道:
“半夏,周玦现在在哪儿?”
“回殿下,奴婢方才从膳房回来时看到门房的小厮引着宣平侯世子向着书房的方向而去,驸马现下应当在书房。”
“宣平侯世子?萧淮?”沈云笙微微偏头,眼中现出思索的神色:“半夏,你去膳房看看还有些什么点心,端上几碟随本宫去书房。王爷在书房会客,定是劳累疲乏,本宫身为王妃自然是得去为夫君送上几碟点心,关心一番。”
顺便也可以借机会去周玦的书房看看,也能趁机打探一下周玦和萧淮在商谈谋划些什么。
沈云笙心中打的便是这个如意算盘。
待半夏去膳房取了食盒回来,沈云笙便带着半夏和月见去了周玦的书房。
“属下见过王妃,王妃万福。”
沈云笙本以为她想进周玦的书房还要费上一番口舌,却没想到守在书房外的望舒见到她只恭敬地行了一礼后,就让她十分顺利地进去了。
书房内有三人,除了周玦和站在周玦身后的扶光,还有一位身着枣红金丝云纹锦袍,风流倜傥的俊美公子。
正是萧淮。
“王府有贵客至,本宫想着王爷在书房忙了许久,应当是乏了。碰巧本宫今日吃了膳房做的菊花酥,很是香甜可口,就特意让半夏准备了几碟菊花酥带来,让王爷和萧小侯爷尝尝”
沈云笙未等周玦开口,就率先开口讲清楚了来意。
半夏也适时将手中提着的嵌百宝花鸟八方食盒放到了周玦的桌案上。
听见一声清婉若珠玉落盘的声音响起,萧淮闻声转头,看清来人,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眉淡春山,眼横秋水。笑语盈盈,言笑间眸中秋水流转,横波盈起,明媚动人。
他没想到,传闻中嚣张跋扈的昭阳长公主当真长了副天姿国色的好相貌。
“萧淮见过嫂夫人。”萧淮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角,拱手向着沈云笙见礼。
就是这随意的几个动作,让萧淮做起来也是优雅风流,尽显京城贵公子的风姿。
“萧小侯爷多礼了。”沈云笙浅笑着让萧淮免礼。
二人说话间,周玦便已打开了食盒,菊花酥香甜浓郁的气息顿时充斥萦绕在书房内。
周玦伸手就要拿食盒内的菊花酥,沈云笙眼疾手快地抢先他一步,先捏起了一块菊花酥,还十分贴心地送到了周玦的薄唇边。
气氛一时之间凝固了,在场的众人谁都没想到沈云笙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王爷手上有伤微愈,不如就让本宫来服侍王爷吧。”声音乖软轻柔,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此时的沈云笙是个一心关切夫君的好王妃。
半夏震惊地扭头看向月见,她陪着沈云笙一起长大,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让自家公主纡尊降贵,主动亲手喂糕点的。
只是半夏忘记了,今日跟着来的是月见,不是忍冬。月见全然没有注意到半夏的震惊,只是将全部注意力都凝在了周玦身后的扶光身上,生怕他会对沈云笙的人身安全构成威胁。
萧淮却是很替沈云笙担心,他这个三哥一向不近女色,不喜别人靠近他,上一个不知死活想勾引他的女子,如今坟头上的草都换了一茬又一茬了。
沈云笙这等身娇体弱的美人可别叫周玦再给掐死了。
让萧淮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周玦非但没有推开沈云笙,目光在沈云笙指尖捏着的菊花酥上停留了一瞬后,周玦反倒是乖顺地张嘴,轻咬了一口沈云笙手中的菊花酥。
末了,还称赞了一句:“这菊花酥当真香甜可口。”
这菊花酥当真如此好吃?
萧淮见状伸手就要拿桌上的菊花酥好好品尝一番,却被周玦的凤眸淡淡地瞥了一眼,他顿时会意,悻悻地收回了手。
真小气!
三哥成了婚之后,竟是连块点心都不舍得给他吃了。
沈云笙莞尔一笑:“不知王爷和萧小侯爷在书房商谈要事,没打扰到二位才好。”
嘴上这般说着,沈云笙却是半点儿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大有要留下加入他们二人谈话的意味。
言语间,一双杏眼还不忘抓紧时间,不动声色地将周玦的书房观察打量了一番。
书卷古籍堆满了排排书架,周玦的书房不似寻常文人,并未悬挂什么墨宝名画,反倒是一边的置物架之上放置着柄名贵的长剑。
那长剑正是周玦的佩剑。
桌案后面是一扇屏风,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屏风后放置的软榻一角,想来应当是周玦晚上睡觉休息用的床榻。
周玦见沈云笙自顾自地寻了个软凳,在他身边坐下。他并未阻止沈云笙,反而神色如常地开口继续同萧淮道:“刚才说到哪儿了?”
萧淮顿了顿,却是没有开口。
他神色有些不正常地看了眼一脸单纯无辜相的沈云笙,又狐疑地看向周玦,用眼神暗示周玦:沈云笙还在呢,说话需要避讳些许。
“无妨,你直说就是。”周玦不以为意地低头将案上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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