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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最珍贵的宝物

小说:

[HP]谁说伏地魔不能是女孩

作者:

柒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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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生活在两个背道而驰的世界里,每当他竭力想要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时,她绝不会向前迈出一步,而是步步都朝着相反的方向。直到很长时间以后,他才斗胆设想,那种冷漠也许不过是抵抗恐惧的保护壳。”——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邓布利多接过了花。他那双总是温和、闪烁着睿智的眼睛里难得浮现了迷茫。他看着眼前笑得张扬的她,仿佛一瞬间被拉回了那个灿烂的夏日。盖勒特也是这般,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牵着他的手在山谷里穿行。当他们累了,就躺下了,望着天空,聊着未来。当时,他们是那般笃定,一定会拥有光明的未来。

他原本想要问她,在森林里遇见了什么,才会站那么久。别人都以为她在判断方向,但是邓布利多知道,绝对不是。汤姆鲜少停下自己的脚步,她总是不慌不忙地前进,在迈步之前,她便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可是眼下,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过了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恭喜你,汤姆。”

里德尔笑得愈发灿烂了,就连周围忙着照相的记者也不由怔愣在原地。她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但是仍在流血的伤口,娇艳的嘴唇又增添了几分神秘,阳光落在她身上,也显得几分黯然失色。邓布利多轻轻地用拇指蹭过那道伤痕,血迹便消失了。里德尔似乎才反应过来,口气里带着微微的埋怨:“什么时候弄伤的,真讨厌。”

邓布利多听着周围仍在不断响起的咔嚓声,心里竟起了烦躁之感,仿佛无数的泡沫浮上水面,接二连三地炸开。他按捺住性子,让其他人让一让,他们才不情不愿地往后退。“汤姆,你先去帐篷检查一下伤口,”他希望自己听起来就和平时一样,但是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情绪,“参加这种项目可不是闹着玩的。”

里德尔钻进了帐篷里,查尔斯已经坐在里面了。“听说,你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她趁着医生去照顾刚进来的波特和希伯来时,凑到查尔斯的耳边:“他没能杀死我。”查尔斯笑起来,他冰凉的手掌抚过了她的脸颊,语气亲昵:

“但是,亲爱的,你现在也没有办法杀死他。”

她耸了耸肩膀,看着帐篷外涌动的人影,并没有被看低或者戳中心思的羞恼,语气不冷不热:“他会死在自己手上的。某一天,当他厌倦了,死亡就来了。”

“你是在说自己,汤姆,”查尔斯将散落的长发重新扎起来,发丝从里德尔的肩膀上滑过,和她的黑发短暂地融合在一起,片刻后又分离,“在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身上,你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你曾经感到恐惧,但是现在你不害怕了。”

“因为我知道,我不会走上一样的道路。”里德尔盯了一眼他,又转过头,对总算得到了探访权的斯莱特林学生们露出了笑容,结束了这场对话。他们拿着零食和鲜花,纷纷对她在比赛中的能力表示赞赏,戴安娜·波普挤开了其他人,坐在了她身边:“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我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变得像你一样强大。”

“会有那么一天的。”里德尔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和她身后的布莱克和马尔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看来,其它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六月的霍格沃茨,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早晨醒来,头发也会变得濡湿,就连休息在斯莱特林的寝室也无法幸免。沃尔布加几乎每天都埋怨,这天气简直让人没有生的欲望。她在圣诞舞会时和一个拉文克劳的男孩跳了舞,在那之后,她便开始魂不守舍起来。里德尔瞧出来了,布莱克小姐这是坠入了爱河,便打趣道:“今晚还去塔楼吗?”

“汤姆,”沃尔布加难得红了脸,将头发用魔法编起来,也不太满意,最后取下发带再次梳理,“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事情了?”

“这真是再明显不过了。”里德尔揶揄地看着眼前忙着梳妆打扮的布莱克,新奇地看着她终于穿上了绿色和黑色之外的衣服——布莱克小姐曾经表示,这象征着家族的颜色,是世界上最珍贵也是最好看的。

“我只是,”沃尔布加顿了顿,怎么也说不出“玩玩”两个字,最后只好换了一个没有那么直白的字眼,“和他相处一段时间。”

“你为什么被他吸引了?”

“我不知道。他邀请我跳舞,他说我很可爱。梅林,上一次有人说我可爱,还是在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是一个典型的拉文克劳,读书很多,非常睿智……”

“他是纯血吗?”里德尔看着沃尔布加变了脸色,果然,沉浸在爱河里的布莱克小姐连自己最在乎的都忘记了。布莱克家族有不少近亲结婚的先例,倘若不是阿尔法德的性子不服从管教,或许他们的家族也想让二人联姻。她慢悠悠地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他知道你是个斯莱特林,但是他知道你的家族和格林德沃的关系吗?或许……”

