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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回 知他嘴硬心软逞强

小说:

邪门外道

作者:

绯我狂啸伊什弎

分类:

穿越架空

此时周娉婷忽然察觉南宫稷有些异样,他面色格外憔悴,已几近青色,眼睑之下已有明显青黑,手腕、掌心依稀可见伤痕,而素来注重仪容仪表的他,发丝竟有些凌乱,一袭白衫竟也沾染了许多泥土。

周娉婷赶紧上前两步,拉起南宫稷的手臂:“三师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稷方才察觉自己过于心急竟忘了如今这幅狼狈模样,他赶忙将手臂抽回,还将身体也侧到一边:“只是赶路时过于急切,便沾染了些尘垢。”

“如此说来,三师兄这一路必定是格外辛苦,还是先去歇息吧,我亲自下厨为师兄熬汤滋补一番。”

说着,周娉婷便拉走妹妹周婀娜,唤来小辈弟子带南宫稷回房。她还特地将南宫稷安排在距离净汤最近的一处上房,正好方便他去泡个温泉解乏、疗伤。

净汤一处上好的温泉,正好在镜园之中,与镜湖相距不远。

看着周娉婷方才稳重、体贴的模样,仿佛与曾经那个任性乖张、恃强凌弱的四师妹判若两人,南宫稷心中多有感慨。这几年来,周娉婷明显愈发成熟稳重,想必将来也能像师母一样贤妻良母。

南宫稷除下衣衫,除了手掌、胳膊上的伤,身上还有多处淤青、红肿,他自是不会与外人道,这些伤,竟都是在赶路之时摔的。

这事说起来有些丢人,可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快马加鞭地日夜兼程,他的身体早已吃不消、顶不住,可他还是强逼自己硬撑下去,甚至几次在飞速狂奔的马背上睡了过去,后果便是跌下马背,摔得浑身是伤。可他却顾不得许多,起来后迅速跃上马背继续赶路。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竟会有如此狼狈模样,可自打与虞嫣重逢,似乎如此心境已不是第一次,恐怕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再体会多少次。

他叹着气,孤身一人走向净汤。

夜幕降临后,这净汤应当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何况此时宾客尚未前来,更不会有人过来。

南宫稷将身体缓缓没入那热汤之中,温热的水流热度刚刚好,饱受煎熬、疲累不堪的身体瞬间舒适了许多。他靠在巨石边闭目养神,可脑中却不禁想着虞嫣,想必她应当早就抵达水镜城,只是不知在何处落脚。

这镜湖不通长河,她乘着那游舫,必定无法驶入这镜湖之中。那么此时她会停泊于何处……

他双目微张,却瞥见一抹艳丽妖冶的红尽染视野。

他猛地睁开双眼,便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就坐在对面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他不仅揉了揉眼,想要确认那是幻影还是……

她却笑盈盈道:“呵呵,别揉了,我是真人。”

南宫稷霎时愣住,她怎么来了?

虽说虞嫣早于他抵达水镜城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地直接闯入镜园里!

南宫稷下意识地赶紧查看四周,虞嫣却故意提高了声音道:“放心吧,没人。”

南宫稷扭过头看向她,她故意又说了句:“三师兄不必担心你那声名。”

南宫稷不禁皱起眉头,他担心的才不是那个。

细看之下,才发现她身上竟只覆了一层轻薄的丝衣,堪堪将身体遮住,丝衣之下的亵衣、亵裤依稀可见,玉体在纱衣之下若隐若现,一双玉腿几乎完□□露在外,尽显欲盖弥彰之感,简直教人没眼看!

此情此景,只消一眼,试问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哪个男人能不动歪心思?

南宫稷瞪着眼,气愤不已地将头别到了一边,开口难掩怒意:“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

“唔?我可是来享受这净汤的,这不还没来得及将衣衫尽除,便遇见了三师兄。”虞嫣一边说着,一边迈到岸边,光着脚,一步一步朝着南宫稷这边走来。

“听闻这净汤之水乃是将天地之灵气汇聚其中,不仅可疗伤止痛,还有助修身养性,可真是让人好盼呐!只可惜,我到死也没能盼来个一次呢。”

净汤不算大,只可容纳十数人,本是本门长者用于修炼精进、疗伤养身之用,寻常弟子根本来不了这镜园,更别提进入这净汤,唯有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方可有机会来镜园入净汤。每逢仙门盛会,则用于招待各门派长者,寻常弟子根本无法染指。

虞嫣还作春桃时,已可说是门中弟子佼佼者,只是未曾在仙门盛会之中有所表现,更无声名之谈,也不被门中长者赏识,因而即便她可以武力战胜门中所有弟子,却依然进不了这净汤。

可这规矩却也不是死的,总有些例外的时候,比如最近周娉婷下山待嫁,自然可以趁此机会与妹妹一起每日享受这净汤。

不,与其说是有例外之时,倒不如说她身份特殊,因她这身份,可以无视门中许多规矩,这净汤还不是什么时候想来就来?

可虞嫣这番话被南宫稷听在耳中却颇为不悦,说得好像她现在已经成了鬼魂不再是人似的……

他抬头刚想呵斥,却见她已经踏入水中,提着衣裙,一步一步地缓缓朝他走来。这画面不禁让他倒吸口凉气,却又浑身发烫、脊背冒汗,赶忙又将头扭到一边。

冷静片刻,他赶忙低着头提醒:“盼儿,你尚未出阁,不可如此!你若是想来,我便将这净汤让与你便是,你先回避,待我离开……”

“我可没有那么霸道呢,再说,一个人泡在这儿,多少显得寂寥了些,有个人作陪也不错。怎么,三师兄是怕我,还是厌恶我?”

再抬头,她人已经到了他跟前,纤纤玉体,半遮半掩,这实在是……

南宫稷重重叹了口气,只好将头别开,不去看她。

紧张焦躁之余,他心中疑虑更甚,此前对他那般态度,还说了那么多恩断义绝的话,甚至趁着他失去意识将他丢出游舫、扔到岸边,怎么此刻又对他是这般态度?

莫不是后悔了想找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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