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西弗勒斯即将7岁。
一月初,利兹城里依然留着节日的余韵。艾琳和西弗勒斯围着圣诞色系的围巾,像两个绒球——西弗勒斯并没有在意外表的意识,他至今想不通,为什么妈妈哪里都没变但是更漂亮了……艾琳则是习惯了冬天穿棉袄而不是给自己打保暖咒。
西弗勒斯手里拎着一个纸袋,袋子里装着他的圣诞礼物,一支定制钢笔。
麻瓜钢笔,但是出水不够流畅,于是艾琳今天带他去换笔尖。
艾琳来自未来,总是对接近新世纪的东西更青睐的,她不喜欢羽毛笔——除非那联通了魔法,可以一直出水。
西弗勒斯快乐地像在雪地里找到米粒的一只小麻雀,一蹦一跳。他即将被送去麻瓜小学,但这并不影响他和艾琳撒娇。
“妈妈,我只是想看书架第四层,就只要第四层~前两个书架的也行呀。”
“西弗,那不行。我说了,等你8岁才可以。”艾琳虽然拒绝,却含着笑。
……
斯内普又有了新的想法:“我上学可以请假吗?”
“亲爱的,你下午2点就可以回来了。”
“我不想去……”西弗勒斯并不想和同龄麻瓜交流,因为他觉得他们都太不聪明了。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了,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闭上了嘴,不讨价还价了,因为艾琳喊了他的全名,这意味着她有些不高兴了,而西弗勒斯不想让艾琳有任何一点不舒适。
他还是有些不服,故而撅起了嘴,却在到家前说服了自己:“反正11岁就要去霍格沃茨了”。
西弗勒斯和艾琳从后门进入家里,西弗勒斯换掉鞋子,熟练地把围巾和大衣用漂浮咒挂到衣架上,然后又习惯性地把自己和艾琳的围巾整理整齐,拿起刚刚放在地上的钢笔袋子,准备进入魔法照片后面:“妈妈,我去写字了!”
“等等,西弗,”艾琳轻轻叫住正在推开书房门的西弗勒斯:“你还没回答我——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西弗勒斯一边将手伸进了魔法照片,一边因为生日的事情笑得雀跃:“我想要一个——等等,这是什么!”
随着西弗勒斯的惊呼,艾琳也穿过了结界。
无痕伸展咒空间内原本整洁的地板被一串红褐色的脚印侵染了,可以看出脚步踉跄地延伸到了书房——也是他们研究魔药的地方。
“嘘!别动,西弗,到我身后来!”艾琳警惕地浑身绷紧,用变形咒把她碍事的裙子变成了裤子,小心地绕过地上的血脚印,往书房走去:“帮我看着后面。”艾琳对着跃跃欲试的西弗勒斯说。
“好的,妈妈。”西弗勒斯感觉受到了重要的托付,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们的后方,以防有人突袭。
但实际上入侵者在前方,躲在书房中那个艾琳喜欢的摇摇椅后面,双手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
斯珀斯·莱斯特兰奇已经在利兹城游荡很久了。
他不太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上一刻他分明是在家中——当然,如果那还称得上家的话。
好吧,他在莱斯特兰奇宅子里被他的继弟带着朋友羞辱。
自从爷爷老拉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去世,父亲小拉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成为家主后,就更不管他的死活了——是的,一个死去母亲的哑炮,根本无人问津——
也不能这么说。
即使小心翼翼,斯珀斯还是一步步落入尘埃,被当成奴仆使唤,呼来喝去,甚至不如家养小精灵——谁让他没有魔法呢?
更别说娶了他母亲之后,祖父还没能选上魔法部部长,所以家里也有传闻,说是他带来的霉运。
天知道,那都是十七世纪的事情了,那时候他母亲还有80年才出生呢。
“斯珀斯——少爷,浑身上下最值钱的是他的面具——纯银的。”现任莱斯特兰奇名正言顺的少爷,介绍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哈哈哈!”客人们对着面前被倒吊起来的斯珀斯哄笑起来。
“嘿,莱斯特兰奇,或许你知道他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一个梳着背头的褐色头发青年有些戏谑地拨了拨因为倒挂着,落出宽松领口的水晶项链——那是死去的老家主留给斯珀斯的东西。
“赫赫...”被施了咒的斯珀斯说不出话,但是因为这一挑衅挣扎起来。
“瞧瞧,一条疯狗。”莱斯特兰奇咋舌,并且不屑地说:“这是祖父留给他的。你知道,这家里可没人再留着老科沃斯的东西,除了不知道魔法为何物的哑炮。”
“爸爸,我想玩那个。”小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个子还不到大人们的腰,神情却很是倨傲,显然也不怎么把他的亲叔叔当回事,张口就要,被莱斯特兰奇呵斥:“别随便一条狗的东西都想玩,我是怎么教你的?”
“哈哈,别认真嘛,罗道夫斯,我来给你拿。”褐色头发青年举起魔杖,念出咒语,硬生生把项链从挣扎的斯珀斯脖子上扯了下来,斯珀斯的血滴落下来,让褐色头发青年皱了眉头。
“真脏。”他们都这么说。
于是水晶项链因为“不小心”落在了地上,顿时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不!”斯珀斯的喉间低吼出一声。
众人听到却觉得好笑,他们又发出了那种轻松愉悦的笑声,调笑着给斯珀斯施法的人,怎么这么快就失效了。
斯珀斯颤抖着身体,面容更加扭曲。
只有罗道夫斯还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叔叔,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随着尖叫声响,莱斯特兰奇的宅子四处玻璃爆裂,灯光全部熄灭,狂风刮起房屋中轻飘飘的东西,东西倒的倒,碎的碎,最后,当一切恢复的时候,众人都没有去管已经消失了的斯珀斯。
睁眼的时候,斯珀斯已经在大马路上了。他的身体很难受,像被重物碾压过一样,又像骨头重新拼了一遍。右手胳膊——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被人扔出来的时候承受了全部的体重吧,他想,现在一动就钻心地疼。
他身上的衣服原本就很破旧,而且走在路上,更显得老套和不合时宜。加上脸上带着奇怪的面具,面具下的皮肤块块隆起,怪异可怖,周围的人都离他远远的,眼神里满是嫌弃和防备。
他人生的前20年,基本上都被关在家里,诚然他认得路牌,却不认识路。
怎么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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