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志龙在小型演唱会上的成功复出,不仅宣告了他艺术生命的强势回归,更像一道无声的宣言,扫清了之前因伤病和极端事件笼罩在他身上最后的阴霾。他的状态愈发松弛,那种经过沉淀后的从容与力量,渗透到他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也包括他与沈清音的关系。
随着沈清音巴黎展览开幕在即,她需要回苏州进行最后阶段的准备和作品护送事宜。在她再次离开首尔前,权志龙决定带她参加一个更为轻松、私人,但也更具“标志性”的朋友聚会。
这次聚会的地点,在太阳位于城郊的家中。这是一栋带有宽敞庭院的独栋住宅,氛围温馨,非常适合家庭和朋友间的亲密小聚。受邀的除了权志龙圈内最铁的几位好友如太阳、大声等(胜利因故未能出席),还有几位已成家立业的友人,携家带口,使得聚会充满了孩童的嬉笑声和家常的烟火气。
这是沈清音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如此“家庭化”的Bigbang成员聚会中,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其中还包括好几个蹦蹦跳跳的小朋友。去之前的车上,权志龙能感觉到她比去见?lodie或策展人时,似乎更紧绷一些。
“别紧张,”他握着她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都是很好的人,孩子们也很可爱。”
沈清音“嗯”了一声,目光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没说什么。她并非畏惧社交,只是不擅长应对过于热闹和需要寒暄的场合,尤其当对象是权志龙那些光芒四射、彼此熟稔到可以肆无忌惮开玩笑的朋友们。
到达太阳家时,院子里已经很是热闹。炭火在烧烤架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食物的香气。太阳和夫人闵孝琳热情地迎上来,大声笑着过来捶了权志龙肩膀一下,调侃他“重色轻友”,然后友善地对沈清音打招呼。其他朋友也纷纷围过来,好奇、友善的目光落在沈清音身上。
权志龙自然地揽着沈清音的肩,将她微微护在身侧,笑着回应大家的调侃,并向她一一介绍在场的朋友和他们的家人。沈清音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礼数周全,微微躬身问好,用她练习过的、带着软糯口音的韩语简单回应:“?????(您好)”,“? ???(过得还好吗)”。
她的安静与周遭的热闹形成对比,但奇异地并没有显得格格不入。大家似乎早已从权志龙和之前的风波中了解了她的大致性格,并不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她这种不刻意迎合的姿态很舒服。
聚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大人们围坐在庭院的长桌旁,喝酒、烤肉、聊天,话题从音乐、工作到育儿、生活琐事,无所不包。权志龙显然很享受这种氛围,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时而与太阳争论某个音乐细节,时而被大声的搞笑段子逗得前仰后合,时而又细心地将烤好的、不辣的肉夹到沈清音盘子里。
沈清音话很少,大多数时间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在权志龙或旁人主动与她交谈时,才简洁地回应几句。她不太参与那些热闹的玩笑,但会认真倾听关于艺术或创作的讨论,并在权志龙提到她时,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或细微的点头。
然而,聚会的转折点,发生在孩子们身上。
太阳和闵孝琳的儿子,一个虎头虎脑、大约四岁的小男孩,原本一直在和几个小伙伴追跑打闹,不知怎的,跑着跑着,就停在了沈清音的椅子旁。他一点也不怕生,仰着圆嘟嘟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沈清音看,然后又伸出小胖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垂在身侧、今天特意戴了一条用极细金丝缂织出竹叶纹路的手绳。
“姨母……”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开口,“这个,亮晶晶,好看。”
全桌大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过来。权志龙有些意外,随即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太阳和闵孝琳则有点不好意思,想叫回儿子。
沈清音低头,看着脚边这个不怕生的小豆丁,脸上那层清冷的神色,如同春阳下的薄冰,悄无声息地融化了些许。她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去摸孩子的头,而是微微俯身,将自己带着手绳的手腕递到小家伙面前,让他能看得更清楚,然后用非常轻柔、几乎不像她平日语调的声音说:
“谢谢。这是,用金色的线,织出来的。”
她的韩语词汇有限,句子简单,但配合着动作和神情,孩子完全听懂了。
“织?”小男孩歪着头,更好奇了。
沈清音想了想,从随身带着的、用来记录灵感的小小素描本上撕下一角空白纸,又拿出一支极细的勾线笔。她没有画复杂的图案,只是用纤细流畅的线条,快速地在纸上勾勒出几根平行的“经线”,然后画了一个小梭子,正在来回穿梭,引出一根“纬线”的简易示意图。
“这样,一下,一下,”她一边画,一边用空着的手模仿着织布的动作,“很多很多次,就织出了图案。”
她的动作轻柔,讲解耐心,眼神专注地看着孩子,仿佛在进行一场重要的艺术启蒙。那小男孩看得入了迷,眼睛一眨不眨。
这神奇的一幕,立刻吸引了其他几个年纪相仿的小朋友。他们呼啦啦地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问:
“姨母,这是什么?”
“我也要画!”
“可以给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