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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有始有终

小说:

不是,你这么懂我?

作者:

不叠被子教

分类:

穿越架空

上官挽情示意炎昭和炎窈跟她走,说着与徐春涧一起带二人出去。

走到院中,上官挽情停下脚步,转头看看身后的炎昭和炎窈,再看看徐春涧。

徐春涧验身还未下达,李祥的死还未探清,估摸着她回宫还得一两天,先要把炎昭和炎窈安顿在哪里呢?

最好是炎佐和季明月不知道的地方。

“殿下。”

上官挽情正考虑,徐春涧叫道。

“何事?”

徐春涧笑了笑,又看向炎昭和炎窈,道:“若不嫌弃,可先至舍下。”

“你住的地方?”

上官挽情意外,她没想到徐春涧会主动提出去他家暂住。

徐春涧点头,“嗯。”

上官挽情看着徐春涧真诚相邀的模样,心中顾虑减半,谅他也不敢在她眼皮底下做什么。

上官挽情下巴轻轻扬了扬让徐春涧走在前面,道:“带路。”

徐春涧笑着应声,“是,殿下。”

上官挽情又对炎昭和炎窈道:“走吧?”

炎昭和炎窈感激涕道:“多谢殿下,多谢徐公子。”

徐春涧一顿,转身回头,笑得温柔,道:“不用谢。”

砰砰砰——

上官挽情注视着徐春涧,眸光骤然一缩。

徐春涧上前关心,“殿下,你怎么了?不舒服了吗?”

好熟悉……

笑容和这声徐公子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听过……

上官挽情感觉眼前闪过什么,却又怎么都看不清,怎么都捕捉不住,拼命回想,也记不起来,只是觉得好熟悉……

“殿下?”

上官挽情听见徐春涧声音,抬起头,看向徐春涧的面容,胳膊上不断传来暖流,轻柔涌进体内,刚才的异样感渐渐退去。

好舒服。

上官挽情目光移到徐春涧搭在她胳膊上的手,“你做什么?”

徐春涧松开手,退后两步,面带愧色道:“抱歉,我见殿下脸色不太对,一时情急才离近殿下……”

“殿下,你没事吧?我们这就去叫医师!”

炎昭和炎窈围在上官挽情身边,担忧道。

上官挽情感到恢复如初,裹紧斗篷,扫一眼徐春涧的手,道:“我无事,走吧。”

炎昭和炎窈面面相觑,仍是不放心。

“走吧。”

上官挽情让徐春涧继续带路。

徐春涧上下看了看上官挽情,最终道:“好。”

“殿下!”

几人刚要走,就又被尹竹喧叫住。

上官挽情以为尹竹喧要强行留下炎昭和炎窈,因而将二人一手护在身后,警惕道:“他们是我的人。”

“啊?”

尹竹喧被上官挽情说的一愣,随后失笑出声,道:“殿下放心,我不是跟殿下来抢人的。”

上官挽情见尹竹喧不似骗人,护炎昭和炎窈的手放下。

尹竹喧先是朝炎昭和炎窈一礼,道:“还望少爷和小姐勿怪,为民解案是在下的职责,所以……”

炎昭回礼道:“尹大人尽职尽责何错之有,是我和窈窈为明正司添麻烦了,还望大人勿怪才是。”

尹竹喧笑了笑,如释重负,“那就好。”

炎窈莞尔一笑,道:“我和哥哥不是少爷和小姐,大人叫我们阿昭和阿窈就是。”

尹竹喧笑着叫了一声,又道:“在下有要事与殿下商议,所以还请阿昭和阿窈在长廊外等候。”

炎昭和炎窈不敢耽搁,赶紧走远。

上官挽情好奇:“何事?”

尹竹喧看一眼徐春涧,结印唤出朱色纸信鸽,递向上官挽情,道:“这刚送来的验身许可文书,我已命专门负责验身的的证师前来,所以还请殿下和徐春涧留步。”

徐春涧听见,抿嘴一笑,道:“随时恭候。”

上官挽情终于盼来这验身文书,她定是想立马一验,但还是先把炎昭和炎窈安顿好。

这次尹竹喧倒是明白上官挽情所思,笑道:“我会安排阿昭和阿窈在明正司留宿,我不会将他们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

“当真?”

