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禅摇头笑了笑。
“看来你是当真将徐家小姐放在心上,这么多年,难得听见你说一句那老东西的坏话。”
姜珣闻言一怔。
他在对陛下不满吗。
十余年的规训不仅仅驯化了他的血肉和骨骼,更驯化了他的思想。
他本该坚定无疑,眼神中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茫然。
“陛下永不会错。”
这天过后,姚珞珞又见过姜珣两次。
一次是他深夜潜入术雅苑,照例给除了冬青之外的其他人下了**,才敲响姚珞珞的房门。
“这是一些经过改良的**,不会致命,但效果比**凶猛。如果要像上次一样将药抹在簪子上用来防身,这些药的效果应当会更好一些。”
包裹打开,里面是各种五彩斑斓的小药瓶。
瓶身贴有标签,姜珣不厌其烦又挨个讲了一遍,将最后一个黑色的瓷瓶拿在手上。
“这是雪云丸,可解百毒。用毒时千万小心,若是不小心碰到,即刻便要服一粒雪云丸。”
姚珞珞接过打开,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清香。
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放在手心打量,药丸只有指腹一半大小,外表光滑,通体雪白。
“这药竟这么厉害?”这雪云丸实在很香,姚珞珞又凑近闻了闻,极力克制着将它一口吞了的冲动。“那岂不是很值钱?”
姜珣声音含笑:“原料不值钱,药方值钱些。”说着,指了指自己。
姚珞珞噗嗤一声笑了,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既然阿肆如此说,那我就笑纳了。”
上次见面她曾唤他一句“阿肆”,本是情之所至,不想他再为难才一时脱口而出。
后来姚珞珞再想改回从前的称呼,姜珣却不愿她改。
“你不唤我阿肆,我怎么安心叫你珞珞。”
一个称谓而已,姚珞珞没再坚持,“阿肆”两字便叫得越来越顺口。
姚珞珞弯腰将桌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脑收起来,同姜珣道:
“你等等。”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房间,不一会拿着一件被绒布包裹地严严实实的细长物件回到姜珣面前。
“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曾送我一把**?”
姜珣自然记得,那一日他永不会忘记。
姚珞珞珍而重之地将绒布一层层解开,露出一块泛着冷光的漆黑金属。
“那**你们习武之人用着定然方便,若我要用,却是太重了些。”
“之前我原本一直想着要还给你……”
说话间,**上的布料终于被完全剥开。姜珣暗淡下去的眉眼在看清姚珞珞手上的东西之后,又一点点重新亮起。
只见她手中确是一柄玄铁**,却并非他当初所赠的那一件。**带着些许弧度,像一牙弯月,被姚珞珞从浩瀚星空中摘下,落在了他的手上。
看着姜珣拿着**的样子,姚珞珞后退一步,欣赏片刻,才道:
“很般配。”
她继续方才未尽之言:“那**我用不了,只好将它放在屋中好好保存着,又想着你没了防身之物,便一直惦记回礼于你。”
姚珞珞看了看姜珣手中的**,没好意思居功:“我只画了**的草图,花银两将它打造出来的另有其人。”
想来最近自己没少挥霍湘祈的私产,虽然她一直说不在意,但姚珞珞还是不能厚着脸皮当真不放在心上。
好在珍馐府的装潢已走上正轨,她对商楼的未来收益状况还是很看好的。
姜珣却误以为所谓“另有其人”指的是她用了徐府资产。
“心意为重。”他将**珍爱地放进怀中,“多谢珞珞,我定日夜带在身边,绝不离身。”
姚珞珞最受不了姜珣认真深邃的眼神,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时间不早了,一会我院中下人该醒了,你回去吧。”
将人送走,一回头,发现冬青一脸欲言又止地蹲在门边。
姚珞珞忍不住伸手捏她的发包:“小冬青,你干嘛呢?”
冬青任由姚珞珞过完手瘾才站起身来,忧愁地看了姚珞珞半晌,像个小大人般,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小姐,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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