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迅速起身防御,琉璃花环绕间,灵光若隐若现。
“嘭——!”
像是巨力撞击在松垮的鼓面上,不算响亮。
花玉桥肘了一下知寒酥的胳膊,小声道:“有东西不老实啊,又要打架咯。”
知寒酥纹丝不动:“嗯。”
余震再次擦过琉璃花,林方仪一手握剑一收捏决,陡然抬眼。
“东北方!”
花玉桥隔空取火枝,伸了个懒腰道:“去瞧瞧吧~”
知寒酥寒剑出鞘,白衣扬起,转眼已经冲进了黑暗中。
花玉桥被甩了一脸寒气,火枝的火却“唰”地更旺了。
“知耿!你等我一起走能怎样?!”
“我们也快走。琉璃花估计快撑不住了,小心出事。”
林方仪见花玉桥二人身影消失的极快,不免担心。他扔出琉璃剑踩上,刚要飞出去就被扯住了衣角。
林方仪一低头,就见黄景一双乌溜圆的大眼睛着急地望着他。
“林少主你能带带我吗?”
然而下一瞬……
“我带你!”
李晚煜声音响起的同时,捏法诀施术“除祟锏”。
黄景被环腰捞起,挟在李晚煜腰侧就飞走了。
黄景一懵,嗯?
……
“啊啊李仙长——!咱们能换个姿势吗——我要吐了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林方仪倒成了落在最后的一个。
听着黄景的惨叫,他御剑跟上,在看到前形后替黄景默哀了一息。
李晚煜站的笔直,挟着黄景飞速前进。黄景就不太妙了,他的四肢被气流冲荡地根本停不住,活像一个被迫晃动的棉花人偶。
一罗刹,五人已悬停到了东北角的琉璃花瓣半空前。
因为那一瓣伫立于沼泽中,所以花玉桥便顺理成章地再次搭上了知寒酥的剑。
“嘭——!”
东北方的琉璃花瓣被撞击出了裂纹,从中间如蛛网细密地散布开来。
林方仪身形微晃,复又拧眉稳住。
“诸位,我要撤去观海罩了,做好防御!”
花玉桥应道:“没问题!”
五人各自结出护身罩,护身罩紧贴着身形,发出微弱的灵光。
琉璃花颤动两下,五瓣花瓣往顶端聚回原先大小后,收回了林方仪的剑格上。
刚撤去“观海罩”,一股伴随着浓烈腐臭味的白雾便迅速包裹了几人。
这回的白雾明显比先前浓稠地多,即使几人相处不过两臂距离,也是看不清对方的。
花玉桥抬手捻了捻指尖,感受到浓郁的水汽残留在护身罩上。
“这沼雾毒深了啊,粘不拉几的。”花玉桥甩甩手道。
知寒酥站在那加宽加大的剑的剑尖处,没有理会花玉桥的自言自语。
他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那片白雾,似乎要将那没有固定物体的一片纯色看穿。
林方仪听见花玉桥的话,想起了黄景的避尘丹。
于是,即便看不清,他还是朝着黄景二人所在的方向行了礼。
“还真的要多谢黄景了,此刻的沼雾若非有解百毒的避尘丹,我们估计已经昏死过去了。”
黄景已经被李晚煜放到了放大的“除祟锏”锏柄上坐着了。他刚干呕完,现在正轻抚着自己的心口顺气。
“咳咳!不谢不谢!能帮到大家就好咳咳咳!”
李晚煜倒是与知寒酥一样,盯住了北方。
花玉桥上前一步,装作无意地贴到知寒酥身边,顺着其目光方向看去。
“刚刚撞琉璃花的东西在那边吗?”
