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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那些沉默的岁月

小说:

[HP]谁说伏地魔不能是女孩

作者:

柒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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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这幅画,任由它膨胀、炙热,犹如一把巨大坚硬的刀,瞬间割裂,迸溅出芬芳的汁液,像一颗烂熟的果子。”

里德尔盯着邓布利多,不同于之前那般轻飘飘地落下,此刻,她的目光是粘稠的,有力的,仿佛冰凉的刀面,重重地压在了他的眼帘上。

“告诉我,先生,你是忘记了吗?”

“没有。”邓布利多仓促地扭过了头,看着走廊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身影。他想,如果身前有一面镜子,一定能照出他耳根的绯红,和月光下瑰色的发丝。

谁会忘记那一夜,忘记那自十八岁夏日后,再也没有重温过的激情?

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那个夜晚为什么会发展到如此失控的局面。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里德尔来应聘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他拒绝了她,两人客气地谈着最近的情况。一旁的壁炉里火焰正熊熊燃烧着,跳动的火光映照在她不曾衰老半分的容颜和他两鬓已经冒出的些许白发。他第一次意识到岁月的流逝。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杯酒。

那酒,是他亲自给两人倒满的。冬日里,本应该喝点让胃感到灼烧感的东西,更何况对方还走了那么久的路,汤姆一向都厌恶寒冷,他仅仅是这样想到。但是,他远远低估了酒精的威力。他们的谈话逐渐从客套的内容,转向了更深层次的东西。似乎只能用东西这个词概括,因为他们什么都说,几乎什么都说了。

邓布利多记得自己佯装平静地问起了查尔斯,而里德尔态度坦荡地承认了他现在依旧跟着她,甚至还没有其他意图,只是单纯分享般地讲了讲两人之间的亲密。当她谈到那从耳背向下滑的指腹,还有湿漉漉的亲吻时,她的眼睛眯起,美艳又慵懒。

“他的滋味很好,或许比你还好,不过我也不知道,毕竟没有尝试过。”

一切都是从这句话开始失控的。

空气瞬间安静了,只能听见木柴因为温度过高而炸开的声音,还有沉闷的心跳,像极了被掩在棉花下钟表走动的声音。邓布利多觉得口干,像是那木柴炸裂的火花落进了嘴里,顽皮地灼伤了他的舌尖。他想要喝一杯清水,最好加点冰块,而不是滚烫的酒。

“那你想试试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里德尔绕过木桌,走到了他的身前,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腰,贴在他的胸膛上。“你的心跳得可真快,先生。”她咯咯地笑着,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搂紧了她,将下巴搁在了对方的头顶。他可以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野玫瑰的香气,并不甜腻。邓布利多突然间意识到,自从阿尔法德·布莱克离开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改变过身上的气息。有吞咽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他觉得愈发干渴,想要迫不及待地从某处汲取汁液。

里德尔抬头含住了他的喉结,还伸出舌尖,细致而认真地舔。他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停止了思考,手指陷入了对方的发丝间,唇边溢出破碎的声音。“汤姆,”邓布利多唤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想我们都醉了,彻底醉了。”

里德尔支起胳膊,让自己的身体和邓布利多的拉开了距离。一根细长的银丝,连接她的嘴唇和对方的脖颈。她抿了抿嘴唇,用指腹轻轻地擦去了那水迹,然后尽数抹在了他湿润的唇上。“我们一直都是彻底醉着,先生,这都只是酒神的狂欢。”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邓布利多迟疑了片刻,即使意志不清,他依旧迟疑了片刻,然后俯下了身子,重重地碾上了对方的唇瓣,接着下巴,一寸寸地滑向那隐秘的花朵。

里德尔叫得好听极了,她从头至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迟疑,那般惬意地沉浸在了这暴风雪夜的狂欢里。她的双腿缠住了对方的腰,在邓布利多鲁莽的,不知轻重的行为里,她仿佛看见了那金色夏日里忧愁又明媚的少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格林德沃的脸,于是她满足地笑了。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地爱他。

