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洗手间内,喘息声吞黏急促。
高大的雌虫不知几时被架坐在冰冷的瓷台,矫劲有力的大腿夹住雄子的窄腰,捧住那张俊美的脸缠吻下去。
“……别停。”
这个吻别有用心。
卷携着算计,一开始就仅仅是为了转移虫子的视线。尤礼本该在确认阿维德成功脱逃后果断抽身,终止与洛西的纠缠。
可仿佛是架不住虫子的黏人,又仿佛是气氛烘托得太到位,敷衍的唇越吻越深,连眸色也随之渐深起来。
洛西的手穿梭在他乌黑的长发间,伴随唇齿火热的交缠,不安分的腿根(衣服完整)摩擦起他的腰侧。尤礼闭目,漂亮的眉峰猛地蹙起。
野蛮、粗俗。
勾三搭四还不知羞耻。他不停给这只雌虫贴上标签,一面嫌弃,一面发狠地摁住对方的大腿,将唇碾磨得愈加激烈。
洛西环住他脖子略感窒息,低头却瞥见尤礼的神情。只见这位高贵的殿下蹙着眉,白玉般泛红的脸上盛着隐忍的情绪……这不是情动,又是什么?
洛西喉结局促滚动,忍不住猜想,尤礼多少是有些喜欢他这样的虫子吧?
“真的不想链接我吗?”一想到这种可能,洛西的后背就滚烫发热。他情不自禁抵上尤礼的额头,嗓音沙哑而性感,“尤礼,我的海域可是一直为你敞开着……”
能量逃逸在半空。
似有精神触角于暗处隐忍躁动。
就在摁在洛西腿上的手有所动作之际,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哐当——”
有醉醺醺的雌虫暴力开门,待看清里头的情形后,打了个酒嗝傻笑道,“不用嗝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两虫的动作皆是一僵。
不等洛西反应,尤礼便瞬间起身离开。他神色恢复得极快,冷却下来的脸哪里还看得出半分“情动”的痕迹?也正因抽离得太快,就连尤礼自己都再次笃定:
他不过是在虚与委蛇。
即便为此舍弃身段,他也不可能对洛西·阿克什这样的虫子产生除“利用”以外的感情。
“等等。”洛西扯住他的手臂。
尤礼莫名感到点躁意,却又回眸盯了过去,唇角勾起道游刃有余的弧度,“你还想使用什么伎俩让我链接你?”
他以为洛西的目的不过如此,虫子贪图美色的脑子里除黄色废料外,再无其他有营养的东西。然而洛西却突然脱下军装外套,不由分说地往他身上披。
由于身高的局限,这只桀骜的虫子不得不踮起脚尖。倘若是普通雌虫,亦或是亚雌做起来倒有几分可爱,但放在洛西身上却显得几分滑稽。
不顾滑稽的首领咬牙切齿,“穿件湿漉漉的衣服想勾引谁?”这是外面那群家伙能一饱眼福的吗?
他又忍不住皱眉,“早知道就应该让工虫拿件正常的衣服来。”
看着雌虫笨拙而仔细的动作,尤礼的眼底却闪过抹阴郁。他真当他是那些娇弱不能自理的雄宠?需要倚仗“雌主”,亦或是旁虫的庇护与宠爱?
洛西并不知晓尤礼的想法,他只是道,“就算你的精神能量再强悍,但身体不还是跟平常虫子一样?只要感冒就得病秧秧几天。”
从被克洛伊攻击再到上药,尤礼整个过程都无动于衷开始,洛西就隐约察觉到对方似乎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或是早已对痛感麻木。他挑眉望着尤礼道,“你只是等级高,难不成还进化掉了痛觉?”
“……”尤礼眼底的阴郁转换成微妙。
似乎是头一次,有虫将他等同于“平常虫子”。作为高阶的雄子,尤其出生于勾心斗角、争权夺势的皇室中如何能轻易喊痛?
一旦表现得病弱无力,就会被虎视眈眈的手足、外戚,以及研究机构里的老东西们蚕食殆尽。
尤礼狭长的眸子深眯起,冷冷地分辨眼前的虫子究竟是愚蠢,还是同样在与他虚与委蛇。可无论他如何审视,洛西都面不改色、坦荡如初。
“我们漂亮的殿下干嘛这么逞强?”混不吝的虫子笑眯眯,干燥暖和的手掌抚上他的胸膛,盯着他的金色瞳孔好似波光粼粼的温流,“如果你真的感冒了,那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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