上官挽情还是不能全然相信。

尹竹喧无奈摇头叹气,又笑了笑,道:“比真金还真,此一案我本就只负责找到阿昭和阿窈,之后的事概不负责。”

“呵。”

上官挽情呼口气,道:“那就好。”

“我……”

尹竹喧嘴略微张了张。

上官挽情注意到尹竹喧似乎有话要说,问道:“有话便说。”

尹竹喧深吸口气,声音忐忑道:“就是……殿下鼻子哼气听着像是在……嘲讽我。”

嘲讽?

她扪心自问,从未对尹竹喧有嘲讽的意思,她其实算是佩服尹竹喧,他能凭蛛丝马迹断案,遇事绝对遵守章规,不受私心影响,让她感到叹服。

至于哼气,要不是尹竹喧提醒,她还真不曾注意到她有这个习惯,既然她这种行为会让别人困扰,那她日后定要多多注意。

上官挽情凝视尹竹喧,声音无波澜道:“你想多了。”

尹竹喧释然笑笑,道:“我大概明白了。”

徐春涧上前,拍拍尹竹喧肩膀,轻声道:“明白了?”

“切,”尹竹喧笑着打去徐春涧的手,“简简单单。”

炎昭和炎窈的事算是处理好,上官挽情迫不及待想知道徐春涧的验身结果,道:“去验身。”

尹竹喧定在原地,道:“我便不随殿下前去了。”

“为何?”上官挽情不解,“你不好奇?”

尹竹喧沉默片刻,意味深长地注视徐春涧道:“我只按章程断案,不捉妖。”

徐春涧笑了笑,回望尹竹喧。

上官挽情不禁看看她和徐春涧手腕相牵的法线,脑中浮现这一日和徐春涧相处。

他会是妖吗?

她忽然有些懂尹竹喧为何不去看徐春涧验身。

尹竹喧说着,向上官挽情弯腰深深一礼,道:“多谢殿下与我协力,助我寻得阿昭和阿窈,结此案,他日若殿下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当全力相助。”

“荒唐。”

上官挽情冷声说道。

“嗯?”

尹竹喧疑惑抬身。

上官挽情一字一句道:“此事怎么算结?李祥之死还未探清,做事需有头有尾。”

“殿下的意思是……”尹竹喧眨眨眼,“还想与继续我协力弄清李祥的死因?”

“怎么?”上官挽情提高音量,“你有意见?”

尹竹喧连连摇头,“不敢不敢,那便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

尹竹喧道:“李祥死的蹊跷,而棘林阁又毫无异样,所以我们只能从李祥的尸体入手,但仵作说对于李祥的剖尸察看得需两三日才可出具体结果。”

上官挽情算算时日,两三日也正好够她回图南宫助长姐收徒,顺便问晦明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尹竹喧道:“图南宫应试,我也得代父亲去监试,届时,我与殿下在图南宫会合。”

上官挽情点头,手扯了扯徐春涧,“到你了,去验身。”

徐春涧跟上官挽情到验身处。

验身的证师在上官挽情的监督下对徐春涧验了又验。

然而,都是一个结果,荧蝶无任何光亮,徐春涧不是妖。

上官挽情感受着徐春涧周身那似妖的气息,纳闷起来,不是妖,又不是人,那是什么。

徐春涧抬起手腕,试探地道:“我已验明正身,殿下可以……放我走了吧?”

上官挽情看向看起来很想离开的徐春涧,施术散去两人之间的法线。

徐春涧摸摸手腕,行礼道:“谢过殿下,能结识殿下,我很开心。”

上官挽情不语。

开心吗?

被她束缚自由还感到开心?

徐春涧接着说了他的住处在何处,转身离开欲先回家准备赴试事宜。

上官挽情凝眸,看着徐春涧的身影,熟悉感又涌上心头。

到底是什么?

