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par是过不去了啊。
月明珠再一次被白芍的口出狂言震惊住了,僵硬地扯着嗓子强调:“千万千万不要这样做。”
“以后我们安安分分就好了,不要乱搞事情,过好自己的生活,好吗?”
害怕白芍又爆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率先开口:“我先去书房把抄佛经了,你先快带路。”
密谈终于结束,月明珠心里松了一口气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书房龟速爬行。
才走到书房院子外,就见昨天来拿器皿的侍卫守在书房外,像块木头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脸色比昨天还要冷。
她不疾不徐走到门口,还没等她开口,就见他抬手躬身动作僵硬地行了个礼,而后语气颇有阴阳怪气地开口:
“太子妃,殿下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月明珠没空理会他什么态度,有礼貌地回他:“多谢。”
白芍扶着她准备继续进去,却不料被常青抬手挡住去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开口:“书房重地,殿下只允了太子妃进去,闲杂人等免进。”
随后又道:
“太子妃还要将身上有危险的东西拿出来,以免对殿下不利。”
白芍一听他的话,一脸为难地看着月明珠,而后又转头恶狠狠地盯着向常青,在想怎么开始破口大骂,对她态度不好也就罢了,居然对太子妃也不敬。
月明珠看白芍的神态,心中一惊,以原主的性格,一不开心肯定就让白芍开骂,最近也见识了她嘴总会冒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害怕误了大事连忙抢先打断她的话。
“好了白芍,我要进去了,你先去给我准备一些点心水果,待会儿送过来给我。”
看她还不死心的模样,凑近她耳朵悄悄说:“以大局为重,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他,昂,听话,快去吧。”
“哦。”
白芍经过月明珠的提醒,才不情不愿地转身准备离开。
但心里还是不放心转过头来叮嘱月明珠:“那太子妃注意伤,别碰到了。”
“好的好的,快去吧。”
转过去的时候,对上常青的视线,狠狠剜了他一大眼,骂了一句就跑了。
“卑鄙无耻。”
“你…”
常青有口说不出。
等人走后,月明珠忍着屁股传来的痛意,强撑着拿出气势来,不紧不慢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常青。”
月明珠态度不明:“好名字,记住了。”
说完就径直进了书房。
扑面而来的书香气息,月明珠环顾一圈,第一反应这书卷好多。
书房很大,分里外两间,中间用了一大块屏风隔开,上面绣有潺潺流水,绿水青山,幽深之处还有兰花悄悄露出头来。
透过屏风模模糊糊看到内侧有一张软榻,应该是休息的地方。外侧是一张花梨木长桌对着屏风,上面堆着许多奏折。
桌子后顾珩渊端坐正中央,一袭月牙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衬得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玉冠束发,眼眉低垂,修长的手握着毛笔,正批阅着奏折。
顾珩渊察觉到月明珠从进来就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屋子,温声提醒:
“笔墨纸砚已经备好,太子妃可以开始抄了。”
“好,谢谢你帮我准备。”
月明珠慢悠悠走过去,看着放在顾珩渊手旁边的东西,地上准备了一块超级无比加厚的跪垫。
月明珠膝盖一弯,拿起桌上的毛笔,心想应该挺简单的,就像圆珠笔写字那样,做好大刀阔斧展示一番自己技术的准备。
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写,脏了,揉团扔掉一张纸,换张纸继续,晕开了,换一张左手控制右手不乱动,事情好像变得不对劲起来,扔扔扔扔扔扔扔………
不一会儿,地上已经堆满成了一个小山丘。
“怎么也写不好,不写了。”
月明珠赌气把毛笔一丢,一副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把最后一张纸用力揉成一坨向山丘砸去,只见它们咕隆隆往下滚。
顾珩渊认认真真坐得端正批阅奏折,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了勾。
月明珠看到顾珩渊手里的毛笔好像会听话,一点都不会乱跑,墨水也不会被晕开,她眼睛咕溜溜地转了转,稍微直起身悄无声息地往他那里挪。
但不敢碰着他。
她歪着头从顾珩渊宽大的袍子露出来讨好似地看着他,甜腻腻地轻声喊道:
“太子殿下~”
没理她,不死心又喊了一声。
只见顾珩渊手里的笔停下,把头转过来。
优越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眼红的薄唇温和地对她笑光斜打下来,他的身后泛着柔和的光线。
圣神。
俩人对上视线。
月明珠巴眨巴眨着圆溜溜眼睛上的睫毛,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用唾液将它润湿,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乱了。
“怎么了?”
那嗓子真的如同神明亲吻过,太温柔了。
月明珠想杀她别用温柔刀行不行。
眼神漂浮,视线乱瞟,但想到自己的找他的目的,把心里的小九九全部呼走。
原主既然爱顾珩渊,对他肯定百依百顺。
那她就借用这温柔刀,员工对老板的姿态去求他。
思及至此,月明珠笑得一脸乖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冲他撒娇:
“聪明神武善良有爱心的太子殿下,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指导一下毛笔写字啊。”
“求求你啦,拜托拜托,行不行嘛。”
月明珠不敢碰他,双掌合十轻轻晃动。
顾珩渊瞧着她沾墨的小脸,也没再提醒她,眼里晃荡着不显的笑意,觉得她好像一只小花猫。
似是心一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一个纸团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接一团的黑印,像糖葫芦似的,差点没绷住。
顾珩渊撩起袖袍重新将一支更细更小的毛笔递给她:
“你先拿笔,然后学我控制力度。”
……
经过顾珩渊口头的指导,月明珠到了晚上才勉勉强强把这四千五百个字抄完。
她满意地黑着手数着叠在地上的一大摞纸,一二三……
总共用了四百五十张。
顾珩渊瞧着她很宝贝那硕大无比如同鸡爪子般的字,摇了摇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月明珠笑着抬头就看到顾珩渊的表情,拿起一张纸起身走到他身旁展开,眼睛眨了眨笑得更甜:
“顾先生,弟子是不是很有悟性,不过还是顾先生教得好,就这么一会儿,就有那么显著的效果。”
“以前怎么都学不会呢。”
她骤然的靠近,带来一阵浓烈的墨香但仔细闻又夹杂着淡淡的茶香,顾珩渊心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还没出声,自称有悟性的弟子突然惊奇道:
“顾先生,你的耳朵有点不对劲,粉粉嫩嫩的哎。”
随着她的动作,感觉到耳边、脖颈有丝丝热气传来。
顾珩渊敛了敛神色,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凑近她,俩人呼吸喷洒交缠在一起,瞧着月明珠娇羞泛着红晕的脸颊,柔和轻声道:
“既然教得好,那月小友每天都来练半个时辰的字,练到为师满意为止。”
说完不再管月明珠,起身离开了。
听着他和平常显得略微起伏的语气,月明珠脸上的笑意更深,提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随意写着,提笔、蘸墨、运笔,一气呵成,行如流水,落下最后的回锋。
一个赫然气势磅礴,暗藏杀意的“渊”字跃然纸上,而后她一笔一划将它销毁掉。
……
第三日,月明珠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但扯到还是会隐隐作痛。
白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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