她一声声地叫着,听着邓布利多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加重,越发炽热、滚烫,最后达到了顶峰,就在那么白茫茫的一瞬间,蛇缠住了两人的心脏。

里德尔让邓布利多抱她去浴室,因为她讨厌身上黏糊糊的感觉。

浴室里点着蜡烛,镜子破了一角,裂痕从边缘一直延伸到最上端,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她看着镜子里容貌不曾变化的女人,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脖颈,虎口向里扣住,大拇指与食指放在了下巴上,其余则搁在脖子前面。她喜欢这样的动作,因为她手指搁置的位置,是自己的动脉。邓布利多从后面抱住了她,什么也没有说。

里德尔转过身,贴住了他的嘴唇,将他所有说出口的与不能说出口的言语都尽数堵在了无法表露的叹息里。

她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水汽,在这个冬日,却如那年灿烂的夏日,一切都很难蒸发。他头发上的水滴落在了她的胸前,里德尔分不清那是眼泪还是水。

“汤姆,我所记得的,只有汤姆·里德尔。”

“这又怎样呢,先生?你愿意为了我,放弃你的理想吗?你不会这么做,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你会出手了结这一切,就如你曾经对盖勒特那般,”她第一次,亲昵地将格林德沃称为盖勒特,“从第一次见面,你便因为我的血统、我的天赋而害怕。你害怕我,先生,你害怕我走上盖勒特的老路;到后来,你害怕爱上我。”

“我更害怕,你永远不明白爱是什么。”邓布利多说。

“那你的害怕成真了,先生,”里德尔静静地望着他,他的容貌和十年前没有丝毫的变化,或许在那一夜之后,他也开始在意时间,“我确实不明白什么是爱。但是我知道,仇恨和爱一样炽热,忠诚和爱一样伟大。我不需要人的爱,我只要狗的忠诚。”

“既然你不需要,那你为什么对我说这番话?”他蓝色的眼睛里盛着散不开的愁绪和往日的激情,像是海洋,能容纳一切,却唯独装不下一个她。

她坦诚地说:“我也不明白,但我觉得应该说这些。”

“那你为什么回来?”

“因为我喜欢在霍格沃茨的日子。”

里德尔喜欢在霍格沃茨的日子,这句话出自真心。每日清晨,她总会捧着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和一片乳酪面包,在庭院的长椅上吃早餐,脚边零星散布着几只啄面包屑的麻雀。这是自学生时期便养成的习惯。这两样食物都是麻瓜的吃食。曾有不惧怕死亡的下属劝过她,称吃麻瓜的食物不符合她的身份。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似乎被喂了蛇。她用过的死亡手法实在太多了,她也没有花心思去记忆究竟是哪一个人成为了实验品。

她唯一坚守的信条,便是艺术。

谋杀是一种艺术,革命是一种艺术,人,脆弱的人,也是一件艺术。这是神圣的,所以当判定一个人死罪后,她总会花些时间构想一种绝妙的死法,让那人艺术地死去。从某种意义而言,自己是多么仁慈,用死亡赋予了那些仅仅是活着的人最后的存在。

里德尔喜欢生命力,一切未被驯服的东西,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给格兰芬多还有斯莱特林学生上课的原因。

格兰芬多的那四个人,或者准确地讲,是那两个年轻人,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从未在课堂上安分过。他们很聪明,这毋庸置疑,但是,这点灵气在她眼里是完全不够看的。“波特先生,能麻烦你将金色飞贼收下去吗?”里德尔背对着他,指导着另一位学生练习魔咒,语气里毫无指责,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波特愣了愣。他没有想过对方背对着他,也能发现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免有些吃惊。虽然不大乐意,但他依旧把飞贼装进口袋里,因为这本身就违反了校纪,他不愿意给莱姆斯添麻烦。相较于西里斯,他是更有分寸的那一个。

