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新年流程历年都大同小异,对我来说已经没了新鲜感,我连守岁都没有守。
不过今年因为岩泉一还没走,新年第二天又被其他人拖出来一起去新年参拜。
我也没被落下。
一群精力旺盛的人在前面吵吵嚷嚷,而我和身边的国见英摆着一张如出一辙的困倦脸在队尾慢慢走。
说起来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们排球部团建为什么要带上我?”
天知道一大早被我爸妈看到大门外站了一排180+的男人时他们心里到底有没有惊悚。
我妈说差点以为是我的前男友团趁着新年我回老家组团来找我寻仇了。
……不是前男友团,但是是前男友的兄弟团。
很难说我妈的猜测和现实哪个更神奇。
“也不算排球部了吧,应该叫‘熟人局’?”国见英平稳回我。
其实也对。
严格来说,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正经打排球的人了。
我看着整张脸都要缩进围巾里满脸写着怕冷的小学弟:“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冬天缩在被窝任凭他们叫也岿然不动的那种人呢。”
以上发言全凭个人偏见和刻板印象生成。
国见:“……”
他长叹一口气:“……本来是有这么打算的。”
好像也算个痛点,我不问了。
看着前面精神百倍的人们我们同时叹了口气。
神社在山上,走过第一个鸟居我就开始数台阶。
不管究竟是不是神明要看参拜人的诚心程度,总之上山这段路都是增加难度的。
还好我的脆皮只是嘴上说说那种,不会半路就不行。
“说起来,”国见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扯过去一点,“我打算考的学校和学姐的很近,如果考上的话,倒是真的可以去找学姐了。”
他说的是当时在LINE上说过的话,那时我真的有被唬到。
不过现在嘛……
现在的我可不怕青城人了。
“好自信哦国见同学。”我说。
多少带着点怨忿的阴阳怪气。
听语气是对学校十拿九稳了,一想到我自己那时候,在放榜前一刻都还在紧张,真是完全不能比啊。
这就是聪明人的余裕吗!
可恶!
当着事主的面蛐蛐完,我觉得自己还是要展现一下年长者的态度的:“没问题啊,如果你考上的话,过来学姐请你吃饭。”
他笑了一下,不过掩在围巾下也看不到,只是我瞎猜的,佐证这个说法的,是他声音里切实有了笑意:“那我就要仰仗学姐了。”
我:“……给你加鸡腿。”
高中我自己的学校一般般,而我遇到的人也一般般,最后直接全部断了个干净,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相熟的直系学弟学妹。
而大学里,我也不怎么社交,所以如果真要说学弟,好像真就只有青城这几个了。
难得再听到学姐这个称呼,好听爱听。
一路闲聊,阶梯也走到了尽头。
山上的空气更冷,不过来参拜的人很多,我们这个大部队进了人群里就像是鱼入大海,瞬间被冲得晕头转向七零八落。
因为离得近,所以我身边又只剩下一起上来的小学弟了。
好在问题不大。
身高优势在找人这种方面确实好用,大家干脆默契地在抽完签后才集合。
许完愿,我想了想,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顺便去求了个签才开始找大部队,中途还顺道领了杯甜酒喝。
一大早的困顿都被暖呼呼甜滋滋的甜酒抚慰了。
喝完一杯甚至有些遗憾,想续杯。
我一边考虑着待会要不要去山下的小摊那边买一些一边和国见一起找人。
隔着老远就能看到显眼的青城男团,在日本这平均身高里他们真是闪闪发光。不知道谁抽到了“凶”正在哀鸣,感觉这也能算是每个新年神社里必有的保留节目了。
走近的时候,站在外围笑的松川一静也看到了我们,随口问:“你们也求了签?是什么?”
“小吉。”
“中吉。”我也跟着展示了一下签文封面。
“不错嘛。”松川说。
“啊——为什么只有我!”矢巾哀嚎道。
好,现在我知道是谁抽到“凶”了。
“你这也算‘百里挑一’了。”
“其他都无所谓,为什么恋情是不顺啊!新年第一天就给我宣布死刑了吗!”
“不是‘可能’吗?不要直接放弃啊。”
“岩泉学长!”
“岩泉的‘根性论’在现在也能适用吗?”
他们说要把签留在神社,一群高个子开始抬头挑哪个树枝更好看,国见看了一会问我:“学姐要系吗?”
“不,我想带回去。”这对我来说是个不一样的一年,我弯了弯眼:“新年新气象嘛。”
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牛岛若利的消息。
他也回了宫城,问我有没有时间去参拜。
我给了他一个地址,然后专门去路过了一下。
那是我高中时很喜欢去的一家面包店,牛岛若利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脸认真地在研究菜单。
我过去敲了敲玻璃,看着他把目光移过来,隔着玻璃对他展示手里的签纸。
“新年参拜的话可要提前预约才行啊,牛岛同学。”
很多事情都是过时不候的呐。
上一次在广场上,我收到了他给我的热巧克力。
这一次也依旧是。
没有比冬天更适合热巧的时候了吧?
假期的时间总归不会很长。
新年过后,其实我和牛岛若利定下的一个月也几乎走到了尾声。
怀着些许的恶劣想法,我把下一次的约会地点定在了迪X尼。
毕竟……牛岛若利和迪X尼的适配度简直为零。
性格一板一眼的他似乎完全不适合游乐园。
而我在入园后第一时间就跑去店里买了一个发箍给他戴上。
不得不说,不苟言笑的牛岛选手和软绵绵的小熊发箍真是一种怪异的组合,尤其是本人在并未反应过来的时刻。
他不解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点乖,有点怪,有点憨。
我觉得还缺了点什么,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牛岛同学你笑一个。”
在漫天的音乐和欢乐气氛里,脸上的表情这么僵硬怎么能行呢?
牛岛若利先是仿佛困扰一般轻轻皱了下眉,又很快疏解开按照我的要求照做。
——如果这真的能算一个笑容的话。
“什么嘛。”
我忍不住笑,“你怎么这么不会笑啊。”
这明明只是一个看起来标准的露齿假笑啊!
“抱歉,”牛岛若利想要摘发箍的动作被我制止,他顶着小熊发箍说:“我不太习惯这个。”
不知道是说笑容还是发箍,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我点了点头,却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那牛岛君今天的任务就是,戴着这个发箍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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