“汤姆,他并不知道,”沃尔布加总是维持的优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蛮横的坚定与疯狂,那双灰色的眼睛折射出里德尔喜欢的光芒,“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第三个项目是关于宝物。站在深不见底的黑湖前,里德尔再次检查了一下戒指是否在自己身上。在的,它一直好生生地在那里,象征着和她一切两断的过去。那就没有什么能令她犹豫的了。她听着看台传来阵阵的吵闹声和口哨声,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身上的比基尼,然后一跃而下,扎入了冰凉的水中。真是奇怪,她并没有在看台上看见邓布利多。前两个项目他总是不放心地来帐篷叮嘱,随后又到出口,陪她一起等待打分。

宝物,不会是人吧?里德尔皱了皱眉,她并不想承认,也不愿意承认,邓布利多先生是她珍爱的宝物。或许在其他人眼里看来,确实如此。

一个初到魔法世界的孤女,一个主动伸出援手的老师,两个人关系密切,假日时间还一起回家,任谁看,两个人之间的情谊都无比宝贵。

轻松地解决了涌过来的巨型章鱼,还有露出森森牙齿的食人鱼,里德尔来到了由石头搭起的简易蜗居而组成的村落。灰色的美人鱼正拎着原始的武器,围聚在旁边,小心翼翼注视着中间两人的对峙。是邓布利多和已经恢复了原本容貌的格林德沃。他们已经挣脱了巨石上的束缚,而波特和希伯来的女伴正垂着头,飘散的头发像海藻般上下浮动,有几条泛着银光的小鱼从发丝间穿过。

“好久不见,阿不思。”格林德沃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紧盯着退后了一步、神色颇为谨慎的邓布利多身上。若是目光能化为实质,那早已有无数未见血的刀片顺着邓布利多的脖颈向下,反复在胸口徘徊。那是挂着二人年轻时许诺的血盟。

查尔斯游过来,发出一声闷笑,最后像是忍受不了似的,靠着里德尔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水泡从他嘴边接二连三地涌出,散落的小石子被震得粉碎。

格林德沃往这边扫了一眼,含着警示与阴鸷。收眼时那泄露出的些许冷漠和与之矛盾的热烈让里德尔心里暗暗一惊,她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她本是无所顾忌的,但是眼下还有邓布利多的介入,她不得不继续提起防备。

“格林德沃先生,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查尔斯假意地擦了擦眼角,仿佛在揩去笑出的泪水。这个动作纯属多余,因为他们所在的地方全是水,厚重而波动的水,只有熹微的阳光。格林德沃也笑了,将半长的头发用一根发带束起。他的头发不像查尔斯那般长又带着自然的弧度,而是凌乱错落的,随意地散在了肩头。金黄色的发丝衬着右耳红色的耳钉,一切都在闪闪发亮。无比俊美,像一个漩涡,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头发留长了,很好看,不是吗?”他意味不明地冲邓布利多笑笑,看着对方攥紧的双手,心情愉悦地歪了歪头,“你也这样觉得吧,汤姆?我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里德尔对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之间的关系有种本能的抗拒,或许她心底,也不愿意承认二人曾经是彼此第一位信徒。甚至不至于信仰,而是一种更强大、更令她头晕眼花的爱。在第一个项目瞧见那模糊的身影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得害怕。害怕,这个词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但她确实,因为这无知的情愫犹豫了。她不想过多地干涉两人的事,一个圣人和一个疯子的爱情,但仿佛有粘稠又极有韧性的胶体绑住了她的脚踝,不死心地把她往下面拉,妄图用乱流将她冲得喘不过气来。

“你想做什么?”里德尔警惕地望着他,慢慢地向邓布利多走去。她不希望格林德沃在此处揭开她的身份,她还有很多没有挖掘的东西。

格林德沃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似乎也瞧出了她的暗示,慢慢地、不慌不忙地向里德尔走来,带着她所熟知的从容与慵懒,用魔杖轻轻地把她的碎发别在耳后,然后沿着下颚的线向下滑,挑起了她的下巴。他看着女孩憋闷的、恼意的、因为愤怒而愈发耀眼的眼睛时,内心涌上交杂着可笑和可怜的情绪。他自然知道她最厌烦什么,他人的轻蔑与瞧不起,正如他无比憎恨别人的盲目追捧。

他把魔杖抽离,还没有来得及做下一个动作,一道凌厉的魔咒便擦着他的脸划过。

有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他舔了舔,是血。

“阿不思,你倒是和以前一样,极其擅长控制魔咒的力量。”格林德沃毫不在意地用指腹擦了擦,然后慢条斯理地用舌头卷去,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何等剑拔弩张的氛围。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为了你的学生?”

“你不应该这么做,”邓布利多的声音很极为克制,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而掺杂了更多复杂的情感,“你不应该因为个人而毁了这场赛事。”

“什么叫作应该?什么叫作个人原因?”格林德沃忽然变得激动,方才的游刃有余也消失殆尽,只剩下嘲弄的笑容,“我知道人类共同的弱点是怯懦,我清楚地明白全人类的弊端与追求的前景。亲爱的阿不思,伟大的邓布利多先生,请您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

“你并不清楚人们正常情况下需要什么,”邓布利多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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