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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你好,安多米达

小说:

[HP]谁说伏地魔不能是女孩

作者:

柒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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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正在打造一个世界的毁灭用属于我们的反影与歪曲。”——博尔赫斯

雪,下得大极了,纷纷扬扬。灯光下的雪已失去了它原本的颜色,像燃烧殆尽的太阳洒下的余辉,又像极了被撕成一条又一条的月亮。

里德尔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雪滑进了她的脖颈,被体温融化,打湿了衣襟,和那条散发着奇异光彩的项链。它从未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变得暗淡无光,反倒因为伴着年岁的增长而愈发具有生命力,成为了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还记得某次在麻瓜世界游荡时,这条项链被遗落在了小酒馆。她急得发狂,任凭查尔斯如何安抚,都无法平静,于是在深夜又匆匆地幻影移行,顺着自己白日里的轨迹寻找。

这便是它的特殊之处。在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立下牢不可破誓言之时,也将这条本属于魔法物品的项链变成了最普通的饰品,仅仅只是两个相爱的年轻人在盲目迷恋里的信物。它无法被魔法追踪,也无法被召回。

待她在肮脏的小酒馆里发现时,一群酒鬼正围着圆桌七嘴八舌地讨论项链的价格。里德尔难以克制那一刻的愤怒,如同冬日里在木柴堆下升起的火星子,带着势必将周遭一切点燃的鲁莽,她甚至没有隐去自己的身形,便念了阿瓦达索命咒。

她近几年已经鲜少杀人了,因为杀人带不来任何东西,只会引起杀更多的人。

当然,该杀的,一个也不能落下。

为了革命而死亡的人,他们没有真正的死亡,而是以利益的形式存在于未来之中。里德尔不习惯称之为利益,这听起来很庸俗,她总是微笑着,轻轻地下了判论:“是历史。”

可现在,看着一群人,用沾着呕吐物和酒精的手,贪婪地摸着这条项链,她便止不住地浑身颤抖,想把所有的人都从世界上抹去。

醉汉倒下了,像露出线头的木偶,跌落在了散着酒瓶的地板上。项链从男人的手里滑落,清脆地与地面发生碰撞,但没有破碎。里德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地的狼藉,眼睛里的情绪很淡,很难让人揣摩出她内心的想法。

查尔斯带着寒冷的气息,匆忙闯入了这家酒馆,在看到女人时明显松了一口气,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没有施舍半分眼神给地上的人:“找到了吗?”

“查尔斯,你觉得它有存在的理由吗?”她的声音很轻柔,目光停留在项链上,但又似乎没有,仿佛透过这个饰品,在缅怀着过去的岁月。

查尔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这取决于你的看法。”

里德尔沉默了半晌,最终拂开了环住自己肩膀的手,弯腰将项链捡了起来。她极为认真地用手帕将它擦了一遍又一遍,带着神经质的较劲,头顶的吊灯垂下了昏暗的光。查尔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出言催促。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方歇斯底里的沉默。

“走吧。”手帕在她的指尖化成了灰烬,里德尔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像得到了一把糖果的孩童。

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取下项链。

热闹的街道上站着发传单的人。他们裹着厚厚的大衣,眼睫毛上都落着一层雪,仍不断地将传单递给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

见她好奇地打量,有一位女子将传单递给了她。

发传单的女子身形高挑,消瘦却带着和其他人不同的气质,是人群里绝不会被混淆的那一类人。更让里德尔感兴趣的是,她身上充沛的魔力。

“女士,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这个,”女子伸出手指点了点传单上的字,“这个世界需要改变,而改变的权力,在我们手里。”

“怎么改变?”里德尔饶有兴致地问道。

“革命。”

“是革命,还是造反?”

女子愣了一瞬,又恢复了坚定而从容的神情:“请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自然有的,”里德尔扫了一眼传单,似乎被上面的内容逗笑,禁不住放缓了语气,将那张传单折成了一朵花的形状,放进了女子的大衣口袋中,用手指点了点,“很好的哲学家思想,那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革命是将其思想注入了历史经验中,而造反仅仅是由个体经验导往思想运动。”

“你知道的很多,了解也很深刻。”女子的神情带上了一丝佩服。她垂眼想了想,微皱着眉头,却仍带着安宁的气息。

里德尔见过无数的美人,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女子的美是独一无二的,并不咄咄逼人地瞬间吸引他人的目光,却如同一幅油画般静静地立在那里。当她抬眼时,似乎是圣母玛利亚在接受上帝的旨意。

这真是一个恶俗的比喻。

“知道的永远不会嫌多,”里德尔被自己的想法取悦了,笑着耸了耸肩,“革命之后,你们又打算干什么?”

“建立一个新的政府,人的命运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政府。”女子的眼睛很亮。

“然后又被新的政府翻倒,环转运行?”里德尔平静地接过了对方的话头。她的语气并不强势,甚至轻得像天空里落下的一片雪花,却让人觉得,像直捅入心口的那一把刀。

“这是历史,”女子解释道,并没有因为对方而生出退缩之意,坚定,一字一顿地说,“人类自身就是在不断地循环里发展起来的。”

“你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吧?”

“不是,我是近两年才搬到这里的。”她因为对方突然岔开话题而愣了愣。

“那,为什么会想到搬到这里来?”

“因为爱上一个男人,私奔了。”旁边她的伙伴打趣道。

女子笑了笑,没有因为他人调侃的话而不高兴,“我不为一个男人私奔,我为自己私奔。”

里德尔伸手将塞入女子上衣口袋的传单拿了出来,轻轻地展平,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人类会什么不走出这个循环,建立一个新的秩序?”

“再见了,安多米达。”

她的身影消失在纷飞的大雪之中。

伦敦的冬日走得极晚,带着对世间无限的留恋,在一个沉默的夜晚。当里德尔一觉醒来之后,透过窗户向外张望,才发现积雪已经融化。白杨树正在沉睡,瘦弱地立着,几乎就要消亡在天际的晨光里。

她欣赏了一会儿晨时的景色,直到双面镜剧烈地震动起来,她才收回了视线。

“查尔斯,”她轻声唤道,口气里夹杂着被打搅的不悦,“我不知道,竟然有事情,能让你一大清早便如此匆忙地找我。”

镜子里的男人,仍是二十岁的容貌,似乎是一整晚未合眼,血丝从眼底蔓延,下巴处冒出了青色的胡须,看上去些许憔悴,但也丝毫不影响他那令人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魅力。

查尔斯抬了抬眼皮,露出眼白和瞳仁,手指交叠着放在桌上。里德尔几乎在一瞬间便发现了对方不同于平日的亢奋,还有隐隐的挑衅。

“汤姆,你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呢?”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在念到对方名字时奇异地停顿了片刻,舔了舔上嘴唇,又继续说道。

“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思考了一夜,但想不出任何答案。”

里德尔升起了些许兴味,被打搅的不悦一扫而空。这个问题,在很多年前,追随者和反抗者都同样问过。她那时只是微笑着,干脆地结束了那几人的性命。还有一次,她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几乎不能称之为答案的回答,“为了我的自尊。”但随着她的得势,人们渐渐忘记了如何询问这个问题,他们的屈服,是从思想上开始的。

“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要问我这个问题?”她歪了歪脑袋,伸手将窗帘拉上。太阳正渐渐地从天际升起,光线,经过窗户和水洼的反射,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因为我在回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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