“傻瓜。”前排的斯内普轻声说道。

“你再说一遍,鼻涕精。”西里斯压低了声音,手里的魔杖调转了方向。周围的同学纷纷投来了目光,脸上满是兴奋,只有莉莉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无奈。这样的情况,时常会在课堂上发生,但无论发生了多少次,他们都不会厌倦,都期待着看下一次。

斯内普撇了撇嘴,扭过头不去看莉莉的神情,轻柔但无比清晰地重复道,一字一顿:“傻瓜。”回应他的是一道魔咒。他有些狼狈地躲过,前几日受的气也升了起来:“神锋无影!”

西里斯的脸上擦出了一道血痕。有血淌进了他的嘴里,被他用舌头卷去了。“很好。”他挑眉笑了笑,利落地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魔咒。

情况愈发焦灼,无数的魔咒在教室上方闪过。有同学担心地望向了里德尔教授,却发现她微笑着旁观,神情轻松,没有一丝担忧。

在濒临失控的边缘,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了所有的魔咒。所有人都被迫压在地上,只有西里斯倔强地直起腰,不肯像其他人那般,毫无尊严地匍匐着。

冷汗从他的额头淌下,耳膜边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嗡嗡作响。西里斯感觉自己的喉头已经有了一股血腥味,可这一切的主导者却依旧惬意地靠着讲台。

“冷静了吗?”里德尔问道,收敛了魔力。

她环视了一眼四周,看着他们怔愣的神色,心里微微发笑。这样的反抗者,她见识得太多了,每一个都是踌躇满志地来挑战,又灰溜溜地回去,像老鼠一样。她是极有耐心的,从不拒绝每一个挑战者。毕竟对于她,也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

“教授!”一位格兰芬多的学生喊道。

里德尔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

“你……你用的是黑魔法!”这话出来以后,四面一片沉寂,只听得见远处魁地奇场上的练习的声音,还有猫头鹰的声响。

“是,不过,这又怎么样了?”里德尔偏了偏脑袋,神色从容,让人不由自主地认为她说的话便是真理,“合法的魔咒里,似乎没有哪一条可以遏止所有的魔咒。合理地使用黑魔法并没有坏处,不是吗?我阻止了事态进一步加剧,你们也认识到了你们的无知。”

“我从你们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当然,还有向往和不甘心。你们为什么感到恐惧,是因为黑魔法本身,还是对它的滥用,还是对自己控制力的不信任?你们要明白,这世上本不存在黑魔法,魔法的起源是没有分类的。是极端的、不受控制的白魔法变成了黑魔法,错误不在于黑魔法本身,在于不受控制。如果我能很好地控制,那为什么不能使用?”她心平气和地说道,明明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黑色长袍,却给人一种她正在礼堂里布道的神圣感。

学生们的脸上出现了动摇,虽然他们极力掩饰。几位斯莱特林的学生颇为信服地点了点头,他们的父辈都是里德尔的追随者。

里德尔笑了笑,声音务必请催,却带着嘲弄:“你看,你们如此轻易便动摇了,仅仅是因为我的几句话。倘若你们真的坚信白魔法,不被我左右,虽然在我眼中是极为愚蠢的,但也值得尊重,就像我尊重邓布利多教授那般。不认同,但是能够理解。”

“我觉得你是错误的。”

“你说说看。”里德尔将目光投向西里斯。她无比期待这位布莱克能带给她不一样的看法。她已经不需要认同了。她需要的,是反抗。

里德尔喜欢绝对的宁静,连半分灰尘落地的声音也没有的宁静。这或许是孤儿院留下的后遗症,金币落入教堂募捐箱的叮咚声总令她无法安眠,还有警车尖锐的鸣笛,餐桌上劣质餐盘碰撞的声响。她对喧嚣充满了腻烦,正如她对胜利的厌倦。她是那般希望有救世主能够站出来,就像许多年前她用魔杖抵住格林德沃的胸口那样,和她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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