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虞大兴,不知在何处冲撞到您,如果是因为钱财之事,我一定想办法还上。敢问这位爷是?”
虞大兴抬起头,发现并不认识眼前之人。看他衣着华丽,身边还跟着随从。以为又是什么她不认识的债主。唯唯诺诺恭敬问道。
看他面容还算是和善,应该不是什么为了钱财害人姓名之徒。
“费什么话!我家大人问了你就答!问东问西的小心你的命!”押着他的随从不满他这态度,上上的力气加重几分。
文仁洮抬手阻止。
虞大兴如获新生,半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真感谢他没有再多使劲,否则今天恐怕就要交代在此了。
在文仁洮的示意之下,随从又扔过来一个布包。他犹豫再三,偷偷观察过上位那人的眼神后才敢打开。瞬间被里面满满的金银细软闪瞎了眼。
他不敢置信地在两者之间来回打量,得到确定后才敢伸出手去。拿着那些珠宝的手都是颤抖的,但凡有了这些,何愁还不上钱呢!
“你只需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是!小的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您!”转念一想,他似乎还不知道找他来的用意为何。“话说......您这趟特地找我来是所为何事啊?”
“你刚刚从绣楼出来的?”
“是啊!我闺女就在这绣楼,我好好一个孩子被她们教导的不成样子,连我这亲爹都不肯认了!话说这绣楼的人可真是一群没规矩的白......”话戛然而止,虞大兴见他等了自己一眼,以为是和她们一伙的,这背后坏话也不敢说了,生怕哪里又惹得这贵人不高兴。“不是不是!这不重要,是我话多了,总之是认识并且有些许小的交情罢了。”
文仁洮嘴角勾起一抹笑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需要他再到处打听了,面前这人不就是吗!
“方才你说,她们与山匪勾结?我可告诉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如今各地清剿匪患的,若是遇到与山匪勾结的。”他这话没说完,只留下个深不可测的笑。
虞大兴咽了咽口水,倒不是纠结什么,他恨不得将连同虞柠在内的绣楼之中所有人都一并获罪,然后被抓起来打板子最好!
与山匪勾结?听上去是个很严重的罪!
坏了!方才他一时嘴快说了女儿也在绣楼工作这事,万一将他也当做乱贼了怎么办?
“大人,我和她们可是不同的!我和那群山匪没关系!我不认识他们!”他这仓惶无力的解释显然根本不入对方的眼。
他们看上去对虞大兴到底是什么身份显得并不在意,反而在他提及这事时眼中是藏不住嘲笑之意。
“别这样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而且绝对不会随意冤枉谁!”文仁洮命令随从将他扶到旁边,再由另一人给他端来一杯茶。“看来你一定与他们有过不愉快的记忆,毕竟这些匪徒们都是很猖狂的。我的妻女均死在他们的刀下。”
“父亲?”文陌突然出声,他不理解父亲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怎么在看见面前这老头时如此大反应?就因为他是从锦绮楼中出来的?
文仁洮不理会儿子的湖上,目不转睛盯着虞大兴,脸上表情似乎有些期盼,等待着他说出什么自己想听的话来。
经过交谈得知他应该是个失去妻女的可怜人,至少不会因此对自己下手。反而可以借助他的手出点那群可恨的山匪。
“我不会说谎!”虞大兴肯定道,他情绪激动站起身,“我虽然爱赌,但是绝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他们这群山匪有多可恨我最了解,曾经威胁我闺女不得回家,放任我一人自生自灭。桩桩件件历历在目!可怜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瘸子。”
文仁洮又问,他是否认识总是来往绣楼的那个男人。
“当然!虽然明面上对外说那是绣楼的护院,可是大家都认识他,他是天溪寨的山匪头子!不知怎么的就来当了绣楼的护院,但是有不少人认识他,后来就再也没见那些人出现在这周围了。”他妄自揣测着所有可能性,丝毫没注意到文仁洮的脸色变了又变。
记起这事就无比可恨!
虞大兴估计是这城中最希望看见天溪寨和锦绮楼双双倒台的。
“大人,这山匪一日不除,受害的岂不是我们百姓?看您这衣着华丽,非富即贵,就算不是朝中官员,那肯定也认识不少人吧!求您做主,换我们一个清净日子,将这帮恶贯满盈之徒统统拿下啊!”虞大兴跪倒在文仁洮面前求他做主,同时眼睛还一直瞄向那布袋里面的金银。
“我可以让你把这些全部带走,不过......”
“我为了见我闺女,每天都在外面蹲守,我大概知道每个绣娘出门的时间。我可以写下来,哦,我不识字。”为表忠心,他赶紧说出自己知道的所有事。
文仁洮在桌上摆上纸笔,“没关系,你说就行,让陌儿替你写下来。”笑着命令。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他让文陌送人离开。临走前虞大兴当然不忘抱上那一布袋的金银财宝。
有了这些,他下半辈子都不愁吃穿!
两人出门后,管家将虞大兴喝茶用过的杯子打碎扔出客栈窗外。
处理完这一切,管家问道:“大人,请恕我多嘴问一句,这似乎不像你啊!往日面对这些人时你从不会亲自动手,怎么今日反而对这人如此热忱呢?”
“热忱?没这么夸张,不过是对底下人比较感兴趣罢了,而且这人可是帮了我个大忙!我想我已经知道这山匪的身份了。告诉下面人咱们先不回王城了。”
管家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照做。毕竟是主子,做什么都不是他们这些下人需要关心的,只需要照办即可。
“是。”
见文陌回来,文仁洮见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不满之意摆在脸上。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变了脸,直到看见父亲的手下提回了那个布包。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文陌问,他刚才明明见着虞大兴离开时还将这布包紧紧抱在怀中。
他太心软了。
文仁洮的意思很明显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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