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远一直都知道,在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一刻。
自己的妻子与女儿便是只能遵从罢了,
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的。
伪装成慈父的样子,不过是为了不想将关系闹得太僵罢了。
毕竟联姻后的女儿带来的价值,要远比现在的她要高的多,
自己只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闹得太僵反而得不偿失。
本以为二丫头体谅母亲,很容易就应下了此事,
没想到啊,原是个这么自私自利的东西。
家族金尊玉贵的养着,却不愿意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半点。
嫁给顺国公也好,至少翻不出什么花来。
出嫁时在说的好听点,多准备些嫁妆,表现的依依不舍的模样。
不管之前那林家的对她说了什么,到时候还不是要为家族肝脑涂地。
不过问这二丫头也不说,想来林家的也不过是说那么几句话罢了。
能有个什么事,本就不会想那么多罢了,
到时候再多说几句漂亮话,多给些嫁妆傍身,相信二丫头能理解父母的不容易的。
李政远看着沉默着起身离开的疏二丫头,
又换上了往日的慈父心肠,被外面的疯子教唆了几句罢了。
早晚有一天二丫头会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的。
李疏玥此刻独自走在回房间的路上,
贴身丫鬟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小姐一出来便失魂落魄的样子,
也不知晓说什么,只能静静的陪着。
李疏玥想跑,可她不知道要去哪里,
况且就如父亲所说的,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
她的母亲,她的姊妹又该如何过活。
可是,从来都说男子应该顶天立地,撑起门楣,
这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家族的荣辱系在女子身上。
她回首望去,不远的地方是兄长的院落,
父亲说兄长顽劣,要住在这里方才能实时看顾着她。
她与家中的几个妹妹都住在更为清幽的地方,防止外人的打扰。
想去找母亲哭诉,可是不行。
她不能让母亲更为自己担心。
父亲这几日肯定又会将自己看顾的紧,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倾诉的人,
只能独自咽下这份苦果。
若是只让自己承受便也罢了,
至少多等个十几年,便会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是吗。
回房之后,李疏玥屏退众人。
独自将头上的首饰取下,放到那妆匣中,
看着兄长为她重新布置的房间,那拿起被藏起的香囊,
泪水不知何时滑落,
在昏暗的烛火下,她看不清铜镜中自己的相貌,
烛火明灭,不知怎么的她好像想起来赵衍舟她们无意间说起的某个传说。
她们说,那些女鬼们都是穿着嫁衣的新娘。
再次抬眼,她仿佛透过铜镜看到了自己穿着嫁衣的模样。
李家嫁女的消息一时间震惊了所有人。
虽说续弦本就仓促,可这不足一月的婚期着实震惊了众人。
可李,叶两家有条不紊的准备,有心之人发现了猫腻。
李府内,
柳泽羽与李程凌在与李政远对峙,
她快步走到丈夫跟前,看着这个充满内疚的男人,
高举的手掌终是没有落下,
她的丈夫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满含歉意的说着,
“我实在不忍你一人为此劳心费力,疏玥也不是小孩子了。”
“是时候告诉她这些了,她早晚要面对的。”
“可疏玥只是一个孩子,你让一个孩子面对着这些。”
柳泽羽第一次怀疑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居心,这是她同窗共枕十几年的丈夫。
“这是疏玥的婚事总要听听她的意见,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方式。”
“只是没想到疏玥竟然同意了这桩婚事,正巧被前来的叶家人知晓。”
“这才闹得沸沸扬扬。”
啪
柳泽羽不知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的宝贝女儿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认命。
她听不得这些个话,也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愤怒灼烧着她的理智,她直觉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欺负了她的姑娘。
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的同时却又充满了力量。
奋力的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后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手掌奋力的挥下,却被李政远用手腕挡住。
巴掌并未落到他的脸上,但男人此刻却暴怒了起来,
他觉得此刻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他可以伪装弱小可怜,可那只是他博得猎物同情的手段罢了。
就如同他外表下温文尔雅的伪装。
只是为了用更少的利益换取更大的价值。
若是真的有人认为他软弱可欺,那便是对他尊严的挑衅。
他看向一旁想要上前阻拦的儿子,呵斥着让他退下。
“疏玥也只是关心你,你看你现在的样子。”
李政远强忍着怒意说到,
“来人,夫人因为小姐的婚事忧心过度,最近需要静养。”
没有之前的附小做低,一句话,便将柳泽羽软禁了起来。
“夫人好好想想,也是为了夫人的健康考虑。”
“就是为了防止妇人过于担忧,疏玥这才自愿联姻。”
“泽羽,你这样的只会让疏玥徒增担忧罢了。”
李政远像是一个体贴的丈夫,搀扶起因为颤抖而识失去力气的柳泽羽。
轻声的安抚着她激动的心情,虽然此举不压于火上浇油。
“疏玥正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会自请前去联姻。”
听到这句话,柳泽羽浑身颤抖的失去力气瘫倒在地。
“娘!”
本身是为了妹妹的婚事来讨要个说法的李程凌看到此举激动的喊出声。
他怒瞪着自己的父亲,不明白为何会发生着这种事情。
李政远此刻却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下人,唤来府医,
为她的妻子问诊。
看着被下人带走的母亲,与面前沉默的父亲,
李程凌即使再不着调,也觉得此事过于的荒谬。
“父亲,为何,为何一定要这样逼着母亲于妹妹。”
李程凌不解的问道,家中虽算不上顶尖的富贵,
可在京中也算的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
断不需要做出什么卖女求荣的戏码。
李政远此刻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若不是你如此靠不住,我需要这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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