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白姨娘从太监手里挣扎出来,她冷冷一笑,略带嘲讽地瞥了皇帝一眼。
“我自己能走。”
说罢,她大步向外离去。
皇帝看着她的背影,拳头攥紧。
而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小广王大气不敢出,默默的抽噎。
白姨娘被太监们护送着回了陈家,虽然皇帝语气有发怒的倾向,但太监们大体都是很恭敬。
亲眼看着白姨娘入了卧房后才离去。
白姨娘背对着房门,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她捂住头,无力地靠在厚重的门框上,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
白姨娘怔怔地,她秀美的面孔抬着,那张和陈郁真如出一辙的面孔就这么虚虚望着空气中漂浮不定的浮尘,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姨娘?”
身后传来敲门声。
有些急促。
白姨娘没有回应。
那个敲门声更急了,嗓音也扬了起来:“姨娘?!”
门外的琥珀一惊,顾不得礼仪大防,慌忙地推开门进来。
她弄出来的响动很大,尽管如此,白姨娘也没有看她一眼。
琥珀惊道:“姨娘!您没事吧。”
白姨娘顺从地被扶起来,她看起来还有些没回过神,整个人都好像飘在半空中。
“……是你啊,琥珀。”
琥珀忙点头:“姨娘,是我。您没事吧……就算,就算二公子没了,您也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啊。不然二公子在天之灵,也会伤心的。”
闻得此话,白姨娘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琥珀有些惊疑不定。
白姨娘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虚弱道:“琥珀,扶我去小佛堂吧。今天我见了郁真,还没有和婵儿说呢。”
琥珀心下叹气,慢慢地扶着白姨娘往外走。
如今已入了夏,这个小小的二进院,草木葱茏旺盛,蝉鸣嘶哑,一片热烈景象。
然而这屋子里的人从上至下却穿着素服,尤其这屋子的女主人,神色凄然冷漠。
琥珀慢慢地说:“姨娘,奴婢知道您伤心。可无论如何,您都要振作起来。这天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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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唯一一个在乎他们兄妹的只有您了若是您倒了以后谁给他们祭拜呢
“咱们二公子是个苦命人。他肯定不乐意接受圣上的供奉到时候只有您了。而婵姐儿更不用说陈老爷是个死的只有您当做心肝宝贝。就算是为了他们兄妹两个您也要振作起来啊。”
白姨娘保持缄默。琥珀实在无能为力。
但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中年丧子之痛又是如何能轻易想开。
“陈老爷那边什么反应?”
琥珀怔了一瞬飞快回答道:“听说陈老爷哭了一场。”
可不得哭么一共四个孩子结果四个孩子全都英年早逝。
白发人送黑发人。
白姨娘嘲讽一笑。
她们已经到了小佛堂房门打开一束光穿进了门廊射入了这间昏暗的屋子。踩在青灰色石板上抬眼便看见了宝相庄严菩萨下那供奉着的黑色牌位。
“琥珀你出去吧。”
琥珀欲言又止白姨娘轻声道:“我想一个人和婵姐儿呆会儿。”
琥珀犹豫半晌最后道:“奴婢就在门口等您您有事一定叫我。”
白姨娘嗯了一声。
屋门被阖上那束明亮的光被屋门隔断顿时整个屋子又昏暗下来。
在昏暗的环境那座高大的菩萨越发庄严映衬着那方牌位越发孤寂冷僻甚至有一种渗人之感。
白姨娘往前挪动一步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黑色牌位上的粗糙纹路目光带着眷恋。
“婵儿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就祝愿你哥哥往后平安、健康幸福。”
牌位无声整个屋子也寂静无比。
“郁真。娘知道你还活着。”
“娘也为你的选择高兴。”
“今日看见那个狗皇帝痛苦娘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
白姨娘摩挲着牌位柔声说了许多。
“婵儿你也为你哥哥高兴吧。”
最后白姨娘估摸着时辰佯装悲伤的推开了门。琥珀连忙扶住她而白姨娘佯装痛苦捂着胸口喊疼。
紧接着不等琥珀反应就假装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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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琥珀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姨娘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白姨娘本来就是弱柳扶风的样子,她体质不好。亲生子又刚刚殒命,她痛苦地生了病才符合认知。
宫里很快得知消息,皇帝默不作声的派了一个太医过来,那个太医皱着眉把脉,白姨娘木着脸,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琥珀焦急道:“姨娘急的吃不下饭去,总是嚷嚷着头疼,晚上好容易睡着了,又总被噩梦惊醒。”
太医得到了提点,知道这个女人刚**长子,又看这个妇人得的病很常见,都是什么胸闷气短之类的,更不放在心上,随口嘱咐道:“安神药开几副,每日按时吃。”
琥珀连忙应了。
就在白姨娘在为了提高可信度,装病的时候,久居深宫的皇帝却是真病了。
自陈郁真的尸体捞上来已经过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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