她一定要探究清楚。

上官挽情手指一并,两人手腕再次被法线相连。

徐春涧被扯回到上官挽情身边。

“殿下,这是……”

上官挽情道:“明日晚图南宫登名便会截止,而图南宫离此处路途遥远,我带你走近途。”

徐春涧犹豫,“可是、”

“好了。”

上官挽情执着,徐春涧便也不再拒绝。

徐春涧将上官挽情带至他的住处。

青瓦白墙,小小院落,月光映下,自在安详。

上官挽情给宫中写信回宫命人明日派人来接炎昭和炎窈后,抱着胳膊背倚在门框上,静静看徐春涧收拾琐碎东西。

上官挽情左右看看徐春涧的行李,问道:“你没有法器?”

徐春涧卖起关子,道:“彼时入图南宫应试,殿下自会知道。”

“呵、唔——”

上官挽情呼气,突然意识到不能如此,立马刹住。

她一定得改掉这个毛病。

“殿下,没事的。”

徐春涧说道。

上官挽情不太明白,“什么?”

“呵。”

徐春涧呼气。

“你……”

上官挽情看着徐春涧的举动。

徐春涧笑道:“殿下有觉得我在嘲讽殿下吗?”

上官挽情摇头,“没有。”

徐春涧道:“殿下为何觉得没有?”

这倒问住上官挽情,没有就是没有,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用力想了想,道:“你不会?”

徐春涧又道:“那殿下为何觉得我不会如此?”

上官挽情又想,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徐春涧接着道:“殿下又为何觉得我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什么……

上官挽情思索,道:“我认识你?”

“对啊。”

徐春涧笑着。

“若一人与殿下不相识,不知殿下为人自会对殿下的举动会有误解,可当与殿下相知相熟,了解殿下,便会知道殿下并不会那般,就算有不理解,那也会尊重殿下,包容殿下,尹少主亦然。”

“所以,殿下不必强迫自己改变殿下独有的小习惯。”

不用改变吗?

尹竹喧会包容我?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这样说,上官挽情细细想着徐春涧所说,回想与尹竹喧相处。

似乎尹竹喧已经在包容她,她忘记与他打招呼便独自行动,也不生气也不怪她。

上官挽情想清除了徐春涧对她所说,道:“你倒是会说。”

徐春涧轻轻笑出声,“殿下过奖。”

“呵。”上官挽情自然呼气,看向徐春涧的包袱,“快收拾。”

“好。”

上官挽情无事所做,只能环顾徐春涧房内,目光被徐春涧身后上锁的高柜吸引,问道:“那柜子里是什么?”

徐春涧停下手中动作,起身道:“殿下想知道?”

上官挽情点头,“嗯。”

上官挽情聚精会神等看着徐春涧微张的嘴,等着徐春涧的答案。

徐春涧却只轻轻应道:“哦。”

徐春涧这般回答,让上官挽情更加好奇那柜子,甚至起了疑心,觉得那柜子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上前堵住徐春涧,指向那高柜,冷声道:“打开。”

“殿下想知道,”徐春涧看着压下嘴角,看起来不以为意,“那便想着就是了。”

刚才还与她好好说话,现在怎么这般。

上官挽情上前,逼近继续整理衣物的徐春涧,凝视徐春涧笑盈盈的脸庞,不悦道:“你耍我?”

“啊?”徐春涧露出惶恐神情,“我怎敢戏耍殿下呢?”

上官挽情明明感觉徐春涧就是在戏弄她,便不与徐春涧废话,手握长落干脆利落向那高柜的铁锁劈去。

只听响亮的跨啦一声,那锁却是安然无恙,上官挽情不信邪,连劈好几下无果之后,甚至直接改劈木制的柜子,还是不为所动。

怎么回事?

上官挽情有些懵,这看起来平平无常的锁和柜子,她居然劈开不了。

上官挽情一抬头碰上徐春涧视线,见他抿嘴忍笑的样子,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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