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盯着陈郁真,陈郁真却没有回视。
他冷淡的眼眸虚虚的望向一个方向,目光失焦。这样看,骨子里的寥落伤感就透了出来。
皇帝按住他的肩膀,男人低下头,蹭了蹭他鼻尖。
“好。
陈郁真睫毛颤了颤。
皇帝道:“你想去船上,你就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郁真嘴唇翕动:“……谢谢。
皇帝失笑。
他本来就是极为优越冷峻的长相,眉目高挺,五官轮廓利落锐利。笑起来的时候,眉眼的温和中和了五官的冷漠,倒显得柔情万分。
“你和朕说什么谢不谢的呢,嗯?
陈郁真抿唇笑。
出发的时候,皇帝赶到通州来送他。
沿路旌旗飘扬,通州码头已经被清了场,百姓们只能遥遥看着。
水面碧波荡漾,大鱼在水底下自由自在的晃荡。轻甩鱼尾,激起一片水波。
水面之上,几丈高的大船停驻在旁边,宫人们井然有序,已经准备出发了。
一袭鸦青色衣袍的陈郁真立在码头前,他抱着个木匣子,眉眼漂亮而冷淡。而皇帝站在他对面,给他系上一张厚厚的披风。
“虽然已经四月份了,但早晚还是有些凉。
“若是想看看水,就尽量在白天的时候。你在船上,请医延药都不痛快,万不可着凉了。
“嗯。
“朕多让几个人看护你。你若是兴致来了,可以下船去附近走走,多放松放松心情。一个人的时候,切莫多想。朕知道你有心结,但陈婵的死不是你的错,陈玄素的死,也是她罪有应得。
“嗯。
“朕会给你写信。不过因在水路,你那边接到时可能会有些晚。你也可以和朕写信,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朕说。朕一直在你身边,嗯?
“嗯。
皇帝笑了笑,他最后拿了个帷帽盖在陈郁真头上,看见了陈郁真手里紧紧抱着那个木匣子,顺嘴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陈郁真乖乖的打开木匣子给他看:
“是我姨娘给我做的鞋。
“哦?
皇帝将这双玄色长靴拎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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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依照皇帝自小的审美看这双鞋用的料子不算上等针线也不够工整边缘处总有些**躁。一些细小的纹路也有些走向离奇。
不过可怜天下父母心嘛皇帝心里嘲讽了一番面上还是做感动状的。
“你把东西收好吧。好啦时辰不早了快走吧。”
陈郁真却停在原地没有动他踌躇的望向皇帝秀眉蹙了起来。
皇帝强忍住不舍拍了拍他肩膀:“走吧。你早走一些就早回来一些。记住了朕一直在等你回来嗯?”
陈郁真缓缓呼出一口气他唇角弯了弯
最后陈郁真在宫人们的搀扶下上了船。
健壮的船夫们将锚收起捆在码头上的粗绳索也被一圈圈解开放在甲板上。
皇帝站在岸边上遥遥地看着高数丈的大船一点点变小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刘喜低着脑袋:“圣上?”
皇帝咬着牙转身:“咱们走吧。”
-
陈郁真此行去了十天后方回来。
回来的时候青年眉目舒展眼眸微亮是个俊俏青年的模样光是看着就比从前放松许多。
陈郁真回来后先去看望了白姨娘母子俩说了好一番话才回来。
白姨娘病更好了些太医说已经大好了。
等陈郁真回到了端仪殿早就撑不住相思之苦的皇帝早早地就在殿门前翘首以盼等见到了**那素来阴沉冷漠的面孔才露出一个笑来。
刘喜打趣:“陈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走的这些日子奴才们可不好过呢。”
说着刘喜若有若无地扫过在一旁含笑的皇帝。
陈郁真失笑。
之后一月陈郁真频繁去往运河上坐船。
他总是在运河上飘荡数日再回宫数日。
皇帝有时候陪他一同乘船有时候独自在端仪殿等他归来。
陈郁真独自坐在船尾平静地望向晃荡水面的时候皇帝偶尔也会问:“阿珍你在想什么?”
这时候天气已经比较热了他们都换上了更为轻便的夏衫。运河边上较浅的位置还有只穿了短打的孩童在水里打闹。
许多的小船在宽阔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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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飘荡,长杆轻动,碧波荡漾。
“臣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孩童们嬉戏,比赛在运河边上游泳。他们从岸边上跳下去,游鱼一般从河的一边,游到另一边。
这里的小孩都是在水边上长大的,人人会枭水,大人们只会遥遥笑着看。
“只是,看着这样安然的场景,心里会很平静。”
“是啊。”皇帝目光从陈郁真身上挪开,也看向了岸边,“百姓安居乐业,是大明之福,也是朕之福。”
皇帝并不总是陪他去,更多的是在殿里等他归来。
有时候陈郁真会去两三日,有时候回去十多日。时间长短不定,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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