知寒酥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低声道:“嗯。”
“除祟锏不稳定,应当在正北。”
李晚煜的声音穿透白雾,花玉桥三人正色起来。
视线交汇时,那北方雾中竟真的逐渐浮现出一个散着幽绿光芒的人形身影来。
白雾在那绿影脚下凝实,咯咯的女子笑声如清脆的银铃,充斥了整片沼泽林,让人不寒而栗。
绿影女子一步步靠近,走姿可谓妖娆做作。
她的衣物边角长长短短,零散的布条随着走路飘动。
“占着我的地方玩了那么久,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很吵啊?”
裹着五人的白雾随话落被拨开,月光倾泻,照亮了这一道狭长的雾中鸿沟。
绿影显露,竟是一个身段妖艳的美人。她露在外部的手脚僵紫,零碎地凸起些许鳞片。身后还晃动着一条鳞甲覆盖的墨绿长尾,尾尖如刀片。
比起手脚的粗糙,她的面孔倒是如瓷器般精雕细琢,就连额头上的那两只犄角都幻化地小巧精致。
那女子舔舐过尖锐的指尖长甲,俯视着五人,最后目光锁定到李晚煜的耳挂上,笑道:“山鬼铜钱?难怪了,如果不是你们打起来,我还真发现不了你们。”
“面若桃李,身姿曼妙,鳄尾龙角,泥沼中生……你是邪祟龙鳄?”花玉桥回忆起《百祟录》道。
“嚯,记性不错。那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最讨厌有人侵犯我的领地!”
龙鳄一爪就朝花玉桥和知寒酥挥下,五道平行的幽绿邪气已经贴上了花玉桥二人的面门。
林方仪幻化琉璃剑的分身,心急喊道:“快撤!”
“花老板!知仙长!”
黄景慌张地差点从“除祟锏”上掉下去,李晚煜一把拉起黄景,抬手捏决佛音想帮花玉桥二人挡去一击。
可花玉桥只一弹那根火枝,知寒酥化灵气丝一挡,那龙鳄的一击便被两道灵波轻松化解了。
林方仪和黄景见状总算松了口气,李晚煜一个丝滑转手撤回了一次帮助。
紧接着,花玉桥不耐烦的声音就从知寒酥身后飘出:“你也很招人嫌知道吗?老子刚休息一下!”
李晚煜想起龙鳄蔑视铜钱时的模样,那不屑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爽。
于是,李晚煜跟话:“的确。笑那么开心,别人不过念了两句书上的话,就真当在夸你了?”
龙鳄闻言,登时恼羞成怒,厉声呵道:“住口!五人修为加起来都超不过一百年,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信口开河!”
花玉桥看向李晚煜,忽然勾唇一笑:“这还不算大呼小叫信口开河……”
“他一个能打你十个!”
说着,他手一指李晚煜,拉着知寒酥控剑就往后撤。
“花玉桥!”李晚煜猛地回头。
黄景站在锏柄上,望着手动控制知寒酥后撤的花玉桥,再看看被龙鳄瞪上的李晚煜,不由绝望地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花老板啊!紫陌道沼泽林这只龙鳄,我记得修为三百年了啊!李仙长可以搏一搏,可我真的不行啊!!”
龙鳄倒是来了兴致。
“好啊!那我还真要好好瞧瞧了!”她又一爪挥下,这次却是邪气更为浓郁,甚至带起了风声撕裂感。
“唉你们!都什么时候了!”林方仪无语,他只好把无助的黄景捞到自己剑上。
李晚煜将提前凝聚的佛音绕成经书,在黄景离锏的那一刻挡住了龙鳄的攻击。
灵波炸起,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推力,把林方仪和黄景从他身侧推飞出去。花玉桥二人跑的远了,没有被波及到。
林方仪旋身带黄景稳住:“李晚煜!你怎么样?”
“这点攻击力还难不住我。”李晚煜拍拍袈裟,冲林方仪抬了下下巴。
龙鳄一个晃影退进了白雾中,雾气再次席卷几人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你们一个也别想走!都留下来给我的沼雾当养料吧哈哈哈哈!”
但五个人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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